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事,這位朱公子那是數不勝數啊,開始還是這位朱公子一個人行動,但很快這風聲就傳到了老朱先生耳朵裏,對於自己兒子的眼光,這位老朱先生那是一百個一千個讚成了,所以這位朱公子有了強力的金錢支持後,做出的那些事來更叫人無語了。
隻不過很可惜,哪怕有了這位老朱先生的強力支持,但是奈何這位朱公子簡直就是那“豬一般的隊友”最最標準的代名詞,所以一直以來都沒在鄭爽這兒討得到好過。
而此時的朱家父子穿得那叫一個正式,國際大牌西裝(可惜給這兩位一穿,瞬間展現最差買家秀效果),大紅的領帶,標誌性“支援中央”發型一脈相承,鄭爽實在很想告訴這兩位,現在買頂個假發真心一點也不貴,實在不用拿這種方式召示大家你們是絕對是父子關係!如此正式的服裝出現在這酒桌上實在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而坐在這朱家父子旁邊的那位鄭爽也認識,他們s市有名的報記者,萬惡的頭號狗仔,一個無風都能掀起三尺浪的家夥。
鄭爽掃了一眼某人放在桌麵上的那隻偽裝良好的錄音筆,然後有點玩味地朝那位微微勾了勾嘴角,她還以為經過上次那教訓之後,這位應當會收斂著點的,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啊,居然又跑出來蹦噠了,而且還鑽到自己麵前來蹦了,難不成上次自己給他的教訓太輕了?
而鄭爽不知道的是,此時某人心中也在暗暗叫苦啊。看到某女掃過的那目光,某人忍不住整個人抖了一下,瞬間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腿根某處似乎還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不安地拉了拉領帶結。
老啊,怎麼是這位姑奶奶啊!某人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刮子的同時,現在他已經不隻是嘴苦,就是心也跟著苦了。忍不住掃了鄭家叔父子兩一眼,眼神兒那滿滿的全是怨念。你丫的就是個坑,這回坑死我了,你早清楚啊,要是早知道是這一位。就是包再大的紅包咱也不敢跑這一趟啊!
下意識地朝某姑娘露出一個討饒的眼神。心中卻依舊有些惴惴不安。上帝,如來佛祖,三清道尊,南無觀世音菩薩……。不管哪路神仙都好。求求你千萬保佑對麵那姑娘接收到咱的求饒信號了啊。貪婪是原罪,咱保證下次絕對不再收紅包了!不對,咱下次收紅包時一定會打聽清楚。絕對不會再收跟這姑娘有關的任何一個紅包了!
望著某人那似乎快哭出來的表情,鄭爽不由得一樂,看來這位還記得自己嘛(某人:怎麼可能不記得,咱這一生的幸福可差點就廢在你手上啊!)
鄭爽撇了撇嘴角,收回了望向某人的視線。算了算了,瞧他那副可憐蟲的樣兒,罪魁禍首還在一旁呢,為難這種嘍囉沒意思,現在她隻想知道這事是他家叔一手炮製,還是兩兩勾結。
就在這時,坐在酒桌的那位老朱先生跟自家叔交換了一個眼色,好了,現在不用了,鄭爽已經可以肯定另一頭也不是無辜的了,看來今的這個局就是自家這不成器的叔與那老朱先生一手炮製出來的。自這表弟應該也出了不少力。至於那位朱公子,抱歉,鄭爽實在看不出來那打從自己一進門就盯著自己敏感部位,哈喇子都快垂到台麵上的家夥能做出動腦子這麼高難度的事來。
這就好,這樣一來至少她就不用愧疚將無辜人給牽扯進來了。
與那鄭家叔交換了一個眼色,那位老朱先生手一抬,放在嘴邊清咳了一下,正待什麼,但卻被快嘴的鄭爽給搶了行機。
“叔,不是我這做侄女的你,你這也真是越學越回去了吧。”鄭爽望著鄭家叔,表現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什麼意思?鄭家叔一呆,不明白自家侄女這話所指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