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這個名字很響――一個名聲很響,出價很高的刺客,總能讓很多人心甘情願掏腰包。但這樣一來就造成了任務質量的低下。即便最小的麻煩,雇主們也寧肯多花錢請“青銅”來完成,也不願問津其它刺客。但對於楚雷來說,他卻非常鬱悶。麵對越來越多的C級、B級任務,他絲毫提不起戰鬥的興趣。但偏偏羅賓說這是種磨練。萬幸的是,楚雷在無聊之餘想起自已還有個魔寵……
於是,在一次對付強盜的任務中,他把“黑桃”召喚出來。“黑桃”的出現始終很詭異,永遠充滿意想不到的驚奇。那一次,“黑桃”是從強盜手中的劍裏慢慢出現的。現身的過程,已經讓一名強盜肝膽碎裂,生生被嚇死。
“黑桃”手裏多了根長長的骨矛,一如她身體般漆黑鋥亮。從形狀上分析,楚雷知道那根骨矛源自“黑桃”的大腿骨。那種可怕的再生能力,幾乎可以讓“黑桃”在身上隨意挑選骨頭做武器。
對執行自已命令,“黑桃”有股機械般的認真和執著。以至於楚雷可以毫不誇張地講;如果他命令“黑桃”幹掉自已,對方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因此,每次的任務,黑桃都會在楚雷讚許的目光下,很一種很漂亮的方式完成的幹幹淨淨。
隨後的任務則輕鬆多了。往往是楚雷在驚愕的刺殺目標前悠閑喝著鬆子酒。欣賞著“黑桃”用她那根威力無比的骨矛將一個個刺殺對象高高地挑起,撕裂……伴隨著這些,楚雷那張水晶卡裏的金幣數字直線上升。而他的出場費,也由最初的二萬金幣,飆升到了五萬……
……
三個半月以後。任務總算晢時停了下來;“雇主們就是這樣,有些時候他們會恨某些人馬上去死,但有些時候,這種恨又無緣無故消失了。”對於生意的停歇,羅賓總是愛用這樣的語氣來安慰自已。
“去你個老不死的!下次有任務,你要把我的出場費加到十萬!”楚雷恨恨對老家夥說著。同時不忘幹掉一大杯的鬆子酒。
“年輕人,錢是要慢慢賺地,你這樣一口吃個胖子可不行!”
“我在銀行的金幣有多少了?”
“我算算……大概有五十萬的樣子……。”
“你跟工會說一聲,就說我渡假去了。”
“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當然!如果有E級的任務出現,我可以隨時取消渡假。”
“……”
在楚雷的逼迫下,羅賓向刺客工會發了一封魔法信。信中說;今後“青銅”隻接E級的任務。除外,無論付多少錢,“青銅”也不會現身。結果、信發出去後沒有幾天,刺客工會沸騰了……
一個年輕的刺客沒有失過一次手,且放言隻接E級任務。這意味著什麼?那些長老們開始思索,思索“青銅”的成長。短短幾個月“青銅”成長太快了。如果說他完成D級任務讓工會驚訝外,這次的任務請求,卻完全出乎意料。要知道雖然隻是一級之差,但E級任務裏的目標擁有怎樣強悍的實力,工會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慎重考慮之下,工會決定在合適的時候,給“青銅“機會。順便看看,對方是否真的有獨立完成E級任務的可能。
……
難得空閑的楚雷正愜意地在圖書館樓上那間屬於自已的臥室閉目沉思;現在時間是晚上17:52分。窗外飄著雪花。冬天來了……
楚雷完全沉浸在奇妙的魔法中,長期熟練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對魔法變態般的掌控。那條恒久不變的公式被楚雷刻意更改許多。比如,將魔法積蓄能量時間設置為最短……短的比一秒還要短……。
雖然將付出可怕的精神力輸出,但楚雷認為這值得。時間――就等於是生命。曾經是殺手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句話有多重要;同樣、元素的攻擊形態更是讓他玩到極限,揣著對華麗表現的追求。他能讓一記普通的“火焰術”,爆發出絢麗複雜的形狀。
輕輕張開虛攏的手掌,伴隨略顯修長的食指優雅地彈出。一記淡黃色的火苗呈螺旋狀在空氣中迅速燃燒起來。取出一根截好的雪茄,楚雷借著火焰點燃,深吸一口。淡藍色的煙霧,緩緩在房間飄蕩……“我需要一種更為高級的修行方式來繼續我的強者之路了。”凝視淡然騰起的煙霧,楚雷在心底喃喃如是地對自已說。
“呯”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粗暴地踢開,門口赫然站立著麵如冰霜的魔法少女凱瑟琳:“弗朗西斯!你這個大色狼,快說、你到底把我妹妹綁架到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