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越想,良子肚子裏的火氣就越大,腳下的步伐跟著也就越急,轉眼之間,良子就已經到了門口。
“這是怎麼回事?!”望著那個不知被誰塞了一隻臭襪子在嘴裏,此時帶著滿臉驚恐之色被自己手下押在地上女人,良子冷著聲音問道。
“良子大人!”望著黑著一張臉站在那裏的良子,在場的暗隱之忍隻覺得心頭一寒,急忙單膝點地朝良子問安,“這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女人對主人出言不遜,我們剛將她拿下,還沒有來得及審問。”
“放開她,我要親自審問。”良子道。
“嗨,良子大人。”扣住女人的暗隱之忍鬆開手,再順手將那熏得某人想要嘔吐的臭襪子給扯了出來。因為暗恨這家夥對他們尊貴的主人出言不遜,所以這些位鬆手的時候比較粗魯。更或他們完全是故意的,就在他們鬆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在手底下加上了幾分勁兒,直接將那人貫倒在了良子的腳下。
對於手下人的動作,良子不是沒見到,不過這會她同樣也在火頭上呢,為些訓斥手下?別開玩笑了,手下人剛才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得她的心了,對於良子來,敢辱罵他們偉大的主人,不給她吃點苦頭怎能也心頭之恨。這麼輕輕一下,良子還嫌手下人下手太輕了呢。
“救,救命……”一身狼狽女人艱難地抬起頭,透過散落在她臉上的青絲,恍惚間,她看到一雙穿著木屐的,秀氣的,應當是屬於女人的腳。
女人?!被押著的那個女人精神一振,同為女性的這一事實,她讓本能地朝之呼救。
“你,是什麼人?”沒有理會那個被押著的女人嬌弱的求救聲,良子伸出手,一把扣住了那女人的下巴,然後猛地向上一抬。
黑色的發絲自臉上滑落,左眼角稍靠斜下方一些,那枚顯眼的淚痣露了出來。如果簡兒在這兒,那麼她一定可以認得出來,這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當年還在孤兒院時的好姐妹,同時也是搶了她收養機會的曾蜜兒,啊,對了,現在人已經改名了,叫文秀秀。
如果之前麵對幾個大男人,文秀秀心下還悚著幾分,現在對上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矮,看起來很是秀氣的丫頭,文秀秀骨子裏那股子自以為是又開始冒頭,自以為占了主動一般,開始大放厥詞。
“你,你們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下意識地,文秀秀就想向以前那樣抬出楚家來做靠山,這是她慣常用的,隻要這“絕招”一出,幾乎所有人都會對她退避三舍。
聽到文秀秀那威脅的話語,良子並未作聲,出訪侮辱她的主人,還想威脅人?!正一肚子邪火沒處發的良子那纖長的手指突然順勢往下一滑,猛地一下直接扣住了文秀秀引以為傲的,纖細,柔美有如鵝一般的頸項然後往回一拉……
“你是誰與我們有關嗎?”指尖慢慢收緊,良子那張原本清秀的臉露出了一個滿是邪意與殺的笑容,慢條斯理地道。
“放,放開……我,放……,咯咯啊……”文秀秀努力地想掰開那卡住自己脖子的手,可無論她如何掙紮,卡在她脖子上的那隻手卻有如鐵鉗一般,讓她根本掙脫不開。文秀秀開始感覺自己的兩眼開始發黑,肺裏的空間在減少,她甚至聽到了自己喉管被擠壓時發出的“咯咯”的響聲。
她想殺了自己,她這是想殺了自己……
脖子上傳來的堅定力道,肺中那越來來稀薄的空氣讓文秀秀非常清晰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不,不要,她還這麼年輕,而且還這麼美麗,她還有大好的前程,她不要死,不要……。文秀秀後悔了,她為什麼要來這裏,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來這裏,為什麼她會遇到這個瘋女人,為什麼……
“良子,將人帶進來。”簡兒的聲音從門口中門鈴上的通話器中傳來,救了文秀秀一命。
“嗨,主人!”良子急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