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這種狂傲招來了全場的噓聲。天聖看了看在場的民眾。眉目間露出了愁容。
“算。能跟我做對手的人,當然算是有能耐的。可惜,那都是當初的本事,現在的你,有什麼本事,拿出來讓本尊瞧瞧,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耐對得起你所誇的海口!”神老似乎對我很耐心。
“你以為你是誰啊,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說實話,隻有我們兩頭上坐的那位姑娘可以指揮的動我,你,在我眼裏連兩根蔥都不如。”我覺得今天反正是要打得,遲早間隔結果。是死是活,今天就豁出去了。
“是不敢亮本事,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可亮啊。以本尊看,你也就嘴皮子功夫了得吧?”神老望著我,眼神裏帶著極為輕蔑的光芒。
“是嗎?但願如你所說吧。怕你還敢站在你的地盤上撒野,看來,我是活得不耐煩了才敢招惹你啊。今天我人都在這裏了,有什麼本事,你也好盡地主之誼,歡迎歡迎我唄。”我的言辭很犀利。我就要激起這個看似不像人類的家夥,盡管神老恢複了容貌,活像個人,可是,我就沒有把這個人當成人。
“你是鐵定了和我作對?”神老看著我,覺得我的行為很可笑。
“我敢來這裏,就是來打敗你的。這種問題沒的商量,你也別指望我能放了你!”我拿出了血劍。橫在當胸。
血劍發出的紅色光澤越發明亮起來。在整個露天廣場上形成一整片紅色光暈。
能達到這種效果是我的心智智力在驅動這種光暈的傳播,事實上,這種場麵很壯觀,可是沒有多大的攻擊力。
在場的民眾被我手裏這把血劍完全吸引住了。也許這把劍的出現能讓民眾們記得起什麼。
一時間,全場突然暴動,我聽到有人憤怒地叫道:“殺死天陽,殺死天陽……”這股氣勢很快蔓延至整個廣場上空。神老默默地看著我,笑得很燦爛。
我再一次被天聖國的民眾唾棄。甚至每個人都想殺死我。
無雙公主望著這些已經被愚弄的民眾,淚流滿麵。也許,服從神老這個人,這些人才覺得是真正的歸宿。
神老身後那兩個不停轉動的火紅地球體讓天聖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種功夫應該就是上古邪靈心術——血**功。要是此功練成,隻怕就是就是真正地天陽到來也未必能是對手。
當我拿出血劍的那一刻,天聖是很激動的,可是看到泛著紅暈的血劍,天聖知道,真正的天**本還沒有回來。真正的血劍是帶有隱形的白色翅膀,隻是血劍的劍尖有紅色的光暈。要是血劍還是發出紅色的光暈,證明這把血劍還沒有成長起來。這麼一個正在努力階段的天陽跟已經修煉了上古邪靈心術血**功的神老相提並論,隻怕就要大禍臨頭。可是,目前,所能指望的人也隻有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今天戰役已決,是死是活,隻要努力過,哪怕死了也不後悔。
“你能大膽地跟我叫囂,我很佩服你的膽量,不像有些人,心裏有膽行為卻極為齷蹉。著令本尊不齒。”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天聖,繼而朝我說道:“不過,你好似來送死的,行為也極為不明智。何況,就你目前的本領,不值得我對你動手,本尊隻是想跟你玩玩,接下來,你我玩一場遊戲怎麼樣?”
天聖知道神老前半段的話是在說自己,本也想站出來和神老當場翻臉,可是,神老後半段的話說的有點陰險,不知道這個神老究竟想玩什麼花招?今日一戰,遲早會來,再等等也無妨。
“我是來救人呢,不是來跟你玩的。”我氣憤地叫道。
“是嗎?怎麼個救法?從本尊眼皮子底下把你要帶走的人帶走,當然,這是最好的辦法,本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可是,難處在於本尊會這麼心甘情願地讓你把人帶走嗎?除非,你跟我玩接下來這場遊戲?你贏了,你做什麼我都不介意,甚至我會把你要的人親自送到你麵前。你輸了,你的所有的一切都得留下,包括你的命,還有我想處決任何人的性命。怎麼樣?敢不敢玩?”
“聽起來這場遊戲是一個條件。說吧,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