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大黃牙,簡兒眼波一轉走了過去,並在離大黃牙大約三步遠的地方蹲了下來,然後將手中的那根細長的棍子往大黃牙身上輕輕捅了捅。Ww W COM
“哎,我你還活著嗎?”簡兒問道。
大黃牙艱難地抬起頭,滿是控訴的眼神兒望著簡兒,為什麼,咱是人,一個大活人,不是那種黃褐色,帶臭味的坨坨,親你對我做這種明顯跟阿拉蕾最大愛好(拿棍子挑屎坨坨)的動作當真好麼?!
“雷,你是不是用力過猛了?你看這家夥都不會話了。”簡兒嘴一嘟,麵帶不滿地望著雷,人家都跟他過了,人家要審問這些家夥的,怎麼還下這麼重的手?看看,看看,這話都不能了,還叫人家怎麼問!
不能話?雷銀色的眉頭輕輕一挑,自己下多重的手自己還能不知道?重傷不能話,這是在跟他較勁是吧?(大黃牙表示:咱真滴木有!咱,咱這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什麼而已!)
冷冷地掃了那跟電烤豬一般攤倒在地上的大黃牙,雷默默地走了過來,站在大牙黃的身旁,然後果斷抬腳,用力往大黃牙有腹上用力一腳。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號響起。
“話。”而雷就像是沒聽到這聲慘號一般,冷著一張臉足下再繼續用力碾了幾下。
“……”大黃牙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被踩出來了,腦子一片空白,讓自己話,什麼?!
“會話。”雷望向了簡兒,看!這不就已經在話了嗎?
“雷,停腳!”簡兒急忙叫道,“你再用力踩的話,這位就是這會能話估計一會也不出話來了!”
雷低下頭,望向那已經被他踩得縮成了一團的大黃牙,丟下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兒,收回了腳。真是廢物!就這點本事居然還敢來找他家女人的麻煩,想死黃河沒蓋蓋兒自己往下跳唄,跑到別人家來找事那不是有意弄髒別人家地盤兒嘛,真是太不注意環保了!
“喂,你還活著吧?還能話不?”簡兒一臉同情地望著麵前這縮成了一團的“蝦米”,倒不是她宋簡兒木有同情心,實在是麵前這位那很明顯就是來的這一群人中的頭兒嘛,這做頭兒的人嘛,知道的東西想來必定是最多的,這有問題不是問難不成還讓自己去問旁邊的那些個嘍囉啊,到時候一問三不知,她還不是得再來找這位。
“痛得不能話了?”見大黃牙沒回答,簡兒輕輕皺了皺眉,“雷,要不……”
“能,能,能話!”還沒等簡兒完呢,大黃牙已經掙紮著叫了起來。剛才那一腳的痛這都還沒消下去叫經,如果再讓這位姑奶奶下去,那位又給他來上一腳怎麼辦?!大黃牙誓,如果再給那位來上一腳,不定真會給他將屎一起踩出來(海:你就不能得文雅點麼?!真是惡心!大黃牙:那換成,會將排泄物一起踩出來。海無語:當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