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讓人來不及緬懷,韶華而過。
至單易凡重生,來到天裂大地天噷城的單家,已近一月餘。
為怕自己稍不慎露出馬腳,讓有心人識出破綻,他整日居家,閉門不出。
除了每日繼續沉溺詩詞歌賦,裝腔作勢之外,便是在房內與童淩霜對棋奕戰,談談心。
用前一世毛弟的話來講,那就是想進行一次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感情交流。
奈何,賢淑溫柔、知書達理的童淩霜根本不解風情,隻是對單易凡那忽然間一差千裏的棋藝倍感詫異,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敢存有非分亂想,找借口與童淩霜對棋了。
我滴個天呐,也怪那化成浮沫的人太傻,如此天姿在身畔,竟然真傻傻的當親姐姐對待。
此事不提,再說童戰。
每當單易凡心血來潮,想見識異界能人風采時,就令童戰在西廂小院演武觀賞。
奈何,童戰出招。
影動,人不動。
氣動,技不動。
每每隻見其周身刀氣淩人,亮得整個院落光華四起,單易凡楞是沒見到他背後的刀出鞘一次。
在單易凡看來,也許,童戰演示的是高深武學,隻是自己這黔驢技窮之人,根本看不出個中奧妙,也就就此作罷了了。
平靜閑暇的日子一天一天過,期間,有一次令單易凡倍感慌張的事情發生。
那就是天噷城的八大才子,龐飛利、舞老三、書卓越、李愛菊等人,竟然組團前來拜府。
這特麼簡直太嚇人了,單易凡當時差點急昏了頭,就要藏躲。
可仔細一想,這不是自己主動交代別人‘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一咬牙,一跺腳,見吧,誰怕誰啊,身為架勢堂的二當家,特麼見幾個摳腳老爺們竟嚇得跟小姑娘似的,豈不丟失往昔尊嚴。
由此,揭開了八大才子在單家豪府的第一次歌舞升平盛景。
也讓單易凡第一次深刻、深刻、再深刻的認識到這些紈絝子弟中,不能再紈絝的奇葩人物。
龐飛利,不用多說,大家已經是老熟人了。除了錢,和滿身肥肉,他沒什麼出眾的地方。
先說這舞老三,聽名字挺唬人,有點道上的名號,排行老三。
可真一見麵,特麼就一娘炮,偽娘啊。
我滴個小心肝,此人說話的口吻陰陽怪氣,和中國古代的老太監如同母同父,同時被‘閹割’。
更令單易凡惡心的是,他出身舞熏世家,家中人都是舞技的高手,這也沒錯啊對不對?
但偏偏這個舞老三,專愛走貓步,耍身材,故意顯露他那柔得不能再柔的美妙扭姿,顯擺他那副瘦得不能再瘦得骷髏架子。
而且,跳舞的時候,還老往單易凡身上拋媚眼,真特麼背背山來的一樣。
單易凡當即,差點一口唾沫沒憋死。最後實在無奈,命童戰找來一根滑溜溜的大管子,單易凡摟住管子,‘哢哢’就是一頓鋼管秀啊。
這一舞,令諸人動容,鬼哭神泣,把童戰嚇的嚎叫而逃,就連童淩霜後來看他的樣子,都怪異非常。致使單家大少的名聲一落千丈,徹底淪成了和舞老三一個檔次的存在。
其次便是書卓越。
人如其名其號,書中黃金,書卓越。
一手夢筆生輝,令單易凡歎而觀止,書法、繪畫,皆巧奪天工。
說起來,當世的單易凡與書卓越相比,亦在伯仲之間,可這一次輪到單易凡表演的時候。
單易凡歇斯裏地的想大聲狂喊:“我是水貨啊,山寨啊,特麼老子又不會畫畫,給我這麼大一根毛筆幹嘛?我最多隻能畫達芬奇那副最得意的傑作了,畫幾個雞蛋吧。”
無奈,單家大少畫雞蛋的故事,就這麼開始了。
最後出場的是李愛菊,李‘大’公子,特麼此人是比舞老三恐怖十倍的存在。偽娘能用拳頭詐唬,可直男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