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那會其實奧朵是有點失望的,因為她可以感覺到外麵的那個修行者才打開包裹一個角就急忙將它給封上了,奧朵明白外麵的人應該是知道籠子裏惡靈的厲害,當時她都有些絕望了,黑袍人設下的籠子的束縛,現在再加上外麵的那層封印,之前那會還能感覺到外麵的動靜,可是現在連外麵的動靜奧朵都再也感覺不到了。
徹底被關“黑屋”的奧朵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出去的希望,她曾經想過放棄,可是一想到她還那些還下受苦,並隨時可能麵臨死亡的僅存的族人們,奧朵放棄了這個懦弱的想法,她不可以放棄,不單是為自己,更是為了自己的族人!
讓奧朵沒有想到的是這機會來得是如此之快,隻在短短的時間內(對於擁有幾乎無限生命的花精來,一時間實在是太短太短),她居然再一次感覺到了那封印的異動,不僅如此,還有一個令奧朵不敢相信的驚喜在等著她。
就在那封印被解後不久,包裹在籠子外麵的那層黑布也跟著被破開,然後一個令奧朵不敢相信的感覺湧了上來,她居然感覺到外麵有母樹的味道!那種感覺讓奧朵失去了理智,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忘掉了那附在那籠子上的可怕惡靈,本能地一邊求救一邊朝外衝了過去……
雖被那籠子給彈了回來,也受了一點傷,可是奧朵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要知道這可是母樹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類的身上會有如此濃鬱的母樹的味道,但是奧朵可不會認為自己會認錯,那種純淨的,充滿靈性與靈力的感覺她隻在母樹身上體驗到過。
甚至奧朵覺得這個人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靈性已經超過母樹帶給她的那種感覺,雖奧朵感覺到那個人類的力量在這些人當中並不是最強的,至少她就可以感覺到這裏的人中有兩個人的力量已經遠超於她,可是對奧朵而言,比之那兩個看起來更為強大的人類,那個散發著與母樹味道相同的人類更讓她信任。
特別是當奧朵發現這個人類居然能聽到得她話的聲音後更是堅定了她的選擇。要知道花精語言的發音體係跟人類是完全不同的。她們話的聲音雖人類的肌體可以感覺得到,可是他們的耳朵根本就無法聽到,而這更進一地明這個人類與普通的人類是不同的,要不是眼見那個人類擁有肉身。奧朵更願意相信她隻是一個擁有與為類同樣大體形的精族。盡管如此奧朵還是毫不猶豫地與那個人類簽定了契約。奉她為主。
奧朵的話讓簡兒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按著她的法,她口中的那個黑袍人應該是邪巫沒錯了。
“原來如此,貧道就嘛為什麼那邪巫會在幾十年前忽然從‘暗世界’裏消聲覓跡。原來是受了傷躲起來養傷去了。”青雲道長恍然大悟,怪不得呢,要知道當年的邪巫在“暗世界”那可是風雲人物,而且這位可不是什麼低調的人,死在他手中的人那可是數不勝數,幾十年前邪巫忽然從“暗世界”中消失還引發過一陣爭論。
現在終於搞明白了,原來他當年是受了傷!青雲道長暗暗懊悔,唉!如果早點知道這個消息就好了,沒錯青雲道長跟邪巫是沒仇沒怨,可是他的一位好友的愛徒可是就折在了這邪巫的手裏,為此自己那位好友可是傷心不已,為報徒之分尋這邪巫已經很久了,再加上這位身上的仇恨值可不低,要是早知道這消息隻要一轉手那可是足以落下不少人情的美差事。
等等,剛才這花精好像這邪巫的傷好像還沒好透呢,這可也是個機會,畢竟比之全盛時期的邪巫現在的他應該更好對付,嗯,回頭趕緊聯係自家那位老友去。青雲道長雖正直,但卻不是那些個迂腐之輩,之前他還曾為老友擔心過,要知道老友修為雖不低,但與那邪巫也隻是在伯仲之間,這爭鬥起來後果難料,現在倒好,這大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要知道這高手過招可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確定邪巫現在恢複情況到底如何才行,於是青雲道長趕緊插言:“友,貧道有一事想向這位花精請教,還請友代為詢問。”
“青雲道長請問。”簡兒疑惑的了點頭,這青雲道長想問什麼。
“貧道想請問,不知這位花精可知道那邪巫的傷好了幾成,他又身在何方?我們要如何才能找以他。”
“邪巫?”奧朵疑惑地眨了眨眼,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這個道長口中的的邪巫可能就那個迫害她族人的黑袍人,他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