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軒任憑安吉折騰,可是她這麼坐著讓他的身體起了另一種渴望,而他越是想要克製,渴望就越強烈,但他現在並沒有打算對她怎麼樣,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吉兒,你想要做什麼?”左承軒沙啞著嗓音,使他原本就性感惑人的聲音更具挑逗性。
“嗯,走太久累了,坐一會兒。”安吉說著挪了挪屁股,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左承軒一聲悶哼,身體翻轉,安吉的身體再度被他壓在了身下,安吉同樣也悶哼一聲,因為她發現左承軒此時的身體明顯與剛才有了很大的不同,隔著厚重的衣物她也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幾乎與他的眸色一樣炙熱,她心裏不禁暗呼‘糟糕’!
“左承軒,你有完沒完?”安吉推了推他,試圖引開他注意力。
左承軒的身體巍然不動,眼中****翻滾,可是卻在拚命地隱忍,最後他低吼一聲,身形一動,身體離開了安吉的身上,側躺到她的身邊。
“這個,就送給我做定情信物了。”左承軒伸手在安吉耳邊一抹。
安吉往他手心一看,一顆玉白色的珍珠耳墜正顫巍巍的躺在他的掌心裏,她不自覺的往左耳上伸手一摸,左耳朵上隻剩下一顆耳墜。
“不行!這個還給我。”安吉說著便伸手去拿,左承軒手掌一合再一動,已不見了那顆耳墜。
“你還給我,這耳墜是我家鄉的朋友送的,如今我回不去了,總得留個念想。”安吉見狀就急了,她朝左承軒身上撲了過去並四處翻找。這兩顆珠子可不能隨便送人,不僅僅是因為那個人送的關係,而且它還有可能關係著她能否回去現代的線索,以她目前的處境,逃跑保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是什麼朋友送的讓吉兒如此上心?”左承軒話中不無酸意,可是卻並不阻止她在自己身上亂摸亂找,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安吉聞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定定地望著左承軒,想在他臉上看出他與那個人的共同點來,似乎除了臉蛋兩人身上找不到半點共同之處。那人是超級紳士的,隻要她不願意做的事他就立刻停止,而左承軒好象最喜歡做的就是她不樂意的事;那人送她禮物慶賀(那麼貴重,也許也有定情之意),左承軒卻硬搶了她的東西當定情信物。
“重要的朋友!”安吉輕歎一聲,從他臉上轉開視線。
“既然這麼重要,那麼拿來當定情信物正好!”左承軒目光一閃,坐起身子,說話間人已走到門口。
“哎,我說不行,左承軒--”我們什麼時候定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