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種情況則是,他所做的暗示正是受術者執念所在。在某種程度上來,這人的執念同樣也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其因此而產生的力量同樣也可以是極為恐怖的,否則也不會有人定勝,這樣一個詞存在了。這古往今來,因為執念而逆改命之人那也是屢見不鮮的。
就麵前這個東方女人這副弱雞相,如果她的精神力堪比尤利烏斯主教,卡默爾執事絕對不相信(海:不好意思,雖你不願意相信,但這事情的直像還真就是這樣),那麼這可能性就是這他從來沒遇見過的第二種情況了……
覺得自己已經真相了的卡默爾主教簡直想罵人了,丫丫的,是不是因為他這回出門的時候忘了去向上帝祈禱了?要不此行怎麼會這麼不順?這種千年不遇的情況居然都讓他給遇上了。麵前這個東方女人不會該死的當真像她所的那樣是帶聖母屬性的吧?醫者父母心……,泥妹的,這家夥夥不會真拿尤利烏斯主教大人當自個的兒子看了吧?
下意識地望了望尤利烏斯主教那雖然盡力保養了,但依舊敵不過歲月這把殺豬刀而開始向“菊花”方向懵懂的老臉……,再看看另一位那粉嫩粉嫩,滿滿膠原蛋白臉蛋,加黑加粗的寬寬麵條線自卡默爾執事額頭上滑了下來,瞅這兩位這樣子,這畫麵簡直不要太美好。
父母心……,那就是母子?更準確的應該是爺孫才對吧?而且相該是反過來才對!
收回來,收回來,趕緊將自己那飄到際的思緒給收回來!卡默爾執事忍不住用力揉了揉臉,現在可不是想這些個亂七糟的時候,他必須得趕緊兒想辦法才行,畢竟這事兒可不能久拖,否則這再拖下去不起就可能會引起變數了,這一點是卡默爾執事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現在放棄……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就被卡默爾執事自己給槍斃了,這事情都已經做到這份兒上了,這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讓他放棄,那已經是不可能。所以為今之計,就隻能想辦法終繞過這個執念……
努力讓自己沉下心來,想辦法分析出自己簡兒的執念點到底是什麼,這隻有想明白了這個,才能去談如何繞過。緊緊皺著眉頭,卡默爾執事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仔細分析。
而前這位是那種執念型的聖母?所以才會拒絕自己下的指令,執意要去救尤利烏斯主教?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果這位是那種聖母型人才的話,她最初那會也不會跟尤利烏斯主教針鋒相對,直至最後逼得尤利烏斯主教不得不自殘裝昏來躲避了。
排除聖母型人才的可能性,又拒絕自己的暗示,那就是自己所暗示的正是這們執念所向之處。
等會!他想到了!如果他沒猜錯,這個可能性最大!卡默爾執事猛地一抬頭望向了簡兒,嗯,或許他該試試看……
“宋女士,我知道貴國的醫術非常神奇,這醫術高深的人,隻是看看別人的臉就可以知道那人是不是有病,您能不也幫我看看呢?我病得很重,很重,很重……”
這丫的傻了嗎?瞬間,簡兒差點沒繃住臉上的表情,什麼看看臉就知道別人是不是有病……,她都不知道Z醫的“望”字訣居然還能這麼解釋的。
還有他有病,還病得很重?就這滿臉紅光的樣,連脈她都不用搭,就知道這家夥身體健康得很,如果這副樣子都叫有重病的話,那這世界上起碼九成九的人都是病患了!這沒事幹咒自己有病,這丫的到底在想什麼呢?於是簡兒幹脆沒作聲,就這麼直直地望著麵前這位。既然弄不懂那她就看著好了,她倒要看看這家夥這又是在唱的哪出戲兒呢!反正這既然他樂意咒自己,那麼自己個也不能攔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