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老郝,等下成不?”就在這時,坐在離郝老爺子不遠處的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子突然出聲叫道。
“怎麼了?”郝老爺子有些奇怪地問。
“就是那個,”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抬了抬自己那同樣上著夾板的手臂,“你們能不能再等會?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也請這姑娘先給我看看這胳膊,然後再走?”話雖問的是郝老爺子,但他那雙滿是希翼的眼神卻看的是簡兒。
“這個……”郝老爺子一呆,這他可不好代人姑娘,神醫作主。
但是作為當事人,同時也是傷者,自己的身體怎樣那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事,郝老爺子可以明顯地感覺得到,在經過簡兒的治療後,自己腿上的痛感已經明顯了,而且還有一種麻癢的感覺自骨縫中透出,但卻因抹在腿上的那些藥膏所透出的涼意,這種麻癢的感覺被壓到了最低。
不過做為過來人的他還是不會錯認,這是骨頭在生長愈合時才會出現的症狀。最為關鍵的是,郝老爺子剛才發現自己的腿已經可以發力了,這樣的情況,如果換到正常情況沒有個十半個月的你想都不要想。
這好處他是感覺到了,如果有能力的話他也願意幫老夥計話的這個人求個情兒,畢竟這位跟他那也是多年的老友,現在的難友。
可問題是自己這都是沾著兒子戰友的光呢,他跟人姑娘,神醫還是第一次見麵而已。而能有如此神效的藥想來價值不菲,而人姑娘可是一個“錢”字都沒提就給自己用上了,這占了這麼大的便宜再去得寸進尺,他郝老頭沒那麼厚的臉皮兒。
感覺到郝老爺子的為難,簡兒倒笑著開了口:“如果您信得過我一個年輕兒的話,我倒是沒問題。”畢竟這對簡兒而言也就是手工活兒,在盧修武整出的幻境中她都不知道做了幾千幾百次了,比這些嚴重幾倍的傷對現在的簡兒而言那都早已經不在話下,這見麵就算緣分,隻要這位老爺子信得過她,她倒不介意幫這個忙兒。
“信得過,信得過!”一聽簡兒這話,那老爺子心下一喜急忙道。
“對對對,我們當然信得過。神醫能不能也給我們治治?”那老爺子話一話下,旁邊又跟著竄出幾個老頭兒,異口同聲地道。
“對對對,也給我們治治,郝老頭,你倒也幫句好聽的啊,別忘了你可算是我們半個團長來著。”其中一個老頭兒不不忘拉幫手。
真是的,他們可都不是傻的,如果這位不是信得過的人,郝家這大狐狸讓她動手嗎?再了,郝老頭那前後的差別隻要是長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出來,更別他們這些個都快成精的老頭兒了。之前他們不話,那是因為最先開口的那位跟郝老頭關係最好,讓他探路來著,這路都探出來了他們還當悶葫蘆那就是真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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