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雖為陛下的後妃,卻與公主沒有血緣關係,換句話說,除了所謂名分,娘娘與公主沒有一絲瓜葛。”
後宮之爭,古來有之。陳昭容雖不屑與人爭寵,於這深宮禁苑之內也不得不萬事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注意便被別有用心的小人加以利用。
可是,麵對這位俊俏優雅卻瀟灑不羈的梅家公子時,她卻一身輕鬆的卸下了所有防備,入宮之後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純粹安然的感覺。
她莞爾一笑,心裏不由得浮起一絲欣喜,半是挑逗,半是提醒地說:“公子可知你方才的言行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可是殺頭的罪過。”
見陳昭容臉上未有不悅之色,而她的言行又給了自己往再進一步的可能,梅采夢的行為便愈發大膽了。
他往陳昭容身邊靠了靠,不安分的手緩緩向她的身體靠近,終於碰到了她柔嫩的大腿,而後沿著大腿輕柔地往上撫摸。
看著對方如此輕薄大膽的行為,陳昭容沒有製止他,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之感,就這樣任由他對自己行不軌之舉。
甚至,希望那隻手可以一直在自己身上遊走,撫遍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撫慰自己身上每一處寂寞,永遠都不要拿開。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身體,從柔嫩的大腿,到纖細的腰身,再至白皙滑嫩的玉頸。
這時,她的心終於也不再平靜,但覺心跳加速,血氣上湧,埋藏已久的欲望終於被徹底勾了起來。
她突然抓住了他撫摸著自己脖頸的手,呼吸緊促,媚眼如絲,突然起身跨雙手抱坐在他身上,而後雙手抱住他那張溫潤俊俏的臉大力地吻了下去。
雖說梅采夢此番前來就是為了撩妹,可是,陳昭容這一吻還是來得太過突然了,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怔在了那裏。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洪水泛濫的女子再貪婪的吸吮一個木頭人,不過,****這種東西是自然反應,不需要人教的。
約莫怔了三秒鍾,梅采夢便將伸過手去一邊撫摸著美人的香肩,一邊享受著美人熱情似火的吻。
他貪婪的享受她的香澤,再至嬌美如花的臉頰,修長白皙的玉頸,從左邊吻到右邊,又從右邊吻回左邊。
她微微揚起脖頸,臉上綻出欲至巔峰的表情,享受著他時而熱切,時而狂野,時而溫柔,時而停歇的吻。
而後,他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脖頸,剝去了她身上的披肩,將整張臉埋進了她高聳迷人的酥xiong裏。
作為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一旦爆發便猶如洪水決堤之勢,不能自已。
他和她吻太逼真,也太瘋狂,全然忘記了此刻身在露天之下的禦花園,隨時都有可能有人經過。
他們更加不會知道,有個人正站在暗處,一臉驚呆地望著眼前如此禁忌狂野,欲火中燒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