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當然可以理解。”皮埃爾太太捂著嘴笑了笑,給了簡兒一個曖昧的眼神,一副我理解,我明白的樣子,“年輕人總是特別熱情不是嗎?”
簡兒無語了。
“那個,皮埃爾先生現在怎麼樣了?”趕緊轉移話題些。
這一提到自己的丈夫,皮埃爾太太立馬變得正經起來,這大地大,現在再大的事也沒有她的丈夫大:“皮埃爾已經好多了,宋,我還沒正式向你道謝呢,你救了我丈夫的命,要不是你,皮埃爾現在恐怕早已經就……”
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到這個皮埃爾太太就忍不住眼眶紅,皮埃爾先生在手術室那段時間可以是她此生最為難熬的時間,她甚至懷疑自己是怎麼撐下來的。不過幸好,這一切都過去了。
“謝謝你,宋!”皮埃爾太太忍不住又想牽簡兒的手,可惜被早有防備的雷給擋了下來。
“離遠!”雷黑著一張臉,這家夥還想再占自己女人便宜嗎?!
“雷~”簡兒嬌嗔一叫,實在太沒禮貌了有木有。
“啊,我們進去再吧。”對於雷的失禮皮埃爾太太隻是一笑而過,“對了,阿卜杜勒叔叔也在裏麵。”
“他居然沒遲到?!”簡兒有些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
“哈哈……”皮埃爾太太不由得失笑出聲,“看來宋你對那些阿拉伯人的這毛病很了解嘛。”
這雖背後論人不是什麼紳士、淑女該有的美德,但是那位阿卜杜勒王子的時間觀念真是讓人萬分怨念啊。這雖在F國,參加別人的聚會或別的什麼的,通常客人都會有意遲到十五分鍾左右(在F國的社交禮儀中,這樣才是禮貌,這代表著客人要給主人以充足的預備時間),可是到了這位阿卜杜勒王子那兒,老啊,那絕對是一段完全無法預計的時間。
“咳,阿卜杜勒叔叔很早就到了,”到這裏的時候皮埃爾太太的聲音裏那是控製不住的笑意,“知道嗎?這可是第一次(皮埃爾太太朝簡兒擠了擠眼),阿卜杜勒叔叔不單沒有遲到反而提早到來。”
“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簡兒也跟著笑了笑。同時心底忍不住暗暗腹誹,看來她查到的那些資料還真是沒錯呢,這些阿拉伯人果然是遲到大王。
“就在這邊,從這裏過去再拐個彎兒就到了,”皮埃太太朝前引了引,“今早上皮埃爾的身體狀況已經完全穩定下來了,所以瓊斯博士同意將皮埃爾從Iu病房轉出,住到普通病房裏。宋,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
要知道像皮埃爾先生這麼嚴重的病情,居然能恢複得如此之快,這已經不是單單“奇跡”兩字可以形容的了,想想與皮埃爾先生同住Iu病房的那些病友們,皮埃爾太太對簡兒的感激之情就有種有如黃河泛濫一般不可收拾。
“皮埃爾太太你不用如此客氣,我隻是盡到了一個醫者的責任而已。”簡兒聳了聳肩,“就是這間病房嗎?”
“沒錯,你請進!”皮埃爾太太快步上前幫簡兒打開了房門,然後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喝,果然這階級在哪都存在。望著皮埃爾先生所住的病房,簡兒忍不住在心底偷偷撇了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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