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寫小說-第一章回憶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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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憶痛苦

文 / 獨孤散人

第一章回憶痛苦

06年7月的某一天裏，在D市的某一的酒店的門前。有一群酒店的員工在那裏聊著，當時是中午十二點鍾到一點鍾的那段時間。但是由於他們酒店的生意不是很好，所以他們就在那裏瞎聊。他們看到有個瘋子坐在他們酒店門口的馬路邊上的人行道的一棵樹下麵，那些人因為太無聊所以就逗那些瘋子玩。他們說話瘋子似懂非懂的，隻是對那些和他說話的人微笑。而那些逗他的人，見他隻是微笑並不聽自己的話他們就覺得不高興。

過了一會以後有一個女瘋子從人行道的另一邊走來，她走到離男瘋子不遠的時候那個男瘋子突然站了起來。他慌張的走了過去，然後一把抱住了那個女瘋子。那個女瘋子被他抱住了以後顯得有些不高興，她就甩開了男瘋子。但是被女瘋子甩開了以後，男瘋子並不甘心他又走了過去抱住了女瘋子。但是女瘋子還是把他甩開了，男瘋子又去抱。就這樣他們兩個拉拉扯扯的表演著一段擁抱戲，讓那個酒店的工作人員過足了戲癮。他們一邊看戲，還一邊的進行討論有個人說：“我看那個男瘋子根本就沒有瘋，他絕對是在裝瘋賣傻。”

“怎麼會呢？他是真的瘋了。”一個服務員說。

“如果他是真的瘋了的話，那他剛才為什麼會去抱那個女瘋子，一個瘋子又怎麼會有那樣的行為和舉動呢？”剛開始說話的那個人又說。

“雖然他的心裏有些地方是不正常的，但是他的生理是正常的。他是一個男人那他就會需要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也需要男人。”木頭回答說。

“但是他為什麼不找其他的人，而隻會找那個女瘋子呢？”那個人又說。

“那是他能感覺到那個女瘋子和他是一樣的人，那種反應叫做同性間的相互吸引。就像是一隻狗，他能感覺到在他麵前的是狗還是其他種類的動物。”木頭辯解說。木頭想了一會又接著說：“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瘋的，他們瘋之前是做什麼的，更不知道他們瘋之前是什麼關係。也許他們兩個人在沒有瘋之前是對恩愛的夫妻呢？雖然他們現在瘋了，但是他們的心裏還是愛對方的。所以就算他們瘋了，他們還是需要對方。人的感情是不會因為那些無所謂的小事情而改變的，他們具有永恒性。”

這時候那對瘋子結束了表演在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兩個人背靠背的坐在一起。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旁邊的店子響起了音樂，那個男瘋子興奮的站了起來，跟著音樂跳了起來。他隨著音樂搖著頭擺著手扭著屁股，讓人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但是他不知道這些，隻知道做他想做的事情。而那個女瘋子坐在一邊看著男瘋子跳，她的眼裏流露出戀人們那種溫柔的熾熱的欣賞的目光。他們看起來感情是那麼的好，讓人有些羨慕。這時候那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又開始說話，他們對著那個男瘋子發笑。他們是開心的笑也許他們並沒有惡意，但是他們的這種行為讓人覺得他們是可恥的。那兩個瘋子應該被別人同情理解的，他們兩個人也是人他們就有人的需要。那麼其他人又怎麼可以把他們的這種正常的行為，當作是逗人的笑話呢？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可憐的人，我們不伸出懶惰的雙手幫助他們也就罷了，但是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無恥行徑。他們這種行為是正常的，但是你們卻拿這種不正常的行為看待他們。在你們的眼裏他們是瘋子，那麼在他們的眼裏你也成為了瘋子。

“喂，把你老婆抱到這邊來。”有一個服務員站在門口對那個男瘋子喊，那個男瘋子聽見了以後轉過頭來對著那個服務員這邊發笑。那個服務員見那個瘋子沒有動她又喊了一次，這時候那個男瘋子才慢慢的像這邊走來。別人以為他會走到這邊，但是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卻改變了方向。他走到一邊去撿起了一把完好的舊傘，那個服務員又在那裏喊他，他一直望著那個服務員不怎麼明白他的意思。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以後他轉身走了，他走回到那個女瘋子身邊以後又坐了下來。木頭想他也許會把傘送給那個女瘋子的，但是那那個男瘋子隻是把傘放在一邊和那個女瘋子挨在一起坐著。但是很奇怪這時候女瘋子並沒有阻止男瘋子對他的親近，讓人感到有些不解。

