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去省廳做好準備工作吧。
鬆年,我送你。”
說著,邢學斌就起身,要送丁鬆年下樓去。
丁鬆年伸手虛攔一下,開玩笑地說:“別送!現在樂縣乃至整個清江市的天空都是湛藍湛藍的,我自己開車去就行,絕不會有事的。你們就放心啦!”
劉先會心地點著頭,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對丁鬆年說:“一路順風!三天後,我們一定會在省廳彙合的。”
望著丁鬆年輕捷下樓去的身影,邢學斌和劉先一笑。
一個戶籍警的丁鬆年,能夠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一躍成為省公安廳的刑偵處長,雖說是他自己憑本事掙來的,也不得不說是非常的幸運的。
如果丁夢凡不死,丁鬆年也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如果沒有那逃亡的經曆,丁鬆年也不會引起趙康生的注意,更不會引起丁夢凡的注意。
省委保衛戰和清源溪毛竹林中,丁鬆年也不會有展示自己非凡能力的機會。
那就不會有今天接過丁夢凡職位的事實。
一切的一切,似乎有什麼在安排著。
邢學斌和劉先笑談著丁鬆年出人意料的際遇,不由感慨了一番。
能夠得到領導和同事的認可,邢學斌和劉先都感到萬分的欣慰。
如今,能夠相扶相助相守,兩人心中都是非常的滿足。
見辦公室外沒有其他人,邢學斌伸手拉起劉先的雙手,深情地說:“阿先,有你在身邊,我真的非常滿足。真的!”
昨夜的溫存浮現在眼簾,劉先很開心地笑著說:“我也是。好了,我要去做好給榮融生講故事的準備了。
學斌,三天後我們就要去省廳幫鬆年審訊,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去,就在局裏安排好工作。”
邢學斌輕輕地放開劉先的雙手,愉快地說:“好,那就看你的了!”
劉先將故事文稿放進包裏,走出邢學斌的辦公室。
走到走廊上,看到戰友們正在操場上打籃球,榮融生也在其中。
劉先不由停下腳步,雙手扶著扶欄,微笑著看戰榮融生打籃球。
劉先心裏希望,永遠不要講故事給榮融生聽。
但劉先知道,感情是不能代替法律的。
人一定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起全部的民事和刑事責任,榮融生也不能例外。
看著榮融生那大步上籃的矯健動作,劉先心裏真的不忍心去打斷。
要是榮融生沒有在山區遇見阿清姥,會是現在的榮融生麼?
劉先內心裏暗自斟酌著這個問題。
想了又想,劉先感慨地歎了口氣,心想榮融生遇見阿清姥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古人講的真沒錯啊!”
望著操場上榮融生打藍球的身影,劉先突然想到一個必須先解決的問題:
榮融生剛在省委榮獲二等功的勳章,要如何處理榮融生功與罪的關係呢?
劉先內心裏很希望榮融生能夠保留二等功的勳章,這對於鼓勵榮融生走好今後的人生路很重要。
於是,劉先折身走回邢學斌的辦公室,與邢學斌討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