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李天傑這邊,他驚魂未定地回到家後,正想去廚房倒杯水喝,再好好回想一下剛剛發生的那段“豔遇”,調整好心緒。突然,他覺得四周的氣氛變得有些不平靜。李天傑不由握緊了手中的茶杯,不動聲色地向客廳走去。
這時,一陣陰風向他後背襲來,李天傑拿著手中的茶杯順勢向後甩過去,並且連忙轉身。後麵一個黑衣人顯然是被突來的茶杯打亂了偷襲步驟,退了幾步,幹脆變換了招式和李天傑正麵交鋒起來,招招直取其要害。
李天傑一看招式心中已經明了來者是誰。但他也不開口,和那位不速之客交起手來。看上去,李天傑還占點上風。正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之時,突然不知從哪又冒出兩個黑衣人加入了戰鬥,而且目標也是李天傑。
李天傑剛剛才和柳嫣然比完“舞”,再來個一打三,李天傑有點招架不住了。於是他停下手,開口求饒道:“三位好師父,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聯合起來欺負我啊?我一個祖國幼苗可經不起你們三位高手的摧殘!”
三個黑衣人立馬停下,齊刷刷的在李天傑的頭上各敲了一下。李天傑不敢再逞口舌之快,抱著頭鬼叫著跳到沙發上躺著去了。三個黑衣人扯下麵紗,笑著地罵道:“小鬼,找打!
原來這三位精神矍鑠的白發老者正是李天傑在山上拜的三位師父。
留著一綹小山羊胡子的是大師父卜先生,一臉威嚴的是二師父魯先生,胖胖的像彌勒佛的是小師父華先生。
李天傑順手拿起桌上三位師父從山上帶下來的野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倒在沙發上大口咬了起來,一邊還不忘調侃道:“三位師父這麼久了才下山來看你們的好徒兒,真沒良心啊!!”話音剛落,又落得三位師父的一記“三連包”。
華先生笑盈盈地拿掉他嘴裏咬著的野果,指著上麵的口紅印取笑道:“你這麼晚了還忙著偷香,做師父的哪能打攪你的好事呢?”
原來李天傑剛被柳嫣然“強吻”,柳美人的口紅還殘留在他的嘴唇上。李天傑臉紅了紅,連忙用手使勁擦擦嘴巴,對著手上的紅印作出哀悼自己的“處男之吻”的表情。
二師父魯先生白了他一眼,正兒八經的說道:“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好姑娘,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李天傑隻覺得自己堪比六月飛雪的竇娥,大叫道:“是我被別人了便宜,我才是受害者啦!”
這一下換來另外兩位師父不約而同地捏臉,外加責罵:“人家女孩子都不計較,你嚷什麼嚷!”
李天傑“兩眼汪汪”委屈的小聲嘟囔道:“我本來就是受害者啊!”
卜先生摸著他的小山羊胡子對另外兩位師父使了個眼色說:“兩位,我們轉入正題吧。”
華師父和魯師父點點頭招呼李天傑坐好。李天傑看師父們的架勢,知道是有正事要談,也不再嬉皮笑臉地打趣了,正襟危坐地等待下文。
三位師父推讓了一番,最後讓最具權威性的大師父先說:“天傑,師父們此次下山,一來,是替主公看你在山下過得怎樣。從我們觀察你的情況來看,你的生活過的還算不錯,可是你太過放鬆了。這兩天你一直都沒有發現我們有跟蹤你,這一點讓我們很失望也很擔心。”
李天傑這幾天正忙著迎新晚會的事情,也確實是放鬆了警惕。他連忙道歉:“師父,對不起,我今後一定注意。”
大師點點頭又繼續說道:“二來,我們是告訴你一個情況。神農堂近來收到莫名其妙的信件,信中說要購買神農堂,要我們出價,剛開始主人都沒有搭理,可後來信件中的口氣是越來越不禮貌,流露出強取豪奪之意。我們浮雲山下的陣列和迷宮也頻頻被人破壞,情報堂的人去調查後發現這兩者之間是相連的。而且有消息說那幫不明分子已經知道神農堂的少主就是你在天驕大學念書,可能會對你采取手段,以威逼神農堂就範。所以你要勤加練功,以應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