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曾守信的簡兒並沒有看到他的動作,其實就算是看到了簡兒也不會在意,她根本就沒想過這位現在的任何舉止會跟自己扯上什麼關係。
畢竟對於簡兒來,現在的曾守信可以已經完全跟她沒有了任何關係了,其實就算是硬要跟她扯上點什麼關係,那也僅僅是曾經的大學同學,過去的男朋友而已。而且注意關鍵的兩個字“過去”!既然已經是過去時,那為什麼還要在意它呢?
現在的簡兒正樂嗬地跟著一群久未謀麵的老同學們哈拉著。吐槽一下當年談大學那會遇到的奇葩老師,聊聊大夥的現狀,抱怨一下摳門的老板還有那些倚老賣老自認老資格總愛在他們這些新進人員麵前擺譜兒的同事。
當然了,簡兒也沒忘了今她來這兒的主要目的,跟他們班頭碰上一杯真心感謝一下這位熱心的班頭當年對她的諸多照應。
放開了心情的簡兒跟一幹老同學鬧得很是歡騰,可能因為這是大夥兒畢業後的首次再相聚,再上在坐的可以都是年輕人,一這玩瘋起來就都有些克製不住了,不管男的女的,隻一會兒功夫就開始端著酒杯開始四處找人拚上一杯,就是簡兒也不例外。
不過比起別人來,簡兒有一個大夥所不能比擬的優勢——她千杯不醉!
嗯,準確的簡兒的千杯不醉是有水份的,因為雖她修行隻是剛起步,但是憑著她現在混沌之體的特殊性。化解個酒精什麼的那隻能是ase。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兒。這樣一來跟著大夥兒有點玩瘋的簡兒就更加地肆無忌憚地拿著酒杯四處地挑事兒了!
這不,這會簡兒正一臉興奮地從酒箱裏再次抽出了一支啤酒,準備去再找班頭拚上一杯,她還有幾位過去同受班頭多方照顧的老同學已經決定了,為了表示她對班頭多年照顧的感激之情,同時也為了讓馬上就要踏出國門的班頭記住他們的熱情,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他們今兒個一定要將班頭給喝趴到地上去!
可正當簡兒拿起啟瓶器準備將酒瓶蓋打開的時候。一隻大手忽然從她背後伸了出來,將她正準備開瓶子的手給按住了。
“放心,這開個酒瓶子咱還會,別忘了咱當年可是咱班,不對,在全係來咱也是一號打工女王呢。”以為是哪個男同學想表現他的紳士風範,簡兒頭也沒回地笑著回道。
這一邊著,一邊伸出手將那隻大手一擋,就想繼續。
“簡兒,你不要這樣好嗎?這樣的你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一個熟悉聲音在簡兒身後響起。讓她臉上的笑容不由一滯,接著聽完了這段充滿了文藝色彩的話。簡兒不但沒有感動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全身雞皮疙瘩都在起立抗議。
抽了抽嘴角,簡兒慢慢放下手裏的酒瓶還有啟瓶器,回過頭來。果然,映入眼中的正是曾守信那張大臉,以及那雙曾守信自認為深情款款,但在簡兒眼中卻是肉麻無比的雙眼。
“曾守信你不去守著你的女朋友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收起了原本掛滿臉上的笑容,簡兒坐直了身子,接著眉心一皺,不由自主地跟曾守信拉開了一段距離。
這實在不是簡兒故意的,而是曾守信在自己身上噴的那古龍香水太多了,所以這味兒實太重了。對於現在嗅覺極度靈敏的簡兒來,這種太過濃鬱的味道簡直堪比強效殺蟲劑的威力,不,那威力應該比強效殺蟲劑更可怕!如果再不將距離拉遠一點簡兒害怕自己會克製不住反胃吐出來,那可實在過失禮了。
可簡兒這一退,卻直接被曾守信誤以為她這是害羞了,沒看到她現在臉都紅透了嗎?(簡兒:咱臉紅一是因為剛才玩得太興奮,二是因為喝了酒才會如此的好嗎?跟您半毛錢關係都木有的。)
再次感歎一遍自己魅力太大實在是一大煩惱。不過自以為紳士的曾守信還是決定體諒一下簡兒這種少女的矜持,畢竟簡兒這種嬌羞的神態隻是對著他才有的不是嗎?沒看到她剛才對著其他男同學的時候可沒這樣的表現(那是因為別人不像你噴了那麼多“殺蟲劑”)。
“簡兒,你果然還是在怪我。”曾守信一臉痛苦地望著簡兒,“我以為你一定會理解我的。”
簡兒囧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她怎麼聽不懂這位到底在些什麼,眼前的這位不會是出什麼毛病了吧?簡兒不自覺地再將身體稍稍朝後挪了挪,想離眼前這位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