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象正緊握著他那把手槍卷臥在我前麵發抖,我蹬了他一腳,也不知道怎的一看見他我就有氣。“真沒用”,老溫罵了一句。
“不行,我們時間不多,敵人大部隊可能已經走遠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我們集中火力又開始了掃射,天漸漸黑了,我叫停了他們:“別浪費子彈了,我有辦法。”
夜戰
我五人集中火力拚戰右彎處兩名敵人,阿朝瞄了半天,哢一槍打過去,我們順著夜色中紅色的彈痕同時開槍,三把機槍一把手槍,一把狙擊,火力甚猛。我料到這種戰術有兩種可能性,由於敵人是狙擊手,來福槍的火力自然拚不過衝鋒,要麼其他敵人支援,要麼這兩名敵人撤到別處。支援正好我們省的再去找方位。這可成全了阿朝。我方開槍自然有火光而我方火光甚多,敵人也難以辨得誰是我方狙擊手,而阿朝則可以守株待兔
看來敵人是往中間撤了,我喊了一聲鬆哥,鬆哥哼了一聲立刻向後上不斷扔手榴彈,阿朝架好位,我側轉身向正中連續開火,此時小鎖、老溫衝向了右樓角。我一梭子子彈打光了,正蹲下上彈,送鬆哥哼了一聲,手榴彈沒了,我向左上瞄了一眼,看樣他們也往中間撤了,此時阿朝開了一槍,看樣阿朝早已瞄好隻待我子彈打光,敵人露頭便打個正著,與此同時,啪的一聲阿朝左臂中了一槍,畢竟有亮光沒有機槍保護,人家可是六對一啊!我把阿朝拉到身邊。小鎖、老溫也真不含糊上了樓便點殺了那兩個,可惜正對麵往中間撤的敵人瞄上了他倆,一人挨了一槍踉踉蹌蹌的爬了回來。大象此時正閉著眼睛瞎開他的那把手槍,我狠狠的又蹬了他一腳,我可真想一槍就地處決了他。
敵方還剩三人,而我方唯一能與之抗衡的遠程已傷,看來隻能這麼耗下去了。
天亮
過了許久,天亮了,我放方後續部隊陸續趕到。我等上前報告,首長對我們沒有完成任務很氣憤,破罵了幾句,隨即推上三門大炮正待開炮,啪啪啪三名炮手應聲倒地,手長下令後退200米,幾炮打過去頓時萬籟俱寂了,什麼都沒留下來,迎著初升的太陽,大部隊繼續追趕敵人。我等五人則別送去休養,也算不上是處罰。
就是這樣,有好處當然上頭去領,有黑鍋自然我們去背。敵方的六名狙擊手成功的阻擊了我們一天一夜,最後全部犧牲,他們是可敬的英雄,而我們五人則是未完成任務等待被判決的罪人。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我們不是英雄但也不是傻瓜,有的時候命運給了你你隻需將他走完就可以了,改變不了什麼,我們都隻不過是戰爭的工具罷了,隻不過是自己覺得活的值與不值罷了,為了朋友為了家人,而不是上級和追求利益的戰爭!
很慶幸我的戰友們都還活著,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王伊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