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認真地點頭,“父王和母妃放心,寶寶一定會保護你們,保護弟弟妹妹的,也會保護霍爺爺的。”
卿月看了眼聽到寶寶的話,笑得臉上像開了花兒似的霍神醫,眼中閃過一抹深幽,看來霍老頭這一身本事,日後怕是要被她兒子全都學了去。
“時候也不早,今兒個我們也就不在宮裏用膳了,既然父皇沒有性命之危,我們也就放心了,等父皇醒過來之後,我們就回南郡。父皇還沒見過寶寶呢,這一次既然來了京城,總要等父皇醒過來見見寶寶,咱們再走。”
被卿月抱著的寶寶聽了他母妃的話,也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奶聲奶氣地說著:“寶寶也要等皇爺爺病好了再回去。”
“父皇醒過來見到寶寶,會很高興的。”到底是一國之君,祁天睿此時就算在怎麼不想開口,也不能對祁莫沉和卿月他們不理不睬。何況經過剛才寶寶孩子氣的話,祁天睿的怒氣也壓了下來。
“至於朕之所以不讓除了方禦醫和袁禦醫之外,不讓別的禦醫給父皇診治,那是因為他們都給父皇請過脈,皆是束手無策,隻有方禦醫和袁禦醫查出了一點病因,而且兩人在藥膳方麵多有了解,父皇此時已是用不了膳食的,如今每日裏吃的,皆是他們二人研製出的藥湯。朕在當時還因為動怒之下,罷免了幾名禦醫的職,杖責了他們。
而禦醫院的院首秦洛梅前些日子府中有喪,朕自然不能讓他進宮,更不能讓他去見父皇,以免過了晦氣。”
“既然皇上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隻留下方禦醫和袁禦醫給父皇號診的,為何剛才卻不願告知我們?也幸好我們相信皇上與父皇父子情深,不然,我們都要懷疑父皇此次中毒,皇上早已之情,卻沒有及時讓人給父皇解毒。”
卿月靠在椅子上,銳利的目光一直盯著祁天睿,特別是在說到懷疑太上皇此次中毒他早已之情之時,輕卿月眼中更是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冷光。
她不相信祁天睿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不讓其他禦醫給太上皇診治的,就算其他禦醫束手無策,以那些禦醫在宮中數年當差的圓滑,他們又怎會再向祁天睿稟報太上皇病情之時,沒有應對之法。
隻是既然祁天睿已經給了他們這樣的說辭,再者之前確實有禦醫被罷免,受杖責,是以卿月和祁莫沉都不好再說什麼。心裏的那些疑惑,他們自然會繼續查清楚。
出了宮之後,霍神醫去找他的老朋友敘舊,祁莫沉和卿月帶著寶寶一起去寒家的酒樓用了晚膳,四人在包廂裏用膳剛用到一半,就接到無一送來的關於南郡的消息。
祁莫沉和卿月雖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端看無一一臉的凝重和特意把消息送到酒樓來,他們也能猜想得到手上消息的重要。
“刺客夜闖南郡王府,梅兒重傷,初步懷疑刺客的目標是寶寶?”卿月擰著眉,一字一頓地說著,周身縈繞的冷冽氣息瞬間就能將這包廂裏的氣溫降下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