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原因便在於此了。
“真的是你！”
饒是雪十三有所猜測，但在親眼見到大哥的樣子後，還是有些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難怪對方能夠輕而易舉地破掉自己的輪回之力，原來他才是最初的輪回之體的擁有者。
無盡的歲月，一次次的輪回，已經將這種力量參悟到了極致。
超出了他的境界。
大哥王平笑了。
“難怪人族血脈平凡，但卻令古往今來的所有種族忌憚與針對，連他都不惜以一縷神魂轉世為人族。”
“這一族的智慧……太可怕了！”
“不錯，我就是帝君！”
大哥王平道。
同時目光有些複雜。
自己的弟弟雖然在修為上沒有超過自己，但他的智慧卻令他驚訝。
哈哈……哈哈哈……
雪十三忽然大笑起來，笑得有些狂，有些瘋，還有些淒涼。
他笑了很長時間，笑聲在星空之下回蕩，最後笑得自己捂住了腹部蹲了下來。
大哥王平也就是帝君皺眉。
“你笑什麼？”
他道。
哈哈……哈哈哈……
“我笑你啊！”
“我也笑他啊！”
“我還在笑我自己啊。”
“我笑我們全家啊。”
“我們一家人，白淩飛是亙古無敵的永恒之神，令寰宇震顫，億萬萬生靈恐懼。而你是古老的某一個時代的蓋世帝君，笑傲下，俯瞰紅塵，橫霸了一段曆史長河，千難萬劫無法磨滅。”
“而我，乃當世仙尊，現在的四重領域禁忌，令這一代人無法追及。”
“我們家任何一人，都是能夠令曆史長河為之顫動的存在。倘若被外人得知，多少人要想羨慕與嫉妒，發出無盡的感慨。”
“可是，我們家卻父子相殘，兄弟仇視，恨不得致對方於死地。”
“你……好不好笑？”
雪十三道。
站在最後方的龍尊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這是這段時間來她罕見少有的情緒波動。
連得看破生死的她，對於眼下的一家人都不得不發出感慨。
如此家族，當真是古往今來絕無僅有啊。
這一家人，任何一個都是絕世人物，古今罕見。
可是他們之間……
太諷刺了！
嗬嗬！
大哥王平輕笑一聲，道：“好笑，的確是好笑。”
雪十三捂著腹部從地上站起，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你是靈魄的擁有者，那麼……我的靈魄是哪裏來的？第二枚嗎？還是，你的靈魄已經沒有了，就在我身上？”
“那麼……我還是先靈魄的擁有者嗎？”
雪十三道。
“是，你當然是！”
“你的靈魄，是在我當年輪回出事後，離開我的。後來誕生了你，靈魄也到了你的身上。”
“嗬嗬，也許是血脈的傳承與延續吧，也許那個時候我真的該死吧。”
大哥王平道，嘴角有著掩飾不住的嘲諷之意。
雪十三的靈魄是在娘胎裏就有的，所以他依然是靈魄的擁有者。
他皺眉：“你什麼意思？你在懷疑……你當年出事是他搞的鬼？是他奪了你的靈魄，給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