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走到大門口時,張半夏停住了腳步拍了拍陶醉在帶色兒小調兒中無法自拔的阿元:“注意到有些蹊蹺了嗎?”
“蹊蹺在哪?”
“太靜了!”
剛說完,數道強光伴著發動機的轟鳴便射向二人。阿元大怒:“靠!這TM誰啊,大晚上開這麼強的光。。。。”
“小心!”阿元還沒罵爽便被張半夏拽著衣服向後滾去。幾乎同一刹那,一輛商務車從二人剛剛站的地方疾馳過去。
阿元驚出一身冷汗:“真險啊,這孫子會不會開啊。”
張半夏搖搖頭:“恐怕是因為他太會開了,他們是來要我們的命的,快上樹!”說完便攀上一顆大樹,飛快向上爬去。
阿元一聽也顧不上細想,反正從小張半夏說的都是對的。拔腿就往大樹那兒跑去,蹭蹭上了樹。心想在雜技團這幾年本事還真不是白學的,關鍵時刻就用上了吧。
張半夏貓在樹頂冷靜的觀察著形勢。一共六輛車,全是沒拍照的商務車,司機心狠手辣,很顯然極其專業。想到這兒,張半夏冷笑一聲:“看來有人想要我的命啊。”
剛才差點撞到二人的那輛商務車裏,疤臉兒正瘋狂的拿鞋底兒抽著司機的腦袋:“你他麼沒聽董事長說什麼啊,隻要活的,而且目的隻是嚇嚇他。你他麼玩兒真的啊,一來就直接上去碾,老子抽死你!”
被抽的司機內牛滿麵,原本想表現積極點立個功呢,可誰知道這次拍馬屁沒拍好拍馬腿上了。低頭挨著打,不住的求饒。
疤臉兒打了一會兒稍微緩解了點兒火氣,對司機說道“哎,滾滾滾。下次你就不要來了。咱們回去!”說完又往窗外看了眼,道:“這會兒找他人也找不著了,看你們幹的好事!哎,還得老子親自上啊。”
張半夏看到車都停在那兒不再行動了正感到疑惑之時,第一輛車裏走下來一個生者疤臉兒,身體雖微微有些發福但手臂異常粗壯的中年人。隻見中年人下車後不喊也不說話,隻是從背後拿出兩隻鞋放在地上,轉身朝車走去。當他打開車門時扭頭喊了句:“張半夏,兵海黃總要見你,給你兩個小時!”說完轉身上車,幾輛商務車駛出劇院拉起一溜兒煙絕塵而去。
張半夏慌忙跳下樹拾起地上的鞋子,這時阿元也跑了過來,二人看到鞋子臉色瞬間變了。張半夏目光變得狠戾,低著頭一字一句道:“你們想動我,我可以忍。但你們竟然向小孩子下手,你們就要付出代價!”
說完便對阿元說:“你快回去保護其他孩子和秀秀,苗苗。我去追他們!”阿元此時臉也已經氣得鐵青:“秀秀比我厲害,有秀秀在,孩子們暫時不會有事。我跟你一起去追!幹死這群喪盡天良的狗雜種!”
二人起身飛奔追去,張半夏眉頭緊皺:“孩子們的這一劫是因我而起。我拚死也要保他們周全!”
劇院對麵一棟寫字樓四樓的一間靠窗子的房間裏,一個中年男人正拿著望遠鏡看著樓下兩道飛奔的人影,冷笑道:“魚兒已上鉤,一切按計劃來。恩,,,這倆人這麼跑怕是追不上疤臉兒他們,給他們安排的“好心的”出租車司機。”
“是”
中年男人赫然就是那兵海集團董事長黃基隆,他今晚笑得很開心,他喜歡一切都在他股掌間掌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