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沉,我必須那樣做。”卿月的話語從未有過的嚴肅與認真,今天晚上如果對付不了背後那個以音馭蠱之人,他們恐怕都會中蠱。
看著眼前的形勢,卿月心裏漸漸擔憂起來,他們的人一時半會恐怕還不能趕到,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吃虧的就會是他們了。
霍神醫和寒逸風對著祁莫沉點點頭,眼中的承諾讓祁莫沉的唇角緊緊地抿了好幾下,看著他們的眼中帶著感激,他明白他們的承諾,隻要他們不死,卿月就不會有事。
聞到那些難聞的氣味,眾人的麵色才漸漸好轉,不複之前的蒼白,隻不過卿月他們的人與之前那些人交手本就沒占多大的上風,如今他們又加入了那麼多的人,卿月他們的形勢漸漸處於劣勢。
“娘子果然有許多地方比為夫厲害的,為夫佩服,既然為夫有那麼多的地方不如娘子,就請娘子給為夫一個表現的機會,讓娘子看看為夫的能力,不然為夫會自卑的。”
聽著那越來越激昂的簫聲,卿月知道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如果讓那些被簫聲控製的蠱蟲飛到他們身邊,就算她的馭蠱之術再厲害,也難免傷及他人,更別提她的本事隻學了些皮毛。
祁莫沉麵色不變,依然噙著柔柔的笑容,靠近卿月的耳邊,低聲說道:“娘子,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我是無所不能的,為夫除了不能讓孩子從夫的肚子裏麵生出來之外,為夫就沒有什麼是不如娘子的。”
卿月不知道自己對於以音馭蠱掌握了多少,她雖然學過,可以,卻還沒有來得及去驗證,可是在這個的關頭,不管她究竟掌握了多少,她都必須搏一搏。
他雖然隻學會了一點點,可是,相信以他的功力,就算敵不過,也能暫時抵擋一陣,而且想辦法找到那背後以音馭蠱之人,隻要找到那人,他就有把握殺了他。去找如今大著肚子,根本就不適合使用內力,這樣的凶險,他絕對不可能讓她去承受。
“屁,難不成你繡花還比我厲害不成?你做飯比我厲害不成?還有,你能贏得過我嗎?”卿月撇嘴鄙視,目光爍爍地看著他,心神卻全都在他手裏的那一支笛子上。
“隻有一瓶是劇毒的,其他不能瞬間取人性命的倒是有不少。”霍神醫眼中雖有疑惑,雖然不知道卿月想要做什麼,不過卻也知道這丫頭聰明,她既然問他,肯定是有用處。隻不過他雖然精通醫毒之術,卻極少以毒奪性姓命,因此身上的毒藥通常都隻會傷人卻不會讓人喪命。
簫聲越來越激昂清晰,空氣中陰冷血腥的氣息也越來越濃烈,卿月他們都不知道那些蠱蟲是什麼樣的蟲子,卻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而那些蠱蟲的氣息越來越強烈,就代表那些東西離他們的距離已經不遠。
日後若是得了空,她一定要好好地養幾筐蠱蟲,到時候讓那些喜歡動不動把蟲子放進別人身體的人看看,那樣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
祁莫沉確實也學過以音馭蠱之術,隻不過他學了也就半個月,別說他的功力比不上自己,就算自己的一半,他恐怕也達不到。因為這家夥根本就不怎麼懂吹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