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郡王的嘮嗑聽著聽著之後,最後嘮嗑的人總會變成她容卿月,因為這家夥在嘮嗑的時候,總會說出一些與事實完全相反的事兒來。
比如說是她容卿月先喜歡上他,愛上他的,比如說第一次是她容卿月親他祁莫沉的,於是她就一定會反駁,於是她就著到底是誰先愛上誰,是誰先親誰這些話兒與他爭辯,最後,嘮嗑的人就成了她容卿月了。
“娘子,為夫的冷酷冰霜不是塑造出來的,而是為夫本就是這樣的性子,當然,為夫再如何的冷酷冰霜,遇到了娘子,冰山也會化成繞指柔,遇到了娘子,為夫同樣會熱情如火。”
祁莫沉的瞳孔閃爍著一簇簇跳躍的小火苗,瞳孔旁的眸色卻深沉如無月的黑幕,這樣的目光,這樣的神色,卿月實在太過熟悉,在他的身子朝自己湊過來之時,卿月已經閃身離開。
“我今晚不著火,你不用撲過來。”瞪著那個一臉邪笑的男人,卿月沒好氣地說著,人是不能太過於貪歡的,對身體不好,隻是這話她和這個男人說過無數次,這男人卻一點也不放在身上,竟然還厚顏無恥地說,“多點運動身體更強壯,是以,貪貪更健康!”
祁莫沉唇角噙著一抹幽深邪魅的笑,炙熱的眸光緊緊看著的眸子,話語慵懶喑啞。
“可為夫著火了,需要娘子滅火!”
卿月橫眉怒眼:“休想,你再敢動我試試,今兒個晚上你一個人睡外間去。”
祁莫沉滿眼控訴:“娘子,你真殘忍,看到夫君火燒身了,都不肯幫他不滅!”這一會,他剛才給兒子吃醬牛肉的事兒,總該不會再想起了吧?祁莫沉眼底閃過一簇亮光,繼而眉頭微皺,他是真的起火了,起火不能滅,似乎比他娘子和他算賬更痛苦真。
“娘子,”祁莫沉的嗓音更低沉沙啞了,看著卿月的眸子也更加的赤紅。
卿月眸色一轉,忽而一喜,冷聲道:“去把那醬牛肉給我端來,我現在想吃醬牛肉。”提到醬牛肉,就不信你丫的火還能繼續升起來?卿月狡黠而又得意地笑了笑。
“現在吃醬牛肉?”祁莫沉皺了皺眉頭,“娘子,你不是說睡前吃這個不好的嗎?吃了之後,你會口渴,然後就需要喝水,那樣對身子不好。”
“我現在想喝酒,拿醬牛肉佐酒,而且我如果不把這醬牛肉吃了,明天早上寶寶又要吵著吃,小孩子吃太多肉不好。你到底拿不拿過來?你要不拿,我自己去。”卿月憤憤地瞪著祁莫沉,丫的,用她剛剛說的話來堵她?很好!
祁莫沉雙眸微微眯起,看著卿月道:“為夫這就去拿,娘子想喝哪一種酒?今兒個剛從酒莊裏拿了一壇有了二十年年份的清福酒,娘子要不要嚐嚐這個?”喝酒好啊,喝了酒,氣氛就更好了,某個女人會更熱情的。祁莫沉心底快要笑翻了,今兒個拿回來的酒,似乎正好是他娘子好的那一種,這種酒雖然不是很烈,可勁頭足,何況,今兒個的可是二十年的佳釀,這勁頭,肯定不會讓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