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蘇護話語一噎,頓了頓,道:“他回來了不進城,在城外幹什麼?”
“送特使。”
“……”蘇護一怔,半晌後他擺手歎息道:“退下吧!”
事兒已經發生了,就算陸川來了他又能把對方怎麼樣呢?
…
…
冀州城外。
蘇全忠和手下很快去而複返,這次回來時還帶來了一輛挺豪華的馬車。
“箱子……”陸川試探道。
“在裏麵。”
蘇全忠揭開車簾,就見寬敞的馬車中裝著兩口箱子。
“考慮到大人此去路途遙遠,我特意贈你一輛馬車,助你趕路。”
“哦?那就多謝了,國舅爺,鄭將軍,此番兩位鼎力相助,平定北崇之亂,立下了大功。”
陸川在馬車邊抱拳笑道:“本使這次回去後定將兩位的功勞如實稟報給大王,讓大王對兩位論功行賞。
另外兩位以後若來朝歌的話,一定要先來找本使,本使一定要好好款待你們,盡盡地主之誼。”
“嗯!”
蘇全忠點點頭,和鄭倫一起抱拳:“特使大人保重。”
“保重!”
陸川抱了抱拳,上了馬車,微笑著揭開車簾進入其中。
十個護衛依舊騎著馬,馬車的前後各有四個,左右各一個。
“出發!”
衛尚一揮手,車轅滾動開始前行。
“我們也回去吧!”
蘇全忠對鄭倫說道,調轉馬頭看到冀州時蘇全忠歎了口氣。
兩人進了冀州後各自歸府。
“你這逆子還有臉回來?”
蘇全忠一進門,就見蘇護站在院子中臉上陰雲密布。
“果然!”
蘇全忠心中苦笑,臉上愕然:“父親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你心裏沒數?”
蘇護陰沉著臉道:“跪下!”
“不是,父親……”
蘇全忠隻好無奈的跪下來,道:“我做錯什麼了?”
“還裝?我問你。”
蘇護神色難看道:“你為什麼跟著那特使去北崇打西岐的仁義之師?”
蘇全忠隻好將陸川之前說服他的理由說了一遍。
“什麼?為了那個賤人?哼,我早已不當她是我女兒了,虧你還認她。”
蘇護哼道:“她惑亂朝政殘害大臣,你還管她的死活做什麼?”
“父親,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當年要不是妹妹,我們蘇家當年早就滿門伏誅了。”
蘇全忠反駁道:“還有,父親,我感覺那位特使並不是奸佞小人,這次作惡多端的崇應彪之死還多虧了他……”
“嗯?”
蘇護目光一動,“怎麼回事?”
父子兩人展開了密談。
鄭府上。
“懂馬的人不常有……”
鄭倫一直在思索這句話。
…
…
朝歌。
三日後的下午,在川流不息的入城人流中一駕馬車緩緩駛入了朝歌。
“回來了!”
陸川想起車簾看了看城中,雖然才過去了短短一月,但朝歌似乎比起他離開更繁盛了一些。
“看來我和聞太師的陳策起效果了。”
陸川暗暗點頭,再加上聞太師此番留在朝歌治理,理應有這個效果。
“大人,是否要回府上歇息一下,再去皇宮複命?”衛尚問道。
“嗯……好!”
陸川遲疑了一下後說道,看著弄來的這兩個大木箱,有些頭大。
他很肯定,現在的妲己是絕對不會喜歡這些東西的,畢竟‘此妲己’已經非‘彼妲己’了。
很快馬車就停到了國師府的門口。
“大人,那我們就先進宮複命去了。”衛尚抱拳道。
陸川也拱拱手,道:“這些日子有勞各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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