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活 憂鬱(2 / 3)

那個老頭拿著那件衣服看了看,剛才他沒有看仔細。這時候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發現有很多的地方都破了,但是那些空都不大,隻能塞進一粒黃豆。他見到衣服破了,心裏麵很難過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個笨蛋,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這時候正好有一個警察走了過來,他看見老頭一個人在那裏於是就問他說:“大伯,你有什麼事情嗎?”老頭見有警察過來了就說:“警察同誌,你要為我做主。我剛才花了300塊錢買了這件衣服,但是誰知道這是一件破衣服。”說完就把衣服拿給了警察,警察拿起來看了看說:“這件衣服怎麼可能值300塊錢呢,我看3塊錢都不值。”

“那怎麼辦啊!”老頭火燒屁股的問。

“怎麼辦,當然是去找那兩個人算帳了。他們那些人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良心給狗吃了,竟然騙你一個老人。”警察說完就帶著老人往回走,那兩個賊人見了警察來了以後趕緊背起收好的包就跑,但是沒跑兩腳遠就摔了一跤。警察說:“別跑!”

小品很快的就演完了,演完了以後他們幾個人就在那裏說笑。他們討論著這些話題,有個人說木頭演老頭根本就不像。因為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成熟,沒有一點老頭的氣質。班主任當時也在,她也同意那位同學的看法。她想了以會說:“不如叫他扮女人,像他那樣的身材穿上女人的衣服再化個美麗的妝,一定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班主任話才從嘴裏冒完,那些沒有良心的人就幸災樂禍的說:“這個提議不錯,就這樣決定。”但是木頭說什麼也不答應,因為對於他來說這傷害了他小男人的尊嚴。他想自己可是堂堂六尺男兒,怎麼可以去扮演一個小女子。所以他堅決不同意,他想出了許多自己不合適演小女人的理由。但是那些都隻是他的腹稿,像他那樣比老鼠的膽好要小的人怎麼可能敢說出來呢?就算他說出來了,也一定也沒有用,他隻好沉默著反抗和同意。於是又來了一遍,班主任把她自己身上穿的那件紅色的風衣給木頭穿上。他穿上了以後那群人又說:“美女來了啊!”於是就從新開始演。那兩個人賊人呐喊完了以後,木頭走了出來。但是他才一走出來,班主任就喊停。因為她說木頭走出來一點姿勢都沒有,要他從新走過。說著還給木頭做了示範,她一邊走著路一邊扭著她的兩塊大屁股。於是又要從新開始,走了N次以後才算勉強過關。但是到後麵卻演不下去了,因為剛才是一個老頭被騙是可以說得過去的,但是這次可是一個女人有那麼容易被騙嗎?這樣是不符合邏輯的,所以沒辦法隻好取消了這種修改,木頭在心裏高呼著萬歲萬歲萬萬歲。取消了以後木頭在想前麵自己出來的時候能不能加點什麼進去,那樣的話不至於那麼的單調。他就把他的這個想法告訴了他的班主任,他班主任說:“可是可以,但是加什麼進去呢?”木頭想了一會以後說:“可以說老頭的身世,可以讓老頭顯得更可憐。”

“這到是可以,那你想好了怎麼說嗎?”班主任問木頭說,木頭想了一會以後才說:“我想好了。”

“那就按你說的做。”班主任說。

於是就又開時排練,木頭走出來了以後說:“黃昏路下,我獨自一人在家鄉。家鄉裏隻有我老頭,在思念著我的兒。”說到這裏他又對班主任說:“可不可以把這說的用唱的唱出來,那樣的話就更美了。”班主任想了一會以後說:“怎麼唱。”

“就用《杜十娘》那首歌的譜,用剛才的話唱出來。”木頭說完,班主任想了一會說:“這個主意好,隻要你能唱得出來的話你就唱吧!”於是就又開始了排練。那天他們排練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回去的,當時天都快黑了,初三的學生已經在上晚自習了。

