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不可能!簡兒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且不自己現在幾乎可以是過目不忘的能力了,就是放著以前,自己沒這能力那會,如此特別的事,自己那都不可能會忘才對。
“你忘了嗎?”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抬了抬手,露出脈門朝簡兒示意了一下。
“你是……”簡兒眉心輕輕一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沒錯!”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輕輕點了點頭,“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拜那玩意所賜,而千百年以來,像我這樣的養石人那更是不知凡幾,可以,我們(露出了一個滿是諷刺的笑容)這些人最後的結局隻有一個……”
聽到這裏,簡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已經有點那所謂的養石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她實在想不明白,既然明知結局會變成怎樣,那麼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又為什麼要當這個所謂的養石人呢?
別跟她什麼為族人,為自己的子民甘願自我犧牲奉獻什麼的。或者可能是有這一方麵的原因吧,但是看這位王子殿下的這表現,實在不像全然是自願的行為。倒更像因為什麼原因,而不得不“自願”的樣子。
那這就更不可能理解了,且不這位身份貴重,身為王子之尊,能夠強迫他的人實在太少。再加上簡兒可沒忘,這位不單單是一個普通的王子,他還是擁有著“真主最強的戰士”之稱的男人。這樣一個擁有著高武力值的人對於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來,那可是占據著非一般意義的,甚至於在某種程度上來都相當於一個國家在“暗世界”中布下的核武,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被迫“自願”犧牲自己呢?
而且……,簡兒抬起眼,若有所思的望著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從這位這積極“尋醫問藥”的樣子看來,這位可不是那容易死心的人,他,依舊有著極強的求生欲望。
“看來你應該明白這個所謂的養石人是什麼意思了。”一見簡兒這表情,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臉上浮現了一股淡淡的笑容,“那塊石頭,對於我們民族來它可以是一塊聖石,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它又可以是一塊魔石。對了,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它的存在嗎?”
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露出了一排森冷的白牙,笑了起來:“他們怎麼敢去碰,那塊石頭時時刻刻散發著可怕的能量讓我們的土地能享有安寧不假,與此同時,大地的力量也會對那塊石頭產生製約,將它散發出來的可怕能量壓製下來,一旦離開那片土地,離開了那個特殊的環境,那麼那塊石頭所散發出來的可怕力量將是毀滅地的。”
“也就是我們這些養石人,憑著萬能的真主賜與的力量,我們才能靠近它,並將它那可怕的毀滅之力壓製下來。”稍一停頓,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又補充道:“其實,這麼多年來,也並不是沒有人來竅取過它。”
“結果呢?”簡兒見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沒有往下,就忍不住追問道。
“結果?結果就是證明了離了我們那片土地後的毀滅之能而已。”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笑得一臉的快意,特別是當他想到某些個總是標榜著自己正義,實則比強盜更加卑劣的家夥打那塊石頭的主意,最後還是铩羽而歸,甚至為了保住所謂的顏麵,連自己人的屍首都不敢認領的家夥,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笑得更快意了。
嗯,就這方麵來,那塊石頭也是很可愛的不是嗎?
“請等會,王子殿下,請讓我理理思路。”簡兒搖搖頭,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聽著阿卜杜勒*阿裏木王子的形容,他所的那塊石實在很像自己,不,更準確的是自己的義兄,地府的閻君大人所有找的絕陰石。可是,按照絕陰石的屬性,除非去觸動它,否則它是不會有這麼大反應的,如果按正常情況,絕陰石的“勢力”範圍一般也就是影響到方原百米之內,否則它也不會那麼難找,畢竟這方麵百米看似大,但如放將它放到一城,一市,乃至於一國來它又實在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