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對簡兒的解釋雷可以理解,但是麵上卻沒有一絲滿意的表情,那張原本就屬於零度以下的冷臉變得更冷了。
要不是本身性格使然,雷都想抓著簡兒的耳朵狂吼她一頓了,這女人沒長腦嗎?別人什麼她就信什麼啊!這是他在這兒,像剛才那種情況雖被簡兒阻止了雷的攻擊動作,但以他的戰鬥經驗與戰鬥意識,就算奧朵後麵想再偷偷使壞,雷也有百分百的把握將她一擊必殺,並且不會傷著這女人一星半點。
可這是自己在的情況,要是自己不在呢?這女人不會也像這樣別人什麼她就信什麼吧,要知道這種能量探查可不是著完的,如果別人在探查時人存個壞心眼,乘簡兒放鬆的時候直接的話……,一想到那後果,雷就覺得背心裏直冒寒氣,下意時地手一緊,臉上的溫度再次狂降。
望著雷那已經快凍出渣子的臉,簡兒滿頭霧水,難不成自己剛才講錯什麼了?想了半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麵對這越降越底的溫度,簡兒努力忍下搓手取暖的動作,決定自救!
老,這要不是肯定那些個被派來照顧自己的“暗隱之忍”工作極為細致,隻要她在,客廳裏的溫度永遠都會保持在標準溫度6度,濕度百分之五十左右,這種最適合人靜坐或做輕微家務的程度,而房間溫度則保持在最適合人休息的8度,簡兒都以為自己的家以飛一般的速度過完了夏。然後一腳踹掉秋季,直接進入了寒冬了。隨著那溫度的下降,簡兒覺得自己就要被凍僵了!
“那個,雷你怎麼了?”艱難地扯出了一個笑容,心地問,嗯,先將問題搞清楚,看看到底哪出毛病了這才好對症下藥。
雷沒有話,隻是拿著冷眼盯著簡兒不放,濃濃的不滿盡在眼底。
簡兒囧。不是吧。難不成又要來玩猜猜看?歎了口氣,知道雷這個家夥是不會主動了,成!猜!咱猜還不成嗎?
“你是擔心奧朵治不好你?”望著雷的眼,簡兒先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沒反應。明這個答案不正確。
“你擔心治療時間太長。會耽誤我們三後的行動?”再猜一次。不過簡兒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果然又沒回應,看來這個答案也不對。
“這都不對,那還有什麼啊?”簡兒有點兒捉瞎了。頭疼地抓了抓腦袋。
真是的,雷這點最不好了,悶葫蘆不話。每當遇到這位爺不滿意的,那就直接給你一張冷臉,猜不中這位的心思,那溫度絕對回升不了,之前那會自己沒給這位凍感冒了那都是自己的身體夠強悍。
不過還好的是,這位爺雖極度不愛話,但是在自己麵前那是直來直去,一有不滿這位就會直接給你臉色看,你隻要將這位臉變黑前的話,做的事捋一捋,十有**可就可將這位爺的心思給猜出來。
等等,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那個雷啊,你該不會是擔心奧朵了假話吧?”嗯?那層冰渣子好像下去一點了,看來自己這是摸對了一點邊兒,簡兒眼一亮,決定乘勝追擊,“不單如此你不會還擔心剛才奧朵那種檢查對你會有危害吧?”簡兒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不過如果真是這樣,雷的反應就有點得過去了。
“輕信危險。”雷薄薄的唇吐出了四個字。到這個時,雷那剛解凍的臉又有再凍回去,並且溫度再降的趨勢。雖溫度降了,但簡兒卻反而覺得溫暖起來,她聽懂了雷這是在擔心自己。
“別擔心啦,我心裏有數。”簡兒一挑眉,她才不會那麼傻嘛,在不了解別人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輕信別人,隻不過奧朵這種情況是極為特殊的。雖是第一見麵,因為奧朵與簡兒有契約在身,所以對於奧朵所的每一句話,雖不能讀心,但她話時的話與心是否一致簡兒還是可以感覺得出來的,否則她哪會將奧朵引薦給雷,還那麼放心大膽地攔著雷好讓奧體檢查他的身體,“這個一句兩句地解釋不清楚,反正請你相信我就對了。”
望著簡兒那認直的臉,還有那堅定眼神,沉吟了一下,雷終於放了手,簡兒不是那種不知輕重,明知道不對還會死鴨子嘴硬撐的那種人。既然簡兒了她有數,那她就一定是有數,確定自家女人還沒蠢到這地步,雷放心了。
“好了,奧朵,剛才你也看過了,到底能不能治,多久可以治好,你倒是給句準話啊。”安撫好了雷,簡兒這下才有精力繼續剛才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