過了一些天以後有一個小孩子說是要到這裏來吃飯，他是跟著三個大人一起來的。他走在那三個大人的身後，剛開始的時候別人還以為是和那三個人一塊的，但是後來才明白不是的。服務員問他是不是和那三個人是一塊的，他回答說不是，服務員又問：“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我是來吃飯的。”那個小男孩回答說。

“你是來吃飯的，你別在這裏瞎鬧了。看你這身打扮我看你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要飯吃的。”

“我有錢。”那個小男孩說完就從衣服的袋子裏拿出了幾張錢，而且還有一百。但是那個服務員還是沒有讓那個男孩進去，這是讓人有點想不通的。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顧客就是上帝，隻要你有錢不管你是做什麼的服務人員都應該招待你。到了後來才知道原因，那個小男孩是專門偷東西的。其實那個小男孩也挺可憐的，他去偷東西不是他的錯。如果他有父母在的話，那就是他父母的錯。如果沒有父母的話，那就是這個社會的錯。如果他有父母那就是他的父母沒有養育好他，他的老師沒有教育好他。如果他沒有父母，那就是這個社會的人不關愛他，有關部門沒有照顧好他。他連一個家都沒有的話，那他靠什麼生活。去給人打工嗎？是不怎麼可能的，他現在才十來歲。不說現在禁止用童工，就算有地方要他。但是他能得到他應得的嗎？他隻是一個小孩子他被剝削了，他又有什麼能力來捍衛自己的勞動成果。他走上這條路不是他自己的選擇，是這個社會落後的結果。社會落後了人們都沒有了愛心，就會出現這樣的人。

看到這兩件事情，木頭想起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和這些人真的很像，和他們一樣的可憐，於是木頭就想了他以前的生活。

木頭出生在一個大山上的村落裏，他出生的時候已經實行計劃生育了。他有個哥哥有個姐姐，所以按照規定他是不能出生的。但是他還是來到了這個世上，來到了世上以後他麵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計劃生育。他出生了以後，經常的被母親帶著，去其他的地方躲起來。就這樣的過了幾年，木頭度過了計劃生育那一關。八歲那年他讀書了，那年春天他去了村裏的一家私立的私孰讀書。那時候他們村裏有兩所學校一所是公立的學校，另一所就是這家私立的私孰。木頭讀書了以後就好了一些，他那時候是個喜歡讀書的孩子。有的孩子一到了天氣不好的時候就不去上學了，但是他不會他每天都堅持上學。在私孰讀了半年以後他幾沒有在那裏讀了，而是轉去了學校讀，因為那個時候私孰撤了他們村裏隻有了一所學校。到了學校以後木頭上了一年級，他上學的時候是很開心的。不過他在那所學校裏讀了一年以後又沒有在那裏讀了，因為他的哥哥姐姐都沒有在那裏讀了去了山下鎮裏的小學讀書。他的姐姐當時讀六年級了，他的哥哥讀四年級。他們村裏的學校隻有四個年級到了五年級以後就必須要去山下讀書，那一年突然說連四年級也要取消了。所以木頭的哥哥也就下山了，他的哥哥姐姐都下山了以後木頭的父母就在想讓木頭也和他們一起下山算了。下山了以後他們可以住在鎮裏他們爺爺家裏，鎮裏的小學教育肯定要比村裏的好。於是木頭就離開了他們村裏的學校去了鎮裏的學校，到了鎮裏的學校木頭想起了他在村裏學校的一些事情。

