“那家美容所早就該燒了。”王葵憤憤不平地說,“你是不知道像這種黑店坑害過多少無知少女,我就有個朋友,圖便宜找這種店做雙眼皮,結果弄得兩隻眼睛一個大一個小,雙眼皮沒出來,反倒成了二皮眼了。”
“他們是坑害過很多人,這沒錯。”薑鵬看向王葵說道,“不過就算他們再無恥,執法者也不應該是他丁小小,若是人人都這樣,社會不是亂了?”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兩個小時後警車開進了郊區,中途薑鵬下車詢問當地居民,找到了那個種植顛茄的人家。這家人隻是少量的種植,主要是批量賣給本市的幾家藥廠,不單賣。大約了解後,薑鵬和王葵有些失望,正打算離開時,這戶人家的孩子突然從屋裏走了出來,對王葵說道:“前幾天有個姐姐來買一棵,看樣子應該不到三十歲,當時我父母沒在家,是我賣的。”
眼前的孩子目測應該有七八歲,聽了他的話後,王葵又燃起了希望,急忙詢問詳情,又在手機裏調出了盧小月的相片給男孩看,讓他仔細辨認。男孩拿過手機看了許久,最後肯定地點了點頭說:“嗯,就是她……”
男孩的父母見情況一把將他拽過去,嚴厲說道:“這孩子,不準撒謊。”
“我沒撒謊。”男孩有些委屈地說,“那姐姐好像很有錢,當時給了我一千塊錢,說讓我幫幫她,然後我就去挖了一棵給她。”
“那錢呢?”男孩的父親詢問。
男孩指了指地上的球鞋說:“買它了。”
薑鵬將男孩的話錄了音,作為日後起訴盧小月的有利證據。倆人回到警局,天已經有些黑了,王葵將查到的證據交給周浩。周浩接過證據,聽了小男孩的錄音後,抬頭略顯興奮地說:“做得好,現在我們去抓人。”
崔格格出事後,警方就對盧小月實施了監控,根據監視盧小月的民警說,自從那晚回到家中後,她便一直沒有出門。周浩申請到抓捕令後,便帶著小隊趕到了盧小月的住處。此時已經將近9點了,一行人將盧小月所在的小區層層包圍,然後由周浩、薑鵬、王葵,還有幾名警員一起上樓。
樓上,薑鵬敲了幾下門,見屋裏沒反應,於是叫來了開鎖專家,用了將近十分鍾的時間將防盜鎖打開。周浩率先衝了進去,緊跟著王葵和薑鵬也衝了進去,當幾人進到屋裏時才發現房間裏異常淩亂,而盧小月此時正站在沙發上,如喝醉酒了似的,見警察破門而入絲毫沒有驚訝,而是伸手指著帶頭的周浩說:“唉,你們是幻象,你們是不存在的,警察叔叔,你們怎麼也闖進這個空間裏來了?”
看見盧小月這樣的情況,薑鵬湊到王葵耳邊說:“難道她瘋了?”
“你們才瘋了呢。”盧小月說著指了指薑鵬,又指了指周浩,隨後又對著牆壁指了指說,“你是假的,你也是假的,你們全都是假的。”
“先把她帶回去。”周浩下令,說完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幾名刑警接到指令後一起上前將盧小月製服,就在刑警押著她往門外走路過王葵身邊時,盧小月突然甩開警員的手死死地抓住王葵,然後嬉笑著說:“這個,這個你要幫我保管,你要把它交給‘希望’。”
“希望是誰?”王葵好奇地問。
盧小月伸手指向站在門外的周浩說:“他就是希望,嘿嘿,他就是……”
警員帶走了盧小月,下樓時,薑鵬湊到王葵身邊問:“她給你什麼了?”
“一個衣服扣。”王葵伸手讓薑鵬看了看,隨後將扣子放進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