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得知房遺愛醒了過來,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沒事,不然的話讓還沒過門的高陽公主守了活寡,自己如何向皇上交待,如今既然能活過來,也算是有驚無險。
房玄齡快步走到前廳,隻見房遺愛微微睜著眼睛,汗珠不停的往下流,地上的青石磚已被打濕了大片。
“醒來就好,感覺如何,傷的重嗎,疼不疼。”房玄齡急切的問題,心卻提到了咽嚨眼裏。
“爹!好疼呀,快救救我。”房遺愛不停的叫著,劉一手伸手又抓住房遺愛的手腕,摸著其紊亂的脈搏,房玄齡剛要問其事由經過,房遺愛又昏死過去。
屋內剛平靜下來的氣氛又緊張起來,劉一手連忙拿出銀針像似繡花一樣在房遺愛身上紮了十餘針,眾人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屏住呼吸緊盯著房遺愛,過了半袋煙的工夫,房遺愛便醒了過來。
“我的兒,怎麼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這遠日與人無冤無仇的,誰怎麼這麼狠心呀。”說話間帶著痛心的哭啼聲音,一位身著樸素的中年婦人在兩個小丫環的攙扶下全身顫抖著走了過來,雖然她身著素裝,但舉止之間卻散發出一股華貴之氣,這便是房遺愛的老娘。
房老夫人走到房遺愛的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撫mo著房遺愛的臉,像是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見到房遺愛的慘狀,心疼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娘!”房遺愛微弱的叫道,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給娘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房遺愛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心腹房風,示意房風說話,這房風處處護著房遺愛,房遺愛所做的壞事都是房風打圓場,才得處處順風。
房風見房遺愛對自己使了一個眼色,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兩個小子的心就像是連在一起的,早已達成了一種默契。
房風看著房玄齡,心裏沒有做什麼準備,但這小子鬼得很,說道:“今日我們幾個隨公子在街上玩耍,見一和尚對一女子出口輕薄,公子便上前與其理論,不料那和尚口出狂言,仍調戲那名女子,公子看不下去出手相救,我們見公子吃虧上前幫助,即也敵不過那和尚,誰知那和尚出手特殊狠毒,把公子傷成這樣,這都是小子們保護不力,請老爺懲罰!”
“可知道是那個寺廟的和尚?竟然在光天化日之,天子腳下如此無禮!”房玄齡聞聽氣雙拳緊握,怒發衝冠。
房風見房玄齡信以為真,又哭喪著臉說:“那和尚見過,但小的仍不敢確信,據說是玄奘法師的弟子辯機?”
房玄齡大為驚訝,心想玄奘法師是德高望眾的高僧,那辯機也曾見過,雖說有些不守禮儀,但也不像胡作非為之輩,難道所見不實。
“原來是玄奘的弟子,老爺呀,你一定要為愛兒報仇,還是什麼高僧呢,怎麼收了個這麼個無賴弟子。”房老夫人用手帕邊擦著眼淚邊說道,又心痛的看著兒子。
房玄齡沒有言語,隻是背著手,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隨風飄過的朵朵陰雲,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閉上的眼睛,是是還是非在他的心裏或許已經有了下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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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龍帶著李玉和隨行的小鳳一行三人來到弘福寺前,於飛龍轉念一想,不對雖然自己安身於弘福寺但現如今自己是個和尚,也算是個出家人,既然是出家人就要有個出家的樣子,這要是把兩個美女帶進寺中,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