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情好了,看事看人自然也就順眼多了。 WwWCOM這不,望著那坐在大廳裏明顯是在等簡兒的盧修文與盧修武兩人也沒給其臉色看。這要是換著平時啊,雖不至於喊打喊殺動個手什麼的,這沒個好臉,賞這兩個一個低氣壓那倒還是稀鬆平常的。
“修文、修武,你們在這裏有什麼事麼?”簡兒臉上雖尚未褪去那抹紅暈,但這並不妨礙她關心這兩個她視之為師的兩鬼。盧修文與盧修武的性子簡兒是知道的,如果沒事他們是不會特意留在這兒,而且還擺出了一副就等她回來的樣子。
盧修文與盧修武對視了一眼,盧修武微微朝盧修文抬了抬下巴,給了一個眼神,示意他話啊。
“怎麼了?”簡兒一邊坐了下來,一邊有些奇怪的問道。一直以來,盧修文給簡兒的印象除了那身絕佳的醫術外,就是這家夥的芯兒那就是芝麻陷兒的,黑著呢。而且別看這家夥溫文爾雅的,不怎麼作聲,可是這兩人但凡遇著了事,向來都是盧修文定下章程,拿的主意。像這樣倒著來,盧修武讓盧修文做什麼的情況實在是少見。
“姐。”盧修文朝簡兒一禮,“我想向姐告個假。”
“告假?!”忽然簡兒腦海中靈光一閃,“怎麼?那個郝家果然跟你有淵源?”的是問句,但是簡兒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雖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長得相似的人也不少,就算是完全沒關係的人長成一張臉的事誰也不敢絕對不存在。可是這樣的機率畢竟太低,與之比起來,簡兒更傾向於兩方人彼此沾親帶故,這雖按年月算來盧修文與那郝家之間都隔上了幾輩兒人了,可是不準這赫家與當年的他還真有那麼幾分關係,而現在盧修文跟自己請這個假指不一就是問出了點什麼來,想去核實一番。
“姐猜的沒錯。”盧修文點了點頭,“我很可能正是出自於那郝家。”
“什麼?!”簡兒一呆,“可你不是姓盧嗎?”
“盧,是賜姓。”盧修武解釋道。
這個簡兒倒知道,盧宗還有盧王氏曾給她的,以於一些個特別出色的仆從,或為家族立下大功者,主人家會賜下名字,甚至於讓其直接冠上主人家的姓以示以彰顯其恩隆,並以示以其為家人之意。就像那收複台島的鄭成功,他就另名朱成功,他的這個“朱”姓就是南明紹宗所賜明朝國姓朱,並且賜名成功,世稱“國姓爺”,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那你的意思是,修文原姓郝?”簡兒問道。
“不,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盧修文搖了搖頭。對於幼時的記憶盧修文並沒有什麼較為深刻印象,可是按照他從郝家父子那邊套得到的信息看來,這種可能性非常這高。
“什麼意思?”怎麼回事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簡兒表示不明白。
“您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人,還有那些個死士要麼是盧家的家生子,要麼就是自幼被賣進盧家的死契之人或者是出自盧府的慈安堂(盧家所捐建的類似於現代養老院、孤兒院的地方)的孤兒。”盧修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