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流氓了,怎麼著了?”我看女鬼已經開始破口大罵,就知道這是她的軟肋了。說罷,左手從口袋中抄出一張破煞符,右手用桃木劍掩護我向女鬼靠近。
那女鬼見我向她靠近,就一把抓住我的右肩膀,捏得我是生疼,肩膀被控製住了,手上的桃木劍也就隨之落地,不過沒事,我的攻擊重點是在左手的破煞符上,我衝她露出了陰險的笑容,順手把符咒拍在了她的手臂上說道:“急急如律令!”
“嘭!”
“啊!”
“看劍!”
“別打著我!哦!疼!”
光聽聲音就能聽到爆破聲、人聲還有鬼叫等,簡單地說就是鬼哭狼嚎,我在當場我都覺得亂,符咒爆破後那女鬼慘叫了一聲,還沒等我緩過神,雲興舉起桃木劍向她的腰斜砍過去,沒想到這玩意太長了,我大概估摸了一下還是可以傷到我的,雖然我不是什麼孤魂野鬼但也受不住這桃木劍的一頓亂砍,我就提醒了雲興一句,沒想到還是砍著我了,雲興那個手勁,我那個身材,雲興一口氣掰斷三雙筷子不是個事,我的身子比那女鬼的大了兩圈,雲興一劍下來直接砍到了我的腰上,隨即我感到一陣劇痛“額滴腎呐!”就脫口而出,比願先女鬼叫的還有慘烈三分。
那女鬼好像被我嚇著了,手一鬆,我就自由落體於地麵了“哎呀,我去他丫的,雲興你賠我的腎!”我罵道。
“沒事呀,我會對你負責的!”雲興跑過來把我攙了起來。
我一聽雲興要對我負責馬上說道:“唉?我的腎好了!沒事了,不用你負責了!”
“哦?那就好,咱們繼續把她收拾了吧?”雲興又抄起桃木劍說。
“好!走起!”我又從口袋裏抽出三張破煞符說。
我和雲興一個手持桃木劍,另一個兩指夾著符咒向女鬼衝了過去。“你掩護我!”我衝雲興底喝到。
“得嘞!您請好吧!”雲興甩出了一口京腔。
說罷,雲興又用桃木劍朝女鬼一頓亂砍,雖說十有八九被防住了,另外一二被反攻,但也給我做了很好的掩護,我趁機上前一張符咒就飛了出去,隨著我的一聲“急急如律令”符咒在雲興和女鬼之間爆炸開來,我這才意識到我好想說早了,因為我看見女鬼還飄在空中受了微微輕傷,而雲興卻躺那了。我大步上前,抱起雲興,搖了搖他,說:“雲興?能不能打了?”
雲興顫顫巍巍的抬起了一隻手,說:“我不行了,幫我把黨費續上!”
“哦,看來你沒事,拜拜!”說罷,我把雲興又扔回了地上。
“哎呦我操!你不能輕點放?好歹我也算半個烈士呀,就這麼給你扔下來了?”雲興一隻手捂著後腦勺,坐了起來,又說道:“你還嫌我被符咒震得不夠厲害是不?又給我後腦勺來一下!”
我看他這個樣子笑了笑說:“嘖嘖,這還叫疼?你怎麼這麼矯情?一張符咒算什麼?看我的!”說罷,我把口袋裏的破煞符都取了出來,朝女鬼斜上方一拋,大把大把的符咒就從天而落,如同寒冬臘月紛飛的大雪一般,又如同揚州三月漫天亂舞的“腰花”一般,再加上裏麵站著一位禍國殃民、傾城傾國的絕世美女鬼,那可謂稱得上是雪碧配食鹽,讓人獸性大發!原先也說過我和雲興都不是什麼淫蟲上腦的,什麼情況我們都清楚,這可不是欣賞的時候呀。我手打劍指,指向女鬼所在處,雙眼微睜,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德行,緩緩地說:“急急如律令!”
嘭!
我雙眼一睜,發現還是那獸性大發的場景,‘萬’符叢中隻有那一縷符煙,若隱若現,我罵道:“我靠!怎麼隻爆了一張?急急如律令!”
嘭!
“急急如律令!”
嘭!
“急急如律令!”
嘭!
“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
嘭嘭嘭嘭嘭嘭嘭···
五十來張符呀,我感覺我把這輩子的話都說完了,舌頭都抽了,不過那女鬼也沒好到哪去,遍體鱗傷,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這位大姐倒是怪異,照著常人都是護頭,但這姐怎麼跟自己小腹過不去?符咒爆開後第一反應護的是肚子和小腹,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在符咒爆炸時,還有幾縷符煙向我和雲興飄來,這是怎麼回事呀?正當我胡想的時候,那女鬼又站了起來,沒了原先的呲牙咧嘴,剩下的隻有楚楚可憐。我看他又站了起來,對雲興說:“雲興!還沒死透,把你口袋裏的那一遝給我!”說罷,就伸出手去向他要破煞符。雲興邊掏邊說:“要不然算了,就這樣讓話嘮結巴那兩個貨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