3

過了幾天以後,他們就開始表演他們的那個節目了。那是木頭有生以來第一次上舞台,所以他一直都很興奮。還記得那天中午放學了以後,他回到他爺爺的家裏。吃完飯了以後她就趕回了學校,到了學校以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他就隨著到隊伍去了他們鎮的電影院。到了電影院以後又忙活了一段時間,隊伍才進入電影院裏看表演。不過木頭沒有進去因為他是演員,演員是不能夠到裏麵看演出的。所以他們就自由的活動去了,當然那些前幾個節目的演員們就直接去了後台。一般的情況下所有的演員都應該到後台裏麵去的,但是因為是電影院本來是沒有後台的。隻是在電影屏幕的後麵有一塊空地當作是後台,所以一時間並不能容納太多的人。隊伍散了以後木頭就去了他爺爺家,他爺爺家就住在這裏。他先去買了一包五毛錢的方便麵,然後拿到他爺爺的家裏去泡著吃。因為他當時肚子已經很餓了,他不想餓著肚子演出那樣肯定是演不好的。吃完了以後他又拿了一件他爺爺的衣服,還有他爺爺的帽子。弄好了以後他就趕緊去了後台,但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有人攔住了,對他說:“這裏是後台是不能進去的。”

“但是我是演員啊!”木頭回答說。

“誰能證明你是演員,再說你是演員的話為什麼不早點進來。”那個人有點不高興的說。

“你就去和一(二)班的人說,木頭要進去。”木頭說完那個人想了一會以後說:“那好你在這裏等一會。”等了一會以後那個人出來了,那個人說:“你進去吧!”這才讓木頭進去,木頭進去了以後看見有一個節目正在上演。他走到了他班裏的同學那裏,看見他們正在化妝。他們見木頭來了以後就對木頭說:“你怎麼現在才來,節目都要開始了。”

“我剛才去拿東西了。”木頭回答說。

“快來化妝,馬上就要開始了。”另一個人催道。

“我有什麼妝化的。”木頭說完,那個人就說:“你看你連根胡子都沒有,怎麼像是個老頭呢?我給你畫幾根胡子。”那個人說完,就拿起他手上的筆往木頭的臉上畫,但是木頭卻躲開了他說:“他才不要畫胡子,在說你那是藍色的筆畫上去不知道像什麼?”但是那個人卻反駁道:“但是有比總沒有好。”但是木頭說什麼也不肯給那個人話,這樣弄來弄去到了他們上場了。到最後還是木頭贏得了勝利,終於保留下了他完美的形象。他們上場了木頭還沒有弄好就上去了,本來他是準備戴一頂他爺爺的帽子的,但是剛才一慌忘了。那個小品還是不錯的得了8分多,是個優秀獎。木頭以為他的班主任會訓他一頓的,但是很奇怪他班主任並沒有責怪他。

