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輝聽我這樣說,也沒多問,帶著疑惑出去了。
李生輝出去後,我摘下背包,從裏麵拿出一把桃木劍,和一張天罡地煞誅邪符。
我輕輕走到那個少年床邊,說道:“你既然已死,為何纏著這個人。而不去投胎。”
那個少年,突然開口說話了,但聲音顯然並不是他的,而是屬於一個幼小的孩子的。
“我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麼陽,哼!”
“哎喲我去,你這屁孩,我告訴你,你一直附在這個大哥哥身上,會對他造成危險的,知道嗎?”
那個鬼嬰搖搖頭,說道:“你騙人,我才不會相信你。”
我悄悄拿出天罡地煞誅邪符,直接衝少年額頭拍去。
“始青符命,洞淵正刑。凝陰合陽,理禁邪原。妖魔厲鬼,束送窮泉。敢有幹試,攝赴洞淵。急急如律令!”
一張天罡地煞誅邪符拍去,那個少年突然尖叫起來,聲音非常刺耳,那隻鬼嬰直接被拍了出來。
我佯裝怒聲說道:“不要執迷不悟,你既然已死,就應該去地府投胎轉世,不應該再留在人間做傷人之事。”
鬼嬰聽了,竟然慢慢哭了起來,說道:“嗚嗚,我不知道這樣會對大哥哥有危險,我真的不知道。”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罷了,不知者不罪,這樣吧,我將你超度了,不要再做孤魂野鬼了。”
鬼嬰一臉不舍的點了點頭,也不哭了,安靜下來。呆呆的望著躺在床上的那個少年。
我看了他一眼,盤腿坐下,念起了往生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由汝自召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我念著往生咒,額頭上已經慢慢冒出汗了,但那隻鬼嬰卻沒有任何被超度的跡象,頓時也頭疼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那啥,不然你先跟我回去吧,我讓我師傅幫你超度。”
鬼嬰點點頭,答應了。不過這隻鬼嬰的實力其實並沒有展現出了,應該是被封印了,而白慕沒有察覺到罷了,因為,他是百鬼榜中的,弑母凶煞!
我從背包裏拿出一個瓷瓶,在瓶底放了一枚銅錢,念了一段咒語,鬼嬰就被收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把瓶子裝進兜裏,背上背包便出去了。
李生輝此時正焦急的站在門外,一看到我出來了,連忙問道:“小師父,我兒子怎麼樣了?”
我衝他說道:“李叔叔你放心,你兒子已經安全了,隻是被一個小鬼附身時間有點長,可能會大病一場。不過沒什麼大礙。”
李生輝聽到自己的兒子沒事了,一個勁的衝著我說謝謝,而且笑著拿出一個紅包,想要塞給白慕。
我連忙擋下了,說不要紅包,既然幫他兒子幫問題解決了,就當交個朋友了。
不過實在拗不過李生輝,還是收下了一千塊錢,然後回家了。
回去之後,司馬封還沒有回來,但是當我進到司馬封的屋裏,一個盒子卻突然震動起來,而他兜裏的那隻鬼嬰,也越發不安起來。
於是我趕緊走出屋子,然後拿出了那個小瓷瓶,問道:“喂,小鬼,你剛才怎麼了,這麼不安分。”
瓶子裏傳出一陣詭異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我一靠近那個屋子,體內的能量就變得很暴躁,我也控製不住。”
“那好吧,等我師傅回來再說吧,這段時間我現住在這個屋子裏。”
小瓷瓶裏的鬼嬰,雖然已經離那個盒子很遠,但體內的煞氣卻成倍的增長,似乎封印要被解開了。
據我的師傅說,當時我睡熟了,渾然不知滿屋彌漫著滔天煞氣,也就是因為我是先天陰體,這些煞氣才沒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不過師傅一直在門外觀察著,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