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沒有真的跳下去,否則我死的更加讓人無語。
然而此刻我卻沒有辦法,之前我觀察了一下,我根本就無法用步槍擊中處於平台下方的喪屍,如果非要將槍口對準它,那麼意味著我也要從平台上掉下去。
因此要下去下水道底部的話,就必須要經過那個雜種喪屍身邊,我無奈的歎了氣,心中的頹廢又淹沒了光亮帶來的喜悅感。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我的大腦有些頭痛感,沒等我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便暈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我醒來時,我第一件事就是察覺到自己身體的微微異樣,具體是哪裏出現了問題我也說不上來。
當我忽然想起我該鬆一鬆手上用以止血的破爛布條的時候,我卻詫異的發覺我手上的疼痛感消失了,我急忙拿起手一看,心頭震驚無比。
若不是隻剩下三根手指的左手和左手上未完全幹涸的血跡,我難以相信我的斷指處已經愈合起來。
我試著活動了下剩餘的三根手指,活動自如,而且並沒有一絲的不適,仿佛我天生本就該隻有三根手指一般。
我無法知道我在昏迷中發生了什麼,想了許久也無法想通這駭人聽聞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有些懷疑我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我有些激動的連忙抽出一把從來沒有用過的軍刺在我手上恨心劃了一個口,令我再次震驚的一幕出現了,沒有疼痛感,而且傷口在片刻的流血後居然自己蠕動著又恢複了原樣,唯獨傳來一絲麻癢的感覺。
對於這個離奇出現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先是感覺震驚恐懼,在我確定沒有了危險之後,心頭一片竊喜,這是個相當於超人的能力。
我此刻已經恢複正常,若是再不抓緊時間去把下麵的雜種喪屍解決掉,尋找程菲會更加困難。
定了定神奇能力帶來的激動心神,我取下步槍順著扶梯爬去,當我左手抓著扶梯,右手舉槍瞄準喪屍準備射殺它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感覺,似乎我和它是一個物種,它在我心裏居然沒有了那種一直都存在的威脅感。
我突發奇想,想要靠近它試試,當我一步步接近它的時候,它也望見了我,然而它並沒有顯露出原先那種饑渴的樣子來,看我的眼神很平靜,就像在看一個喪屍那樣。
我麵對這樣的事實有些難以言語,心頭有些沉重起來,莫非我也變成了喪屍了?我急忙望向自己手的顏色,膚色很正常,與下麵的喪屍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膚色。
我有些不死心的繼續向它靠近,三米兩米一米,最終我將手試著伸到它的嘴邊,它的反應和先前沒有什麼兩樣。
我心頭猛然一跳,莫非我就是因為被它抓傷後,已經有病毒進入到我的體內。
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在我心底升起,這是不是證明,我今後再也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和徐薇薇她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