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高高的掛在漆黑的夜幕之上,月色之下一片靜謐。即便下午夏宇將城池搞得熱火朝天,但此時深夜之後城池也恢複了短暫的安靜。
依然是夏宇暫居的旅館裏,此時旅館內大部分人已經歇下了,隻有些精力旺盛的男女在房間裏做著該做的事情。不過其中並不包括夏宇。
夏宇今天因為感覺很困,於是早早的就睡下了。
夏宇安靜的躺在在他的房間裏,急促且有沉重的呼吸從他的鼻腔中傳出,就像是做了劇烈運動一樣,而且在黑暗之中夏宇的臉頰更是不同於正常的紅潤,如果有人將手放在他額頭上就會感覺到十分燙人,就像是機器過熱一樣。
突兀的,房間木質的地板上突然閃爍了幾下,緊接著地板上詭異展開了一個巨大的圖案瞬間覆蓋了整個房間的地板,然後圖案爆發出了耀眼的白光頓時將房間填滿,從外麵看夏宇的房間就像是一個燈泡一般。
耀眼的白光轉瞬即逝,下一秒詭異的圖案和耀眼的白光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的消失掉了,隨之消失的還要在床上熟睡的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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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的波濤回蕩在耳邊,夜晚冰涼的氣息不由的讓夏宇蜷縮了下身子,感受到了自己躺著的不再是舒適溫暖的被窩夏宇想掙開眼觀察自己坐在的環境,但是身體好像玩遊戲卡延遲一樣並沒有及時的處理大腦傳輸的命令。
海浪的波濤拍打著海岸,海風攜帶著海邊獨有的空氣席卷而來,毫不留情的撞在夏宇身上以至於使他身體本能的冷顫一下後慢慢的張開了自己的雙眼。
波光粼粼的海邊之上倒映著夜幕上的殘月,站在皮膚上的沙粒和回蕩在耳邊的潮汐聲音十分清晰的告訴夏宇,這裏不是旅店。
“頭好疼,好像喝水啊。這簡直比發了高燒還難受。”
艱難的盤腿坐了起來,夏宇伸手撐住自己滾燙的腦門,嘴裏楠楠道。
夏宇感覺身體很不舒服,不僅僅頭疼口幹舌燥,意識模糊,好比發了高燒一樣,而且四肢綿軟無力搞得跟中了什麼十香軟經散一樣。
事實上也的確中了,雖然那玩意不叫十香軟經散但是作用都是一樣的。不過可能功效沒那麼霸道。
甩甩腦袋夏宇想由此讓自己清醒些,然後四處張望了下自己所處的環境。
正前麵是一望無際波光粼粼的海麵,海浪不斷的朝岸邊拍打過來然後又無力的退了回去,後麵不遠處所望見的全是鬱鬱蔥蔥的樹林,接著月光夏宇還能迷糊的看到幾座山峰的影子。看來這裏並不是什麼海邊,或者說大陸的海邊。
這裏應該是海上的一座孤島,在海灘上四處眺望完全看不到大陸的影子。
“我不是在房間裏睡覺麼?怎麼突然跑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屁股地上雖然坐著潮濕的沙灘,海水也井然有序的拍打在身上染濕了睡袍,但是眼下比起衣服濕了更重要的問題是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鬼地方的。雖然環境挺漂亮的,帶著妹子過來約會絕對能增加不少好感度,但是問題就是這裏連條船都沒有自己怎麼回去啊!
難道你讓我和魯濱孫一樣在島上過個二十幾年在回帝國啊!蕾歐奈希爾她們都要老成黃菜花了喂!
“而且,我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努力的站起身來,夏宇四處張望了周圍的一切好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很快,就有人回答了夏宇的疑問。
夏宇身後的沙灘出突兀的閃耀起了五道衝天的白色光柱,刺眼的光線迫使他眯起的眼縫盯著光柱裏麵。不用想也知道這次事件的製造者要出來了。
隨著刺眼的白光散去之後,露出了原本藏在裏麵的五人
其中一個夏宇認識,另外四個到時在、從來沒有見過。
“席拉?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眯著眼縫,夏宇警惕的盯著眼前的五人。
席拉,身為奧內斯特大臣的兒子在帝國裏也算是一個有名的人物。夏宇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還是通過夏宇的情報網中了解到了席拉的樣貌。而且情報網裏還說席拉還是一名帝具使,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帝具的功勞了。
與此同時,那個胖子城主的幕後人看來就是席拉了。而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看來也是那個胖子城主搞的鬼。
“早知道就抽出點時間審問下那個胖子城主了,說不定就能審出點風聲好讓自己做點防備,弄的現在嗜血羅刹都不在身上。”
警惕著眼前明顯不懷好意的五人,夏宇心裏歎息道。
想來接下來肯定會是一場惡鬥啊,夏宇才不相信席拉利用帝具將他轉移到孤島上是為了請他看風景。
“沒想到啊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伯爵大人還記得我?”
五人中領頭的臉上有X傷疤的男子戲謔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