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悲涼，這種感覺怎樣？”
雪十三盯著她的麵孔觀看，並沒有搭理鳳祖的冷嘲熱諷，開口道：“你哭過？”
“不關你的事兒。”
鳳祖聽後，一張精致的麵孔劇變，整個人的神情刹那冷了起來，並轉過了頭去。
雪十三卻笑了，饒有興致地走過去，開口道：“我很好，你都死去那麼久了，生命跨過了幾個時代，意誌再歸來。盡管有觸景生情一，但不知是怎樣的事情或者人能夠讓你見到如今時代覆滅後而聯想到那些？”
鳳祖猛地轉過臉來，精致的麵孔在黑暗依然是那麼的明媚，她的鳳眸淩厲，開口道：“你不要挑釁本祖的耐心，吾不介意與你繼續戰下去。”
“你不怕死嗎？”
雪十三問道。
“你什麼意思？”
“如果不怕死，你在幾個時代前便殞落了，又何必再歸來？眼下你很清楚，你我再戰下去，一個都活不了。”
鳳祖忽然沉默了下來，沒有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她轉而似笑非笑地看著雪十三，道：“如今宇宙間隻剩下了你我兩人，本祖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雪十三疑惑地看著對方。
“你不是一直好那個女人的身份麼？”
“你是……寒妃雪？”
“對！”
“她到底是誰？”
雪十三問道。
鳳祖的笑容更加濃鬱了起來，看著他：“她便是當年與本祖一同除掉魔的……時間獸。”
什麼？
雪十三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
“她當年很強大，強大到你無法想象。那一戰我們都殞落了，但她本祖幸運許多，一尊分身活了下來，準確地，那是她很早的一尊產生了自主意識，擺脫她本尊控製的分身，並沒有參與到戰鬥。而且，她一絲神魂保留了下來，進入了輪回。”
鳳祖道。
“這……這麼她是當年的那尊分身？其本尊殞落後，她便一直穿梭在各個曆史時空？”
“是的，而且有一件事情你大概還不知道。”
“你……能一次把話完嗎？”
“嗬嗬，本祖若沒猜錯，她輪回後的身份……應該是帝氏一族的那位帝女。”
雪十三聽後，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個信息量太爆炸了。
帝女，怎麼會是帝女？
她當初的記憶是否覺醒了？
一直以來都在騙自己？
咯咯……
見到他這般神情，鳳祖咯咯笑了起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雪十三很久都沒有話，很沉默。
片刻後，他從仙府取出一口仙棺來，裏麵是鳳音仙子的玉體。
眼下，她已經恢複了呼吸，生命氣息也是越來越濃鬱，相信要醒轉了。
雪十三以《毀滅功》的療傷篇為她梳理了一遍軀體後，這麼靜靜地看著。
自己的故人已經不多了，他很迫切鳳音仙子醒來。
“看來……你很在乎她？她是誰？”
鳳祖略微好地問道。
雪十三轉過頭來，忽然對著鳳祖歎了口氣：“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什麼？”
鳳祖一怔，瞪大了美眸。
“還在吃醋嗎？”
柔和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經環繞了來，讓得她的嬌軀一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