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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海和方迎雪父女倆人按冬雪所提供的地址,找到一家名為玉砌的商行。
這家商行在大胡巷大大小小的商行中並不起眼,招牌有些陳舊,看鋪麵的裝飾風格乃是琉胡人所經營的商行。
看著商行,方如海稍微有些疑惑道,“這鋪子主要是經營玉器的,怎會有花賣呢?”
方迎雪有些急切的說道,“爹,咱們進去問一下,不就清楚了嘛。”
“好。”方如海點點頭,尋了這些日子,花一直沒有下落,他也不免著急起來。
兩人進了鋪子,入目果然多是各類玉器玉雕之類的玩意兒,並沒有見到有花賣。
“兩位客官,想要點兒什麼?”一個年約四旬的男人迎了過來,滿頭金黃色的頭發是波浪卷,長著兩撇八椒胡子,聽語音和長相就知不是本土人士。
“掌櫃的您好,不知如何稱呼您,請問貴店是否有幹花賣?”方如海客氣的向四旬男人抱了抱拳,然後直接說出此行來的目的。
“敝人免貴姓胡弗,客官,你們來遲了。”胡弗做了自我介紹後,搖頭回答著方如海的問題。
“來遲了?胡弗掌櫃,請問這話是何意?”方如海忙追問,聽這人話中的意思,這鋪子是真有幹花賣的。可能被別人提前一步買走了,如果是這樣,那還是有希望的。
“小店是有秘法所製的幹花賣,隻是,我們都賣給了其他人。”胡弗說道。
“賣給了誰?”方如海追問。
“嗬嗬,不好意思,這個請恕無可奉告。”胡弗客氣的笑著拒絕。
“是不是城中的卉香閣?”方如海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胡弗狀似驚訝的反問,然後意識到今兒說漏了嘴,忙沉默了。
方如海和方迎雪兩人鬆了口氣,終於是這兒。
“嗬嗬,胡弗掌櫃,在下有一事不明白,既然你們這兒這幹花賣,為何隻賣她一人,難道還有送上門的生意不做嗎?還有,你們這兒是賣玉器的,為何會有幹花賣呢?”方如海說出其中的疑惑,畢竟經商多年,凡事多存一個心眼的。
胡弗也不以為意,笑著請方如海和方迎雪坐下,說道,“這秘法所製成的幹花是半年前才有的新品種,數量不多,我讓人帶了一些過來。準安侯府的蘇世子是小店的常客,常來小店買些古玩玉器,正巧到貨那天他也在,看到那些花來了興趣。
我見蘇世子喜歡,就送了一點兒給他,誰料到,第二天他就帶了一個美貌的女子過來,那女子問我有多少這樣的花,她全部都要了。
我與她簽了契約,約定好我這兒的幹花隻能賣她一人,在這京城不得出現第二家賣秘製幹花,否則我就是違約,得賠償她的損失。幹花數量本就不多,我就答應了。因此一般人都不知道我這鋪子裏有幹花賣,因為根本不對其他人賣。對了,兩位是如何得知這消息的?”
胡弗的臉上有著不解,他相信曉嫻是不會說出來的。
“嗬嗬,我們是聽沈掌櫃親口說的,胡弗掌櫃,不知那幹花可有樣品,能否讓我們看一下。”方如海撒謊道。
“哦,是嘛,奇怪,沈掌櫃明明讓我不要告訴他人,她自己為何要和別人說。”胡弗嘴裏小聲嘀咕著,卻也起身去後堂拿了一些幹花過來。
方如海和方迎雪兩人細細一看,這不正是曉嫻店中所賣的幹花嘛,一模一樣。
父女倆人大喜,終於找到了,他們倆人此時是深信不疑。
“胡弗掌櫃,咱們都是生意之人,明人不說暗話,今兒我前來,就是想買您這花。請開個價吧,有多少我要多少。”方如海財大氣粗的說道。
胡弗起身站了起來,不悅道,“兩位客官請回吧,方才我已經將話說得十分清楚,這話,我隻賣沈掌櫃一人。”
“掌櫃的,沈掌櫃給你錢,我們也給你錢,賣誰不是賣啊,就賣給我們吧,往後我們要的量比沈掌櫃還要大些的。”方迎雪一在旁幫腔。
胡弗看了一眼方迎雪,搖頭道,“我話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這花我們不賣,兩位請去其他鋪子看看吧,我還有其他事兒要忙。”
胡弗和兩個小夥計一起將方如海給推出了商行,然後不再理會他們。
“這人真是神經病,有生意也不曉得做,真是一根死腦筋。”方迎雪氣乎乎的罵道。
她要不是方如海用眼神製止,她在鋪子裏就要罵胡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