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人正是青雲道長,他也是第一個發現不同的人,畢竟在這方麵這位那可是有經驗的,隻見他的臉突然一肅,眼微微一眯,抬起來頭將向半空中的某一點就不動了。
“喝!”幾乎就在青雲寬話音落下那一瞬間,戰臧爆喝聲也跟著響了起來,濃眉一豎,臉也跟著脹得通紅,那握著閻君令的手青筋暴起,強大的靈力威壓就在那一瞬間以逼人的姿態奪體而出,現在的戰臧看起來就如同一座暴怒的魔神,攤上個膽子的站在這位麵前估計能給他嚇尿了。
原來就在那一瞬間,戰臧就感覺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枚閻君令產生了驚人的變化,它像是活過來了似地,居然開始強行從戰臧體內抽出靈力。
戰臧臉色一變,作為一個修行者的本能,就要將那閻君令給甩出去,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手中那拿的是什麼,以戰臧的閱曆,他當然明白什麼樣的原因才會出現如此情況,急忙克製住了自己的本能,一咬牙反倒配合著閻君令加快了自己的靈力輸出速度。
果然,那效果可以是立竿見影啊,那散發著幽光的閻靈令這次徹底地“活”了過來,戰臧隻覺得手中的閻君令一滑,然後就如果遊魚一般地脫手而出飛,如同那脫弦之箭一般朝青雲道長凝眸所視的那一個點飛了過去。
刺眼的亮光亮起,就如同那閃光彈在空中爆炸似的,簡兒隻覺得眼前一亮,眼睛瞬間隻有白花花的一片,再也看不到其他。下一秒簡兒就感覺到自己落和了一個男性的懷抱中。剛想掙紮,但那撲鼻而來的熟悉的氣息以及堅實懷抱讓簡兒很快醒悟過來這抱著自己的人是誰。
“怎麼了!?”難受地眨了眨眼,簡兒本能地拉了拉雷的衣襟問道。
雷沒有話,隻是將簡兒往自己的懷裏壓了壓,護得更嚴實了一下,簡兒甚至可以感覺得到手尖傳來的肌肉跳動,此時的雷如同那正準備狩獵的豹子將奪人而噬。
還沒等到雷的回答。簡兒就感覺到身上猛地一重。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跟著凝固了起來,壓得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而且那股子壓力還在持續增加中。
“穩住!”青雲道長沉穩的聲音傳來,然後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簡兒感覺到傳到她身上的壓力輕多了。雖依然還有股了身負百千重擔的感覺,但是比之之前那種快要將人給壓窒息的感覺已經好太多了,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簡兒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開始慢慢恢複。也正因此她看到了生平僅見的,或者隻有壯觀兩字可以形容的奇景。
之前那會青雲道長也開過鬼門。那鬼門大開時的瑰麗景像就已經叫簡兒讚歎不已了,在簡兒想來,這鬼門跟地府大門有差那相差不大吧,可是現在看起來卻完全不是這樣。如果之前那鬼門看起來如明星出現,現在地府大門則像是皓月當空,別的不。這地府大門還沒打開,其帶來的那股子威勢已經將鬼門大開時的威勢給甩了幾條街了。
那枚閻君令此時靜靜地懸在了空中。淡淡的幽光越來越濃,像是將周圍的光線全部吸收了一樣,黑暗麵以那閻君令為中心慢慢擴散開來,此時在那枚閻君令的周圍隻有一片黑暗,純然的黑暗,幽深而純粹,那感覺就像是一張巨口將靠近它的一切事物全部拆吞入腹,片瓦不留,讓人不由得升起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閻君令慢慢開始轉動了起來,一股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能量自它身上散發出來,像是在招喚引導著什麼。
“好,好壯觀!”簡兒張大了嘴,望著空中那慢慢浮現出來的巍峨壯觀的古樸大門,她發現實在很難用言語去表達現在自己的感覺。
其實果那浮現在空中的當真是地府大門的話,那麼這所謂的地府大門倒不是非常華麗,相反,它看起來不單不華麗,反而粗看之下會有一種簡約到了簡單的感覺,可是那斑駁的大門卻給人以一種曆史的滄桑厚重感。用個不是很適當的比喻,這大門就像醇酒,品之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