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花妖……’叫喚的聲音變得更大了,一副不將人給吵起就絕不罷休的模樣。
好了,這回花嬌算是聽清楚到底是誰在那頭大呼叫的了。隻不過……,奇怪了,這那家夥怎麼會跑到自個的地盤上來?!偏了偏頭,花妖臉上染上了疑惑之色。
“花妖……”聲音又大了幾分,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意思了。
“進來吧……”花妖將手垂下,搭在在腳邊的綠草上,而隨著她的動作,花草向兩邊分來,不過是幾息的時間,一條寬敞的大路已然出現。
就在這條道讓開的那一瞬間,一道半透明的虛影就已經順著這道兒出現在花妖麵前。
‘虛你不在你的老巢裏睡大覺,跑到我這萬花塢這裏來做什麼?!’花妖手輕輕往那花瓣上一點,待花瓣自己調整了一個適合倚靠的角度後,才順勢往上一倚,眼皮子微微一抬,一副慵懶樣地開了口。
‘別了,我本來睡得挺好的來著,結果被幾隻貪婪的蟲子給吵醒了。’虛一副煩躁樣地揮了揮爪子道。
‘居然還有人敢吵你瞌睡?!我還以為打那次後,但凡你睡著,離你老巢方原百裏就沒靈獸敢出沒了呢。’花妖先是露出一副驚奇的樣子,然後又轉為興災樂禍,‘那些個倒黴的家夥現在怎麼樣了?或者,又有多少獸被你給遷怒,被你吵得雞犬不寧了?’
這秘境中的日子過得甚是無聊,難得有個熱鬧看,話間,花妖變得有些蠢蠢欲動。畢竟像這樣的熱鬧自上一次後,可就再沒有過了。
‘不是靈獸。’虛搖了搖頭。
‘不是靈獸?’花妖覺得奇怪,如果不是靈獸那還能是什麼?
‘你真不知道?’虛有些奇怪,難不成就沒有人闖進花妖這萬花塢?
‘是人!’虛道。
‘人?!不可能!’花妖下意識地叫了起來,‘自打崇元宗舉宗遷移,秘境被封後,就再也沒有人進來過了!’
可是望著虛那絲毫不帶任何一絲玩笑的臉,花妖下意識地又遲疑了一下:‘虛,難不成……,你當真沒跟我開玩笑?!’
‘你呢?!’虛沒好氣地,且非常人性化地朝花妖翻了一個白眼兒,真是的,它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而且花妖這家夥隻是聽秘境打開打就如此激動,那麼等它聽到鎮元子預言中的“那位”當真出現了的話,又會是怎麼一個情形?
‘虛~,’望著那半眯著眼,似乎在打著什麼算盤的的虛,花妖將它那精致至極,充滿媚惑的眉眼一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我沒完?’
這個花妖還是如此敏銳!虛摸了摸鼻子,獸眼閃過一抹狡詨之色:‘花妖你知道嗎?花貓兒那個笨蛋已經與人訂立契約了!’
‘什麼?!’原本還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閑閑地斜躺在花瓣上的花妖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一張嫵媚無比的臉瞬間就黑了,熊熊怒焰在花妖眼中燃燒,尖尖的牙自其唇間露了出來,險險地差點沒將它的唇給刺破,‘是誰?!是誰居然膽敢強行契約花貓兒?!’
別看不管是虛還是花妖它自個,總是要麼提起來就是一副鄙視,要麼就是一口個一個“蠢”地損花貓兒,可是它們同時也是最寵花貓兒,它們欺負花貓兒是一回事,可是這花貓兒被外人欺負那可又是另一回事了,另不要是被契約了!花妖似乎已經“看”見花貓兒被人給打得個半死,然後被迫戴上“緊箍咒”的情形了。
‘哼!’用力一甩袖子,花妖瞬間就站了起來。
‘喂,花妖,花妖,我你這是要幹嘛去!’虛急忙跟著站了起來,嘴一張,一口刁住了花妖的衣尾。
‘我去看看花貓兒到底怎麼樣了……’花妖皺緊了眉,一副嫌棄地望著虛那張大嘴咬著的地方。
‘你急什麼,我沒嗎?花貓兒訂的那是個平等契!’虛急忙道。
花妖這副急躁樣還真是萬年難得一見,果然啊,最愛欺負花貓兒的是這個家夥,但最寵花貓兒的也同樣是這家夥,這不,連話都沒等他完這家夥就一副護崽母雞的模樣,要衝出去給花貓兒撐腰了(海:還別人,你不同樣也差不多,這要不是你早已親眼見著花貓兒是個什麼情況,隻怕你表現也不會比花妖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