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端是這樣的,嗯,我們麵前的這個黃頭發混混一樣的年輕男子就是主角了。
他的名字叫張拓,個子不高一米七三,身材不壯弱不經風,沒有什麼夢想,成天混吃等死,就像他父親常常對外人說的一樣,我這個兒子白養了。
今年張拓已經十九歲了,對於他這個混吃等死的人來說,生命曆程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
他的個性比較慵懶,幹什麼都是漫不經心,沒有什麼大的追求,從來都是來者不拒,性格格外的開朗,天然的自然熟,管你是誰,隻要對他有用他會義無反顧的貼在你的身上。
他是個非常理性的人,對於得不到的從來不會多看一眼,就是對於的得到的也不會多看一眼,生活習慣極其惡略。
和他住一個宿舍的都對他避之不及,對於他的存在,完全是一個異數,房間內總是淩亂的不堪入目,而且襪子隨處可見,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一宿舍四個人,其餘三個也隻能認命,都明白這個煞星絕不會輕易洗襪子,所以他們就開始了洗襪子生涯,之後還被同學戲稱為襪子小分隊。
說來也奇怪,張拓的襪子仿佛多的出奇,而且存放的位置也刁鑽,讓三人費勁了心神,可惜還是無法徹底解除襪子危機,時不時的抽屜裏就會出現一隻,時不時的枕頭就變了味,時不時的窗戶邊的花就凋謝了。
這樣唯一的好處就是夏天再也不用擔心文字了,宿舍內絕對安心,就連門口都不會存在一隻蚊子。
整個高中,除了襪子鬧出的那些事,仿佛一片空白,一上課張拓就自覺的所在了牆角的課桌上,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也從來不怎麼看書,最後盡然上了大學,讓人為之驚歎,那無可挑剔的運氣。
高考對於張拓來說簡直是小兒科,考試時每天夜裏都打遊戲到四點半,才昏昏沉沉的入睡,前麵幾科什麼時候結束的?對於張拓來說真的想不起來了,唯一有點映像的就是英語考試。
對於英語這門課,張拓可是一節課都沒落下,別看他一天的吊兒郎當的樣子,上課睡下課醒的,可是一到英語課他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學習的。
隻可惜,看了五分鍾英語卷子後,張拓的整張臉的皮膚都黑了一個尺度,草草花了三分鍾塗了個選擇題,就趴在桌子上準備入夢了。
隻可惜被監考的大嬸那x射線般的眼神嚇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趴下了,無奈之下張拓就開始滴溜溜的轉著那幾百年沒講過世麵的大眼睛。
不停地巡視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咦!)張拓的停下了掃視的眼睛,往回一瞥,(這這這!)張拓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裏活動了。
他的心髒在這一刻仿佛不再屬於他了,眼神也在這一刻石化了,再也動不了了,死死地盯著那女生,仿佛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回頭。
是的她真的回頭了,平時張拓那流裏流氣的自來熟氣息瞬間沒了,一個勁的把自己頭往下埋,不想讓女孩看到自己怪異的眼神。
然而那大嬸卻毫不留情麵的打斷了張拓的yy思維,“那邊那個男生,你要我給你幾次暗示,考生規則?!”
剛轉過來頭的她也順著大嬸的目光看向了張拓,此刻的張拓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自出生以來就從來沒這麼囧過,自有記憶以來臉就沒這麼紅過。
張拓此刻都有了要死的心了,(這該死的老太婆,我x你仙人個小餅餅,有你這樣的老師嗎,有你樣的監考員嗎,就算不會寫齷齪,也不用自身詮釋吧!我x你仙人個小餅餅!?)在心裏詛咒了無數次那個大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