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賈記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眉毛一抖變成一個彎彎的拱橋狀,眼兒那麼一眯,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現在隻剩下了一條線線的縫兒,蹭蹭蹭地挨到了鄭爽麵前,心地望了望這姑娘一眼,有遲疑地抬起手,想拿鄭爽手中的名片卻又帶著那麼一股子生怕怕的表情。
“那個,我真拿了啊?”賈記者一邊聲地確認,一邊怯怯地看著鄭爽的臉色,似乎一發現情況不對就要閃身跑路似的。
“拿著吧!”實在受不了賈記者那副想要又不敢拿的娘們樣,鄭爽白眼兒那麼一翻,直接將自己的名片塞進了賈記者的手裏,真是的,自己又不是母老虎會吃人,有這麼可怕嗎?(賈記者狂吼:怎麼沒有?!就是母老虎這三個字無法形容你的凶殘,你丫整就一個母暴龍轉世,要知道哥的終身幸福上次就差毀在了你手,不你腳下!鄭爽:那是你自找。賈記者:默。)
“嘿嘿!”心地拿著手裏的那張尤散發著淡淡少女馨香的名片,賈記者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笑容,上蒙著的那層灰暗氣息也跟著消失不見了蹤影,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他還以為今辛苦了半最終卻要打白工呢,哪裏知道這峰回路轉啊,大頭在這兒呢!雖那頭版頭條木有了,但是這車子、房子、票子卻依舊是可期滴!要不是擔心自己用力親這名片一下會讓麵前那看似柔弱的母暴龍誤會再度引發流血事件,賈記者都恨不能結結實實地給這名片幾個香吻才好。
什麼。你擔心鄭家會賴賬兒,明明大有價值的信息硬給他成一文不值,少給錢?誰的,誰的,咱拿大嘴巴子扇他!不知道就別亂話,這鄭家雖在人前不顯,但了解他們家的人都知道,那是人家低調,可人家為人低調但辦起事來那可不含糊,一口唾沫一個釘的。向來是一是一。二是二,絕對不打折扣,而且是出了名的厚道,就是鄭家那最不靠譜兒的鄭老三。隻要他出聲應承的事。那也絕對會給你不打折扣的做到了。
也正因此。賈記者對於自己明的“錢”途那可是大為期∟∟∟∟,□√待啊,這不,跟鄭爽告別離開的時候腳都是打著飄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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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賈記者在包廂裏放的那個是不是……”鄭家堂姐遲疑了一下。雖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但她還是想從自家妹妹口中聽到確定的答案,畢竟這事非同可,“竊聽器?”
“嗯。”鄭爽肯定地了頭。
“那……”鄭家堂姐有些欲言又止。特別是看到自己提到竊聽器這個話題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的自家堂妹,猜也能猜得到那裏麵記錄下來的東西可能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畢竟鄭家堂姐雖性子溫婉少言,但是人可不笨,自幼受其父親的熏陶這鄭家堂姐那絕對是個通透人忽然一股子寒意湧上心頭,不會吧,叔一家不會……
“好了,堂姐,這沒什麼不好問的。”鄭爽冷哼了一聲,“這事其實就是你不問,我也要跟你的,不單跟你,就是大伯那我也必須跟他通個氣,否則我們兩家子什麼時候被叔他們家給坑死都不知道!”
鄭家堂姐忍著心寒,坐直了身體,表示自己有認真在聽。
“堂姐,你知道我還有那個賈記者離開後,那個朱老板跟叔他們了什麼嗎?”鄭爽那俏麗的臉此時已經冷成了冰霜,“那個朱老板打頭第一句話就是如果叔不趕緊兒將這事搞定,那麼就將他聽進嘴的那五十萬定金給吐出來!”
“什麼?!”鄭家堂姐控製不住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