那天演出完了以後大隊伍就離開電影院,這個電影院有很長的曆史了。是在五幾年建造的,到現在已經有幾十年的曆史了。剛建起來的時候這裏有很多的人都到這裏來開電影,因為那個時候這個地方幾乎是沒有電視的。所以都喜歡到電影院裏來看電影,除了放電影外這裏還舉行一些文藝活動。那時候這個電影院可是很受重視的,經常都會有什麼高級領導到這裏來。而且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地方是屬於市裏的並不是屬於這個鎮的財產。所以他是直接歸市裏管的,而不受到鎮政府的管製。到了後來電視普遍了,這裏就很少放電影了,不放電影了這裏就隻舉辦一些活動了。到了後來這裏麵又有了些新的單位,有這個小鎮的廣播電視台,有文化站,有文化體育活動中心。還有一個特殊的稱呼叫老人活動中心,那個老人活動中心也沒什麼就是讓老人打牌的地方。是一個老人辦的,他原來是電影院的工作人員。但是到了現在已經退休了,他每個月的工資就當了房租。他在電影院的二樓擺了幾張桌子,每個人一天收五毛錢的費用。那個人是木頭的同年爹因為他和木頭的奶奶是同一年出生的,他就和木頭的奶奶拜了同年。木頭的同年爹是一個喪妻的人,他的妻子死了以後他又找了一個人。那個女人是個媒婆專門給別人做媒的。其實在他那個地方做媒的人是很多的,不過那些媒婆做的媒是有一定的強製性的,有時候女方並不答應。但是他們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來拿到他們的媒人錢。最主要的方法就是,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待一個晚上等米煮熟了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在他們那個地方思想還是很落後的,女人一旦被男人煮熟了以後就會被男人吃得的死死的。所以也就造成了那個地方不幸婚姻滿地都是的情況,說要怪那些媒婆嗎?但是他們也不是擔當完全的責任,因為雖然他們是做錯了。但是並沒有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並不是是誰煮熟了米,那米就一定是那個人的私有物品。中國沒有那樣的法律,所以這也不完全是那些媒婆的錯。

木頭還清楚的記得他的堂姐是怎麼嫁出去的,其實那不能叫嫁的。雖然說家醜是不可以外傳的,但是他的心裏實在是氣不過所以還是說了出來。也不是因為他和他的堂姐感情很好,隻是因為他很痛恨這類事情的發生。

要說到他堂姐姐的婚姻首先要說到他大爸的家庭(他那個地方叫爸爸的哥哥叫大爸),他的大爸是一個早年喪妻的人。在生下木頭最後一個堂姐的以後沒多長時間他的大媽就死了,本來一共有四個孩子的,但是老二死了。而木頭的大爸是一個比較糊塗的人,雖然他大爸並不像疤子一樣。但是他比疤子也好不了多少,木頭覺得他和疤子最大的區別在於他有父母兄弟在,但是疤子父母不在了。木頭的大爸是個脾氣不好的人經常的容易發火,不過是在他年輕的時候。他也總喜歡聽信別人的話,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所以總會有人捉弄他。木頭的大媽死後他的堂哥堂姐姐和他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因為他們的爸爸是不能教育好孩子的。木頭有一個堂哥,兩個堂姐。

木頭的兩個堂姐姐都是低人一等的人,並不是木頭不喜歡他的兩個堂姐姐。而是他覺得他的兩個堂姐有點混,經常都會說一些混子話和做一些混子事。他的大堂姐姐還好點,他的二堂姐姐智力有問題就更不用說了。

木頭的大堂姐姐在十九歲的時候就嫁人了,不過說真實一點的話她那不叫嫁人的。因為他的堂姐和他的姐夫兩個人並沒有領取結婚證,也沒有辦席隻是把他的堂姐接了過去。這有點像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但是這卻是真實的結婚。他的姐夫是江蘇人,因為江蘇那邊的女孩子特別的少,所以他那個地方的人都喜歡到南方來找老婆。不過他的姐夫不是自己找來的。他是一個媒婆介紹的。木頭想到這件事情是又好笑,又生氣的。那個媒婆和木頭家多少是有點關係的,好像是木頭奶奶母親的女兒。但是她和木頭的奶奶並不是親姐妹隻是共一個母親,因為那個女人是木頭的奶奶的母親和第二個男人的種。木頭還記得那天媒婆到木頭家的時候買了幾斤青蘋果來,來了以後她就直接說明了來意。木頭的父母都說自己不能做主,這件事情要看木頭的堂姐和她的大爸還有她的爺爺奶奶,隻要他們幾個人同意了就沒有問題了。那個媒婆說她的爺爺奶奶已經同意了,就問問你們的意見。木頭的母親回答說這和我沒有什麼大的關係,你隻要讓她自己和她爸爸同意就可以了。媒婆沒有說什麼隻是在心裏麵暗自的高興,看來事情成功了大半。因為最難對付的就是木頭的父母和他的爺爺奶奶,現在看來這幾個人都解決了。至於那兩個傻子隻要說幾句好聽的話,他們一定會同意的。於是她就到了木頭的大爸家說媒去了,果然她有那個本事。他把男方的家庭狠狠的吹了一番,當時的口水誰都能飛到天上和飛機一起飛行了。