在他們村裏的學校有很多地方和鎮裏的學校是沒法比的，像學校建築物就有著明顯的差距。他們村裏的學校是一層蓋瓦的平房組成的，但是在鎮裏的學校就有了樓房。而且還有很多棟，都是三四層高的。至於教育上也存在著很大的差距，不過木頭當時還不能夠說清楚。他隻知道有些地方是相同的，有些地方是不相同的。在村裏的時候他們的老師特別的喜歡打學生隻要做的不好就要挨打，但是鎮裏不會老師一般的時候是不會打學生的。有一點相同的是就是都要留學，隻要是課文沒有背來就要留學。不過木頭覺得在村子裏讀書比在鎮裏讀書快樂多了，因為在村裏讀書是比較自由的。到了冬天的時候他們都會拿著一個自製的小火籠裏麵燒著碳，上課的時候可以烤火那樣就沒有那麼冷了。但是到了鎮裏以後學校裏不準學生拿火籠到學校。在村裏的時候他們課餘時間還可以用火籠燒東西吃，他們上學來的時候都會從家裏帶一些東西像什麼花生，玉米，幹苕片之類的東西。但是有些不安分的學生在上課的時候也燒東西吃，結果在教師就能看見雲煙四起的美麗畫麵，老師們就會大吼兩句然後就繼續上課。還有就是到了冬天天氣冷的時候，或者是下雪的時候有些家長就幹脆不讓孩子來上學了，他們怕凍壞了孩子。但是那些是學生而學生的主要人為是學習，如果就因為天氣不好就不讓孩子上學了，這會讓孩子養成一個壞的習慣認為其實不到學校也是可以的。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知道了學習的主要性，就會想上學的時候就上學不想上學的就不上學。這樣的事情也是有發生的，這都是孩子的父母造成的。雖然他們這是一種愛孩子的表現，但是他們這樣的做法卻對孩子沒有好處，不僅沒有好處還會害了他們的孩子。這也是中國家庭教育的一處極為嚴重的錯誤。

在木頭村裏有一個很奇怪的人，木頭覺得他很像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他的名字叫疤子，當然這隻是別人給他起的一個外號，因為他的頭發有一塊地方沒有頭發而是長了一塊疤子。至於他的真名叫什麼木頭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他的輩份在木頭的上麵。疤子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和木頭的爸爸差不多，他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不過聽說他還有兩個孩子的是一對雙胞胎，但是葬送在他的手裏了。他本來有個妻子的，但是他經常打他的妻子他的妻子被他打瘋了，最後跑回了老家。他妻子走了以後疤子就和他的兒子和女兒生活在一起，本來像他那樣的家庭應該不是很困難的。因為一個大人帶兩個小孩，隻要那個大人勤快那麼是可以讓兩個孩子好好生活的。但是問題就在那裏，疤子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他終日無所是事每天都在到處閑逛，就連莊稼也種的很少至於說農業他是沒有做的。不僅這樣，他自己很少做那些事情，總是叫他的兒子和女兒做。這樣的人是可恨的，雖然也可憐。生為別人的父親就有義務照顧好自己的孩子，而他不僅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孩子，反而還要他的孩子為他做事情。這種人是壞父親的榜樣，是應該遭到別人的唾罵的。他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就喜歡和村裏的人打牌，但是沒有大人和他打。他隻有和那些十幾歲的小孩打，而且打輸了以後還經常的賴皮。他還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喜歡偷東西，每當他家裏沒有什麼東西吃的時候他就會去偷別人家的東西吃。別人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可憐他的所以一般也沒說什麼，但是次數多了以後別人就不能夠接受了。畢竟別人也不是很富裕，人家也是靠那些東西生活的被你偷那麼多別人怎麼生活。所以有的人捉到他偷東西的話，就拿東西打他。有一次他被別人打得在床上躺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他被打了但是他又不能說出去隻能自己承受。那次別人還以為他會因此喪命被的，但是到最後他還是好好的活著。疤子是村裏的貧困戶所以村裏有什麼資助的東西都會分給他，但是他那個人卻不知足得到了自己應得以後還想要。村裏的幹部不給他他就給那些製造麻煩，每次有上級單位的領導來的話他就會纏著那些人。和那些人說自己的生活是多麼的苦，說村裏的幹部根本就沒有照顧到他。那些領導看他說的很真切一般都會叫村裏的幹部給他一些什麼東西，但是那些幹部時間一長以後看破了疤子的嘴臉也就不給他東西了。疤子見這招失靈了以後又想出了一個新招，他向那些領導說村裏的壞話這樣一來村幹部有些怕他了，就又會給他一些東西。但是這招時間一長以後也失靈了，村裏的幹部不在理他了。每次有領導來的時候都會想辦法避開他，避不開就叫人攔住他不讓他搗亂，再不行就幹脆叫人打他一頓，那樣一來疤子頭反而不鬧了。原以為他就會就此結束的，但是沒想到他還有其他的招數在村子裏不行他索性就鬧到鎮裏，那段時間他經常到鎮政府去搗亂。就這樣他又得到了一些生活的補貼，隻是時間一長又沒有了什麼效果。其實像他那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別人去可憐他，因為他是一個健全的人完全可以靠自己的雙手去生活。但是他卻要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生活，所以他得到的也是理所當然的。隻是他這樣對他的孩子是不公平的，他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們並沒有犯什麼錯，但是卻要和他一起受罪。我覺得這是中國婚姻所存在的一個問題，在結婚之前都沒有想好兩個人到底適不適合結婚，而且結了婚以後什麼時候才能生孩子。他們都沒有考慮清楚，所以就發生了這樣的一些悲劇。

