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是什麼眼神?”望著鼴鼠的表情,簡兒忽然有種極度無語的感覺,我你一個大男人擺出這麼一副粘噠噠的表情實在讓人很別扭好不好,將袖子一挽,手一伸戳到了鼴鼠的眼皮子底下,“看,害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鼴鼠默了,麵對簡兒的神反應,他有種不知道自己該什麼的感覺。
望著鼴鼠這副樣子,簡兒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腫麼破,她突然覺得麵前這家夥這副表情實在很可愛,至此,簡兒對鼴鼠連累了她的這事兒徹底放了下來,這再怎麼他們現在也算是一個戰壕裏的難兄難弟了不是。
“放心吧,我沒事的,外麵那也家夥動不了我,而且也不敢動我。”簡兒笑著安慰鼴鼠道。
“怎麼?你身份很特殊?不過,這並不是我們國內。”鼴鼠好意提醒了一句。或許簡兒在國內很有關係,可是別忘了,這裏是F國,牽連到這樣的事件中,別國內的關係了,就算是F國自己人也沒那麼好伸手。
望著鼴鼠這副不信任的樣子,簡兒隻是笑笑並沒有多。
“看來你的關係應該不僅僅是在國內。”鼴鼠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微微眯了眯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怎麼,你認識F國的權勢人士嗎?你敢保證他一定會有救你?”
“嗯,也可以這麼吧。”簡兒點了點頭,這雖她不知道唐納德親王或者德拉庫拉伯爵他們這些血族在F國擺在明麵上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卻不妨礙她確定這些個血族在F國,至少在浪漫之都同伯權勢地位,因為別的且不看,單就他們能力壓教廷掌控浪漫之都內“暗世界”絕對權利就已經很能明問題了。所以她認識F國的權勢人士這話也沒錯。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確定他們能夠你出去?”鼴鼠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簡兒聳了聳肩,也沒有辯解,因為這種事,這辯也是沒用的,隻能和事實話。
“看來你很自信呢。”鼴鼠像是在感歎,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低喃。
自信,簡兒當然自信了。輕輕轉了轉手腕上的鐲子,且不如果自己想的話憑著自己的力量硬闖出去也不成問題(當然了,如果這樣做的話那肯定會後遺症多多,犯不著。),就算是她一動不動地等救援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畢竟自己身陷囹圄,這最著急,最擔心的人的怕還不是她自己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