於是媒婆就帶著木頭的堂姐姐離開了,到了鎮裏木頭的爺爺奶奶家。到了木頭爺爺奶奶家的時候她又把她吹飛機的招術,精彩的表演了一番,到最後木頭的爺爺奶奶也被媒婆的水飛機給撞了。在走的時候木頭的奶奶緊緊地拉著孫女的手不肯放,但是那個媒婆居然硬把兩人分開,把木頭的堂姐帶走了。於是木頭的堂姐就這樣的嫁了,這這樣的婚姻又怎麼不搞笑呢?木頭的堂姐連自己的男人麵都沒有見過,就這樣的嫁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後來木頭的堂姐和他男人還是合得來的。

4

人嫁出去了事情也應該完了,但是卻並不是這樣的。在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木頭的姐夫來信了,但是木頭的爺爺奶奶都是不認得字的。他們把信放在家一段時間,一直等到他們的小女兒回來的時候才把那封信拿出來。他們的小女兒看了以後臉上突然風雲變色了,她說:“這封信裏麵說他寄過來了九千塊錢過來,有一千是給媒婆的另外八千塊錢是給我大哥和你們的。”

“什麼!寄了九千塊錢過來,但是我們連錢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木頭的奶奶說。

“信上是這麼說的。”他們的小女兒說。

“那這些錢到哪裏去了呢?”木頭的爺爺問。

“信上有沒有說清楚你趕緊看看。”木頭的奶奶緊張的說。她一說完他們的女兒又拿起信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說:“信上說他把錢寄給了媒人,叫她轉給你。”

“但是並沒有看到她給我們錢啊。”木頭的奶奶回答說。

“你要趕緊去問看她有沒有收到那些錢,收到了的話就叫她給你們。”他們的女兒說。木頭的爺爺奶奶見自己的女兒這樣說,就趕緊去了媒婆的家裏。但是他們去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因為媒婆一口咬定沒有收到錢。他們回來了以後把事情告訴了他們的小女兒,小女兒聽他們說完才說:“怎麼會沒有收到錢呢?按信上寫的日期看來應該是早就收到了的,要不你打個電話問一下丙華,看他到底有沒有寄這九千塊錢。如果寄了那就說明是媒婆黑了,如果沒寄就算了,不過既然他的信中說了那肯定是寄了的。”他們的小女兒說完了以後,他們就去打電話給他們的孫女婿,結果證明確實是那個媒婆黑了那些錢。他們的小女兒一聽到這個結果這可怎麼得了,於是又對她的父母說:“我和你們一起去,把這封信也帶去。如果她不承認的話,我們就拿著這封信到法院去告她。”說完他們第二次去了媒婆的家裏,但是這次去了也是沒有什麼效果的。因為那個媒婆的嘴比那鐵還硬怎麼也軟不下來,於是木頭的小姨說要去法院告她。但是想不到那媒婆挺牛B的,居然說不怕他們去告。於是他們又回來了,回來了以後木頭的小姨堅決要去法院告媒婆。但是木頭的奶奶說算了,畢竟她是自己的妹妹。雖然說並不是親生的,但是也是共一個娘的何況現在自己的娘還沒有死。如果去法院告她的話,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母親呢?她的小女兒見她這樣說,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了,於是他們就沒有去告媒婆了。雖然是這樣,但是從今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和那個媒婆來往了。木頭的奶奶的母親去世的時候,木頭的奶奶都沒有去的因為她在也不想看到那個人。木頭的大堂姐就這樣的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