木頭到鎮裏去讀書了以後，覺得鎮裏比村裏好玩多了。他住在他爺爺的家裏，他記得剛開始的時候總有一個小女生陪他一起上學。她的家就在木頭爺爺家旁邊，她是木頭在這個地方的第一個朋友。他們讀的是同一個年級，所以木頭來了以後很快的就和她成為了還朋友。他們兩個人經常都在一起玩，那個小女生還經常叫木頭到她的家裏去玩。在學校的時候如果木頭遇到了什麼事情，那個女生都會幫他。隻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兩年以後那個小女生搬走，因為她的爸爸受了傷她家裏隻能靠她媽媽一個人來賺錢生活了。他們已經住不起這個地方了，所以就回他們的老家去了。說起那件事也讓人感覺到奇怪，那天晚上那個女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看著她爸爸的照片哭了起來。到了第二天就傳回來他爸爸在工作時受傷的消息，他爸爸工作從三樓上掉了下來。但是並沒有因此而死去，看起來應該慶幸的，但是她爸爸卻因此而殘廢了，腰骨折斷了下半shen癱瘓了。

那個小女生搬走了以後木頭就很少看到她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不在一起了。隻是偶爾見一兩次，但是就算是見了麵他們兩個人相互之間也沒有什麼話說，隻是看看對方有時候微笑一下。到了初中以後就更糟糕了，幾乎兩個人就在也沒有機會見到了。木頭隻是偶爾從其他人的嘴裏聽到那個女生的消息，他聽別人說那個女生變壞了。他那時候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覺得自己能夠理解她。

到了四年級的時候木頭認識了一個好朋友他的名字叫劉真，其實他和劉真在三年級時就是同班同學。但是在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交情，到了四年級以後感情才逐漸的變得好起來。認識了這個同學以後木頭有了些改變，他不像以前那麼沉默了。放學了以後也不馬上就回到他爺爺的家裏，而是和劉真還有其他的同學一起去玩。

他們那一群人那時候很喜歡打乒乓球，劉真是他們那些人中球打得最好的。他一直都要木頭叫他師傅，但是木頭就是不同意他覺得那樣就會低人一等。隻是劉真有時候還是會交木頭怎麼樣打球，有時候也自稱是木頭的師傅。

他們除了打球以外就是去玩，玩也沒玩什麼隻是到處去跑。他們那個小鎮還是屬於山區，有山有水。他們喜歡到水邊，或是爬到一些不高的山上麵去玩。有一次木頭和一個男孩打架了，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他們兩個人是怎麼打起來的。隻是記得那次木頭打輸了，被那個男孩推到了田裏弄了一身的泥巴。他走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哭了，他覺得自己好苦。他想到了自己的孤獨，但是那時候他並不孤獨隻是他有那種想法。回到了家裏以後他的爺爺問他是怎麼了，他隻是回答說摔了一跤。

