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大刀已經直逼安心的頭頂。距離發梢一寸大刀停止在空中。安心雖小,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隻是跟著寒天陽久了,自然也練得處事不驚。
“這刀怎麼不動了。”持刀男子抓著刀柄用力拉扯。大刀依舊一動不動。
“一定是他搞的鬼。”另一個男子從袖箭甩出一隻匕首,朝著寒天陽的後背突襲而去。隻是匕首和大刀一樣,停在空中。
“你到底用的什麼手段?”一直坐在桌前的男人,暴喝出聲。
“噗!噗!噗!”連續三聲,手持匕首的男人有節奏的刺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腹部。這個事件來的太突然了。
“你幹什麼呢?老三。”桌前的男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二哥,你怎麼殺我……”被匕首刺入的男人,眼中寫滿了疑惑。
“大哥,我的手不受我的控製……”兩個男人隻能看見自己的同伴,漸漸的失去生命的跡象而無能為力。
茶室雖然不大,但是看了這一幕,茶室老板早已經帶著家眷逃離。畢竟這一幕太詭異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佇在桌前的男人滿眼的驚訝,注視著麵容俊俏的寒天陽。
“我們走吧……”寒天陽輕起話音,微風吹起散落在額頭的黑發,也被風兒戲謔的隨風擺動,隻是這一幕寒天陽看起來並無輕狂之意,反而更加清爽至極。
“等等……”一直以麻布遮體,讓人看起來衣衫不砍的女子輕啟朱唇。
安心與房雅望了過去,隻是寒天陽已經隻身離開。而二人也隻能在身後快速跟上。
女子見被寒天陽無視,負氣追上,伸手攔下寒天陽:“我讓你等等!”
對於用外邊刻意掩蓋自己實力的修煉者,寒天陽不屑一顧,也許掩蓋身份的原因,和自己同出一轍。而自己又何必去拆穿別人的假麵目,而自己現在何嚐不是也在掩蓋自己的身份。
“有事?”寒天陽薄情的說出兩個字。冰冷的除了讓人感覺到了寒冷,還有一種不可逾越的距離。
寒天陽沒有等女子的回答,而是繼續朝著剛剛男子說的忘憂城走去。
女子啞然,猶豫了片刻,依舊追了上去低聲說道:“剛剛……謝謝你,救了我……若不然……”
“救你的人還在茶室,是那個手持匕首的人。要謝就去謝他吧。”寒天陽一直都沒有停留過,徑直朝著忘憂城走去。
而一直愣在茶室的兩個男人還在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其中一個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寒天陽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難道他就是皇室通緝的咒師,寒天陽?”
語畢,兩個男人癱坐在地上:“大哥,這個仇我們怎麼報……”
“就連皇室都沒辦法的人,我們又能怎麼辦……”二弟的慘死,來的快而詭異,那裏是自己這個普通人能應付得了的。
衣衫襤褸的女子沒有繼續追上去。隻是默默的跟在寒天陽的後麵,和寒天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師兄,那個女子一直跟著我們的後麵?”房雅時常的回頭張望,對於這個尾隨的女子一直緊蹙蛾眉。
“路不是誰都能走的嗎?”寒天陽笑著說道。
“可是……”話剛剛到了嘴邊又被房雅吞了回去。聳了聳肩膀。既然是官道,那麼誰不是都可以走嗎?
房雅不在和寒天陽說話,隻是和安心自顧玩鬧起來。其實兩個人都知道寒天陽是有心事的。
夜幕降臨,寒天陽與房雅、安心三人也到達了忘憂城。三個人沒有去鬧市區,而是找了一間與鬧市相鄰的街道上的客棧。
房雅好奇的回頭張望,找尋一路跟著的衣衫襤褸的女子。街道上零零散散不見女子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