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一聲嬌呼聲將葛朗台的思緒再一次拉了回來,循聲望去,入眼正是之前那位給自己的存款添了好幾個零的那位女士染血的臉。
“您沒事吧!”葛朗台心下一驚,急忙問道,老啊,他居然讓來這裏買東西的客人受了傷,雖這事情怪不到他頭上,但是人在他的地盤上出事這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我的偉大的撒旦王啊,如果這事傳了出去,還會有誰來跟他做生意(海:我你的思維就不能正常些嗎?在這時候你丫的居然還能那閑情想生意!)
“該死!”一聲屬於絕對零度下的聲音響起。葛朗台愕然望著那位一直跟在這位慷慨的女士身後那個沉默的,從頭到尾幾乎未一言的銀男子。雖知道那句“該死!”所指向的人絕對不是他,可是葛朗台卻依舊有種自己已經在地獄中走了一圈的感覺。
雷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摸向了簡兒那依舊冒著血絲的額頭,濃濃的,熟悉的,帶著鐵鏽味的腥氣讓雷有種想要狂的感覺,他居然,他居然又一次讓自家女人在自己麵前,甚至在自己懷裏受了傷!
“雷,雷……,雷你怎麼了?”以簡兒的敏感,簡兒第一次間注意到了雷似乎很不對勁,本能地捂住自己的那散著火辣痛感的傷處,感覺到一股濕意浸滿了自己的手心,刺眼的紅色從指縫間滑落,鮮紅與凝脂玉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己這是……,受傷了?!
不好!對於自己的傷簡兒的第一反應並不是害怕,反而是擔心,與雷的相處,雖這家夥沉默寡言到了極點,不會好聽的,更不會拿甜言蜜語來哄她,更不會陪她玩浪漫(海:可憐的雷了,你的幾次浪漫表示簡兒個極度遲鈍的家夥居然都沒有接收到,默默為你點根蠟!),做男朋友那絕對是屬於不及格的。
可是簡兒同樣很明白,在這“不及格”的表現下,自己在自家男友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自己這一受傷,這位那絕對會飆的,不會,可能不隻是飆,不定是瘋!想到那漫擺的銀蛇,簡兒忽然有種自己一會可能會見到世界末日影像在人間出現的感覺。
“雷,我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不管這麼多了,趕緊將這馬上就要瘋的暴龍給安撫下來那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裏,簡兒急忙一把抓住了雷的手,然後中一手一反手,了隻巧的瓷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拇指輕輕一彈,瓷瓶上的木塞彈起,簡兒將瓶中那散著淡淡藥草味的灰色粉沫往額頭傷處一抹。那粉末一沾到血就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一般,原本還一直朝外冒著血花的傷口一下子就停住了,並且很快就結起了一層硬痂。
“看,現在不就止血了嗎,隻是一點輕傷而已。”簡兒努力抬起頭,想讓雷看清楚自己的傷口,同時也默默地祈禱,希望自己這快愈合的傷口能讓這位恢複些理智。
“雷?”見雷依舊沒有反應,簡兒試探著輕輕推了一下這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