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畫如江山(1 / 2)

2011年2月26日,我們都大一,我好像已經開始認識你,我記憶深刻的是那天我寫的一首詩。《畫如江山》:世紀之前\我是唱著夜歌的弓箭\拉弦看見你的掛飾\在一個秘密的寓言中\草原埋藏火焰\畫出安靜的雲朵.

公元之後\玉璽融化在深色的鼎裏\最後是一隻貝殼\中心的珍珠\在年輕的時候是一個啞巴\一些不成熟的果實裏\早上和黃昏\日期裏的雙號\你離我很近\掛曆上的黃道\有你畫如江山\幸福是透明的溫暖.雲朵之上\風箏之下\有多少住的地方\江山如畫\醉在第一片落葉之後\醉在最後一片落葉之前\腳踩著兩粒塵埃\欣賞和海水平行的光線\鏡頭裏最美的\兀立於我所有重疊的\你的形象.

多少個世紀\多少個公元\我是唱著夜歌的弓箭\拉弦看見你的溫暖\在一個掛飾裏\有一個秘密的寓言\畫如江山.2011年2月26日

我上傳在空間日誌裏,你當時還在叫我師傅,你告訴我你特別喜歡“幸福是透明的溫暖”。我在私下裏是竊喜了好久,你是喜歡我寫的字的人。我當時還是一傻小子,總覺得自己寫的很棒,總覺得不可一世,總覺得隻要有人喜歡我的詩便是我的知己,士為知己者死,我是願意為你去死的人。你對我說,我的文字最近變得平和,看不出喜,看不出悲,有點溫和氣質。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喜不悲,試著把節奏放下來,我以前寫的詩完全不這樣,甚至是就算把人憋死也要一口氣讀完的節奏。我當時不知道,原來我的生活已經有了很大改變,但是我當時沒有錢也沒有女人,隻是和一群單身的哥們一起窩在宿舍裏,隻是結束了兩年的複讀生涯開始大膽地吸了很多幹淨空氣,隻是,隻是感覺身邊好像突然多了一些美妙的因子,我不知道是什麼,就感覺好像是打開心髒直通雲端的天梯,和晴朗的天空和諧搭配。幸福是透明的溫暖,感覺是在哪見過,像潛伏在我心中的餘則成,當你苦思冥想的時候突然給你一杯還冒著香氣的熱咖啡,開啟了打雞血模式,開掛一般運行自己的大腦,翻看古家群書,搜索古今詞典,追根溯源還真找到了此箴言的來源,原來是一個月前寫給你的生日祝詞。那時候我們師徒相稱,你還古靈精怪的做我軍師幫我追女生,天天說著幫我出謀劃策,留下豪言:有事支一聲,義務做你軍師。而我還倒真依賴,有事沒事打你個電話聊上幾句,就算一天有許多陰霾也煙消雲散了,莫名其妙的力量讓人陶醉。一個月前,和你約定好的生日,你去了南方,我隻能留下幾句祝詞。《生日的你》:我等候千日\你一如臨城下\淺數燭蠟\生日的你\靜靜長大。讀年年繁華\遙相牽掛\蘇蘇日日融洽\生日的你\成年的皇冠\幸福是透明的溫暖。生日的你\在每天裏\做一個幸福的人\做一個幸福的人。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幸福是透明的溫暖,也是我第一次寫下這句話,後來我又用了幾次,其中原委自然不言自明,因為你喜歡。可當時我壓根沒覺得我會喜歡上你,我還在做著白日夢夢想有朝一日我成為一個大詩人呢,而詩人呢,從古至今都是**成性的,我也應該會有很多愛情,也應該會有很多女人吧,現在想想還真荒唐可笑。一句話,改變了一切,就是這句幸福是透明的溫暖,你說你喜歡,而我,也喜歡。你應該就是那個感覺,而我,也仿佛突然意識到一直以來師徒稱呼相依賴著,總有無盡的話和故事想要和你說,所有的都是透明的,沒有一個角落是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陽光照下來,照在石頭上,照在心間,照在笑渦裏,照在閉上眼睛微翹的睫毛上,和微妙氣氛的空氣混合一起發酵,之後,溫度暖人心脾,溫暖無比。自此,我大概意識到了一點意思,我可能喜歡上你了,但是你還在做我的軍師幫我追女孩子這個事情讓我覺得有些不合時宜的尷尬,你到底是在怎麼想呢?我對女孩子其實到底是沒有一點招的,總是埋在心裏,不敢說,總害怕打破了五五開的平衡。經常騷擾你,發一些消息留幾句言。你也經常告訴我你的事情,有一次你告訴說:今天陽光很暖。之後你告訴我你失眠了。大概是在慢慢走入對方,而我們都不知不覺。記得當時好像是在看什麼書,大概是大藏**。後來也有許多感慨,也賣弄一下幼稚的小文藝。比如,牽掛的並不一定是彼此,因此出現了意外。比如,有一次勸你看開友情這東西,我告訴你,做朋友是因為他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欠了你下輩子會成為朋友。結果你問我我們是誰欠誰的。我羞澀的小心髒瞬間漲紅了臉一樣,以為你在試探我,還好有師徒這層關係,我就神叨著打了馬虎眼。相遇是需要時機的,相愛也是需要時機的,因此有了朋友和愛人,這就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吧,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和正確的人,而有時候並不如此完美,也就有了擦肩而過和萍水相逢。我們都在努力地和時間談判,錯過了一個個春夏秋冬,像是要煮沸時間,飲著無味的酒。這期間,我們都錯過了好多東西,而還算慰藉的是我們沒有錯過彼此,在我們還沒有認識之前,壓根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原來是長這麼樣的,而喜歡就是喜歡。這個東西是很奇妙的,喜歡你之後突然覺得自己不像個詩人了,或者詩人原本就不是我想象的**成性流連忘返於風花雪月之間,他是活在我內心的,沒有什麼能取代,並且這個日期是最頑強的記憶符號。在這個時間,在很長的時間之後,我不能容下別的姑娘,我不再渴望有許多女子,隻你一人足矣。愛,一個剛剛好。而自從想起幸福是透明的溫暖,我知道,我是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