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也正是因為賈利他才可以如此從容的收割著別人的生命,以遊戲者的身份將這場考試繼續下去。
帕薩利很喜歡用遊戲來稱呼殺戮,因為那一聲聲淒慘的嚎叫就如同樂章一樣美妙,而那百鮮血所浸染的地麵則可媲美一張張大師級別的油畫。
越是屠戮強大的對手,那麼帕薩利的遊戲便越有趣。
德魯爾是一個力量型的戰士,這樣的戰士無疑是恐怖的存在,他們一拳的威力往往會比其他的戰士強上數倍,甚至十數倍。這也就造成了在戰鬥中隻要被其擊中,那麼所付出的代價便是慘重的。
而德魯爾手下的扈從同樣的精銳,他們之中有弓箭手,也有刺客……甚至還有著一個風係的魔法師,這樣的扈從隊伍無疑彌補了德魯爾速度是弱項的特點。
所以從表麵上來看,這個隊伍無疑是一個完美的隊伍。但是在帕薩利眼中卻不是這樣。這個隊伍很完美,但是同樣也因為完美讓這個隊伍暴露出了很大的弱點,太過依賴配合,反而忽視了單獨的戰鬥,這就是這個隊伍的弱點。
如果將德魯爾與他的扈從分開,那麼這個隊伍便失去了所有的優勢。弓箭手,刺客,魔法師,這些沒有戰士配合的扈從在一瞬間便會被近身的戰士幹掉。而德魯爾這個力量型的戰士則讓人可以想出數十種辦法將其置於死地。
當然想要將其分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起碼通過賈利的幾次觀察來看,這支隊伍從來沒有任何人掉隊的情況出現。
即使以德魯爾暴躁的性格也一直保持著隊伍的完整。
當然,這對德魯爾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因為他身上帶著一張魔法卷軸。一張可以瞬間轉移的魔法卷軸。
瞬間轉移是一張中階的魔法卷軸,隻要設定好坐標,那麼便可以將人一瞬間轉移到設定好的位置。
一般這種卷軸是用來逃命的,但是帕薩利這時卻很聰明地要將這張卷軸用在這裏。
而且帕薩利所圖謀的東西並不僅僅於此,他還將另外一個人計算了進來。那個人已經跟著他有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了。
說到此,帕薩利不得不承認賈利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扈從,如果不是賈利的感知,相信他即使被背後那個人算計了也不知道。
德魯爾距離自己所呆著的小巷口地距離越來越近了,而他並沒有發現,他現在追著的那個銀甲戰士其實是自己的扈從所假扮的。
銀甲戰士的鎧甲其實很好扒下來,帕薩利突然笑了起來。
當看到自己的扈從穿過小巷口,帕薩利的手中多出了一張魔法字符在不斷閃爍著光芒的魔法卷軸。
在看到德魯爾的第一時間,帕薩利便將手中的魔法卷軸砸了出去,一陣忽明忽暗的光芒後,帕薩利便消失在了原地。
緊接著帕薩利便持著骷髏巨錘衝了出去,在德魯爾身後緊緊跟隨的幾名扈從還沒得及反應過來,那名魔法師便被帕薩利一錘子將頭顱砸到身體之中。
胖子靜靜的站在原地,盡管他知道帕薩利已經開始了屠戮,但是卻依舊沒有黃雀不產螳螂在後的動作。
這時的他隻是在靜靜地等待著什麼,時不時他的嘴角還會狠狠的揚起。
帕薩利很聰明,但是太過聰明便成為了愚蠢。
胖子既然知道隊伍中有賈利這樣的魔法師存在,他又如何不知道賈利能夠感知到他的存在呢?
他為的隻是想讓帕薩利繼續將自己的聰明繼續下去。
這樣做對胖子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帕薩利會替他將眼前的這名戰士的扈從解決掉。當然,胖子也可以避開,隻是那樣做的話,胖子便沒有任何的利益可以獲得了。
“是不是考慮將賈利變成自己的扈從呢?”望著眼前怒氣衝衝的向著自己衝來的戰士,胖子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個想法。
正是因為賈利才讓他能夠獲得利益十分的有限,如果不是因為賈利的存在,他就可以看著這兩方拚的你死我活然後坐收漁翁之利,而不是像現在無論是眼前這個戰士還是帕薩利都需要他親手解決。
賈利貌似是一個十分有用的家夥。
在德魯爾衝上來的一瞬間,胖子便已經將丈二紅槍握在了手中。隨後隻看見紅槍的槍尖突然閃爍出點點星光。那如同魔發炮彈一般重來的德魯爾便丟棄了武器,雙手捂著喉嚨半跪在了地上。
鮮血從德魯爾的喉嚨不斷地湧出,隨後隻聽“轟”的一聲聲響,德魯爾的上半身與地麵狠狠的接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