那時候他的爺爺身體還很不錯，雖然說已經有七十歲了。但是他卻依然還種一些莊稼，他在那個地方種了幾塊地。所以是不用買菜的，隻是買一些米。那一年還在離那裏很遠的地方種了一塊地，那塊地離木頭爺爺的家有幾裏的路。

那天是星期六，木頭和他的爺爺還有哥哥一塊去挖那塊地。木頭記得那天他們起來的時候天才剛剛亮，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們走得比較慢，因為木頭的爺爺腿不方便走後很慢。他爺爺走路的時候有一隻腳總是拖在地上的，有一隻手還要拿一根東西做拐杖。木頭挺佩服他的爺爺的，都這麼大的年紀了而且腿還不方便，卻還要做莊稼。他很為他的爺爺感到不值，但是他有什麼辦法呢？他那時候並沒有能力來養活他的爺爺，他的爺爺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他和奶奶一共生了九個孩子，那些人都很健康的長成了大人。而且現在都已經成家了，其實像他們那樣早就可以養老的。但是卻還要在這裏辛苦的勞動，這也是一大悲哀。

木頭記得那時候他的爺爺總喜歡給他講故事，講完了故事以後給他講道理。他記得最清楚的兩句話就是：響鼓不用重捶，明人不用細說。還有一句是：百忍得金人。這講的是一個故事，說的是有一個叫百忍的人，他忍了九十九忍還差最後一忍了。那天是他的孫子結婚，但是那天有一個乞丐到了他們家裏。那個乞丐要求和新娘睡在一起，想想這樣的無理要求誰會答應呢？但是很奇怪百忍先生卻答應了，大第二天的時候發現和他孫媳婦睡在一起的那個乞丐變成了金人。木頭那時候覺得真的是不可思義，世界上怎麼會有那樣的人。不過後來木頭才明白那個故事的真正含義，並不是真的要人們去效仿百忍先生那樣。隻是告訴人們什麼事情都要以忍為先，能忍的情況就要忍。他想了他父親的一句座右銘：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其實木頭覺得他家的男人都是比較溫柔的，隻是他哥哥和大伯脾氣暴躁一點外。木頭的爺爺除了講這些以外還和他講一些他自己的事情，說那時候艱苦的生活，說日本進攻中國。

就這樣木頭度過了四年級，到了不平靜的五年級。

到了五年級以後木頭變了很多，他第一次接觸到了愛情。愛情，他媽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對學生來說。因為它的誘惑性太大，zhan有性也很大。隻要你接觸了愛情，那麼你等於就吃了搖頭丸。木頭就是在那個時候接吃到了愛情，他喜歡的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木頭記得當時為了那個女生他寫了第一首詩《刀劍情緣》內容是：刀劍沙場何時了，兩人相愛等多時。刀劍相比真容易，兩人相遇也不難。這是木頭寫的第一首詩，在當時他還為此自豪了一段時間，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這時候就能夠寫詩了。記得他當時的同桌看了以後，給自己冠上了一個副作者的稱號。木頭覺得很奇怪作者有正副之分嗎？就像是自己的老婆一樣，還有正副老婆之分嗎？這些都是可笑的，但是偏偏就有人喜歡做這些可笑而又無聊的事情。在當時喜歡木頭所喜歡的那個女生的不隻有木頭一個人，而且是為數不少。木頭這一群人稱之為‘愛潔團’，木頭隻是這個團的一員。那個女生的名字叫做李潔是一個學習成績不錯的學生，木頭當時的成績也和她差不多。每次考試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差不多，不過一般都是李潔比木頭要考得好。在愛潔團的成員當中，木頭認為對自己最具有威脅性的是他一個同村的同學。他的成績是整個團體中最好的，除了他就是木頭了。平時隻有他和李潔的接觸最多，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班幹部所有一些必然的接觸。每次木頭看到李潔和他的同村在一起他就會生氣，但是他又不能說什麼。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突然寫了一句話：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他為李潔和他同村寫的，他當時不知道是自己想退出了，還是有了其他的想法，但是他想到了這句話。其實到了後來木頭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他的同村和李潔兩個人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東西。五年級過了以後木頭的同村走了，他跳級讀初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