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邱問道:“他是誰?”
堅成說道:“是我們淡水養殖場的老板,那個給我工作,供我吃喝,給我地方住的人,我當時幾乎崩潰了,我問他為什麼,但是他掙脫開我的手之後一句話不說離開了,隨後很快進來幾個人,把我拖出去就是一頓暴打,你看~當初的痕跡還在,”堅成說完擼起袖子,禹邱看到了堅成手臂上麵的傷疤,明顯是被鞭子抽的皮開肉綻,愈合之後留下的傷疤。
堅成說道:“我的前胸後背都有傷疤,隻是不便給你看而已,當時我幾乎快要被打死了,後來被扔到一個單獨的籠子裏,就是那種裝野獸的籠子,我當時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精神也絕望了,你可能不能理解,我對這個淡水養殖場的感情,我一直以來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把收留我的老板當做自己的父親,沒想到他卻是抓我的人,我當時在想這個社會太殘酷了,自己死了也好,後來一整船的人裝滿了。”
禹邱問道:“裝滿了就開始開船了吧?”
堅成說:“恩~當時要開船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爆炸聲,由於我太虛弱了,所以我隻是聽到一些爆炸聲,打鬥聲,後來我就被救了,救我的正是反抗軍,被解放了之後,反抗軍奉行自由選擇,要麼加入反抗軍,要麼給點錢願意去哪就去哪,我毅然決然的加入反抗軍,後來我養好了傷參與了解放騰水的戰役,最後打到了騰水的城主之後我發現了很多秘密來往的信息,原來騰水的城主已經跟暗盟達成了協議,暗盟負責保證騰水城主的地位不被推翻,並且還給予很多科技武器跟錢財,而騰水城主每年要貢獻一批人類,騰水城城主為了搜集人類,建立了很多在城邊獨立的工廠,比如說我以前所在的淡水魚養殖場,那裏專門收留一些存在感很低的人,比如說孤兒,寡婦等等,這些人的特點無一不是幾乎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所以就算被抓走失蹤,也根本不會有人記得,”禹邱看著堅成沒說話,禹邱從堅成的訴說中,能感受到那種孤寂。
堅成隨後很快笑了笑說道:“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加入了反抗軍,我們所有人都在抵抗暗盟,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暗盟總是抓這麼多人,但是隻要我還活著,我就會盡我全力,去阻止他們,我是幸運的,我被反抗軍救下了,但是後期我們搜集的資料裏顯示,暗盟已經滲透到各各城市了,千千萬萬個人還處於危險之中,所以我們要反抗暗盟,成立戶籍製度,這是我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