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請而同地回頭,望著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奧利維特牧師。
“請放心,我仁慈的女士。您瞧,這裏有溫暖的太陽,非常適合做做日光浴,而且奧利維特對一身巧克力色的皮膚也是極度地向往,我想,幫助我們的朋友實現他的願望是一項美德不是嗎?”安傑利奧教宗那笑得溫文的臉上盡是一副——“我這是在為朋友著想,你一定能理解我的不是嗎?”的表情。
泥妹滴!一顆巨形汗珠掛在了簡兒的額頭上。果然,自己跟這位那真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啊!瞧這話得多麼滴有水平啊,這不知道事情真像的人,指不定還真以為這位安傑利奧教宗是真的在為別人著想呢,別是配上他那副誠懇至極的表情,更是讓人有一種他的就是真理之感。至於為什麼這位就這麼躺在外麵做這日光浴,你還不興別人有個特殊嗜好喲,不得這還是一種行為藝術呢!藝術家的事,你不懂!
“我會讓手下在他周圍布下隔離帶,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他的‘日光浴’了。”德拉加拉伯爵也十分配合地回應道,那純良的樣子似乎是在盡力為這位著想。
不過此時德拉訓拉伯爵的內心則是……
哼,你丫的一牧師敢跑到血族的地盤上撒野,還敢對一位高位血族指手劃腳,大聲,德拉庫拉伯爵不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奧利維特之後的表現,顯示出其腦子應當是有問題的,當著安傑利奧教宗的麵,特別是這位安傑利奧教宗已經表現出了相當的誠意,所以一時之間德拉庫拉伯爵倒還真不好去尋奧利維特的晦氣。
可是現在瞅著安傑利奧教宗似乎也對奧利維特不滿,既然這位已經給搭了梯子,那麼不乘此機會讓這位吃些苦頭,出出悶在胸口中的這股子氣,那他就是蠢的了,因此對於安傑利奧主教的辭,德拉庫拉伯爵當然就十分樂意配合了。
望著這一唱一和的兩人,簡兒真的是徹底無語了。瞧瞧這兩位這神級辭,真是真心讓人跪了,如果不是知道這兩位屬於兩個絕對死敵的陣營,而且沒有和好的可能,簡兒都要懷疑這兩位是不是從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了,咋滴辣麼有默契呢?
哎,瞧這位這人緣還真是夠差的。嘛,這也不關她宋大姐的事不是嗎?出聲提醒那是她心善,再多簡兒可就不會做了,她又不是聖母花,這位亂都搗到她頭上了,不順勢踩那麼一腳已經是她好心了,再幫,嗬嗬,沒看到那位最該出手幫人的(安傑利奧教宗)都沒動靜,她操的哪門子心。
於是簡兒最後給奧利維特留下一個同情的眼神,聳了聳肩。算了,別人自家人都不擔心,那她還操的哪門子的心。不過……,望著別墅管家已經遵照德拉庫拉伯爵之令以極快的效率拉出的警界線……,黑色的粗線條自簡兒腦門垂下,哎,瞅著這架勢,還真有點行為藝術家的感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