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本尊已經給你了充足的時間做準備,看你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拉上了家常,看來你還真不把本尊的三大護法放在眼裏啊。”神老走到我跟前,抬頭看了一下無雙公主,說道:“這是我和天陽之間的事情,你不許多嘴。況且,這不是玩笑,更不是胡鬧,而是你情我願的遊戲。如果你不插足,你大可作壁上觀本尊給你準備的喜慶節目。今日,我再一次請來了人間花閣藝術團的人來為此呈現。本尊為了這次登基大典,可是想盡法子以祝賀今日之喜。本尊的勞苦功高女皇可要記在心裏。”
沒等無雙公主開口,我癡地一聲,笑出聲來;“原來你這人還有這種死不要臉的本事。你也不打眼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是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嗎?還有,什麼叫做多嘴?好歹台上的人是你們國度的新任女皇,你這個做臣子的可以不說敬語嗎?連你的能耐我都不待看得,何況是三個護法,還需要我把他們放在眼裏?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是嗎?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就是你的能耐所致了。本尊這三大護法你打敗一個,本尊就放一個人,當然,放誰你可以自己選擇,這一點本尊決不強求。這就是規則。接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神老回頭吩咐道:“有請我們的人間花閣藝術團的冷麵團長來接受這位天陽少主的挑戰。”
那個高大的’老夜叉王’出現在了我麵前。看見我連個招呼都不帶打的,直接就是一記幽冥鬼斧朝我劈來。
勢大力沉地一記開山斧帶起巨大的氣浪,猶如神靈一般突然降臨在我頭上。
懂行的人都知道,武功最簡單的招式就是最厲害的招式。看似簡單,其實很不簡單。就當前這一記開山斧,隻要身形閃到一遍就可以了。可是怎麼閃到一邊就是個問題。
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記開山斧硬生生地劈頭就來,我連反應的餘地都沒有。當地一聲,隨之嗡鳴之聲回蕩在廣場上空。我的血劍架住了這一記開山斧。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奇怪了,我怎麼連閃避的餘地都沒有呢?
天聖驚訝不已。也許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記簡單平常的招式,但是,就這一記開山斧,整個天聖國,能有幾人可以招架的住!就是自己都未必能正麵交鋒。真沒想到,這個天陽能輕而易舉地招架住。甚至連這位冷麵團長都為之驚訝不已。
“好小子,有些本事!”陡然間,幽冥鬼斧如電光火石般砸了下來,當,當,當……我一次一次都用血劍將其格擋住。直到這位冷麵團長沒有力氣了為止。
驚心動魄的一次進攻,震撼著整個廣場。所有人都為之稟住了呼吸。
冷麵團長不由地‘咦’了一聲,倒退了好幾步,胸口一陣沉悶。像是被什麼東西炸裂了一般,好不難受。
自己進攻反而自己很受傷,這個小子究竟練就的是什麼功夫?
自古以來,能有人接得住自己的’十連斧‘幾乎無人不命喪黃泉,今日,卻被這小子化解不說,反而被對方搞到受傷,確實很離譜。
本想開口說話,哪裏料到,嘴巴一張,一口血箭就噴了出來,整個身體就癱坐在地上。
這種情景,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詫,甚至連神老都不得不為之矚目。
“還要再打嗎?小爺我可是連一招都沒有還你就倒下了,所謂的冷麵團長應該叫做一招倒才對吧。”我走了過去,把血劍指著這個年紀看上去瞬間蒼老的老頭。
其實,我並不好受。如果不是我啟動了血劍的反彈能力,我想我無法接得住施才那種連環的攻擊。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就這麼牛逼的時候,我頹然地跪在了地上。就算削減可以反彈大部分力道到對方身上,可是,我還是被殘餘的攻擊力所擊倒。我單腿跪在地上,血劍支撐著地麵,是我還能夠不那麼糟糕地倒下去。
我的倒下引來了嗚嗚地呼聲。分不清楚這是民眾們的倒彩聲還是惋惜聲。總之,沒有華麗地心術表演,卻看到了很實在地攻擊。神老看到我跪在了地上,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天聖看著我突然跪在地上,本來還替我大呼給讚的我看見我也跪在了地上,本來不想看到的結果還是看到了,在心裏,並沒有感到驚訝,反而很淡定,這種結果本來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內。當年,自己跌父親被這位冷麵團長攻擊的時候,也是硬生生地接了對手這幾記開山斧,致使身體摧殘過多,接下來無暇應對剩下那兩位護法的攻擊。才被三大護法擊斃。如果自己有本事,這三位殺父之仇九子啊麵前,自己卻沒有能力和這三位做對抗。實在是氣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今日,又是這種開局,又是這樣地場麵,仿佛讓天聖的思維又回到了當年父親和這三位護法打架的場麵,情景是如此地類同,連受傷的場景都如此地相似。唯獨,當年父親沒有將其擊倒在地,還讓其受了重傷。當年父親隻是將其震退有十步遠而已。連受傷的跡象都沒有看出來。想想這個天陽,想來是比自己跌父親的功夫要高出一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