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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那些人隨意上岸搗亂,到時候就算他們贏了,受傷更多的也是島上的居民,這是他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在場的還有幾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聞言都忍不住皺眉擔憂起來。

這種事情穆傲天不是沒有想到,但以葛飛這種記仇的性子,他不認為他們隻準備了水雷彈這一種招式來對付水師。水師是蘆葦島的精銳,但數量算不得多,但也不少,他不可能讓他們白白犧牲。而且這些水師都是本身就生活在水中的獸人,放眼整個獸界沒有任何一處能有這麼多獸人聚集了。

“老管家放心吧,傲天不會拿島上的居民做賭,上岸之前我已經改變了蘆葦島周圍的水流了。停在外圍的船隻再也沒機會上岸了。”穆傲天略一停頓,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接著道:“當然如果他們中有人的法力高到足以護住整條船在逆流中前行那就還是可以上岸的,不過我已經另外安排了人手埋伏在港口,所以這個也不用擔心。”

反正有能力護住整條船在那樣湍急的逆流中前行的獸人,他估計整個獸界也找不出幾個人來,更何況是那些被留下的蝦兵蟹將呢?

聞言眾人心中皆是一驚,他們可謂是穆家老一輩的人了,當年不是跟著穆老爺子就是跟著穆傲天的人,但他們一直都隻聽說蘆葦島周圍的水流其實是可以改變的,但是否真有此事,他們卻從不曾見識過。這時間一長,他們也就將這事給忘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估計整個獸界都知道穆家蘆葦島的外圍由精銳的水師守護,若想強攻輕易靠近不了,但事實上,水師並不是唯一的憑借。先祖之所以會選擇在島上安家就是想要憑借周圍天然的優勢,而島上的居民平時都自己耕種,即使被困也完全不會有任何影響。

望著穆傲天淡定的神色,夏雨霖忍不住嘀咕,難怪這人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往祭祀的地方,估計秘密就在那裏吧。不過他的沒有隱瞞卻讓她覺得心裏又熱乎了。

對於島上的事情在座的幾位心知肚明,但外麵的人可都不知道,一會兒肯定會有人前來回稟,為了不打擾老太爺的休息。穆傲天等人還是先移出了內室,待到剛出去,果然又有人前來稟報了。

“老管家,你快去島周圍看看吧!湖水的流向變了!島上的人看到都很不安,擔心要出大事!”前來稟告的人並沒有注意到躲在屏風後的穆傲天,焦急的陳述著他知道的事情。

老管家往屏風後看了一眼,得到穆傲天的首肯之後,才先行跟那人離去。帶老管家離開之後,夏雨霖忍不住好奇道:“這事要怎麼收場啊?”

“放心吧!一會兒他們知道湖上的人來不來島上自然會想辦法停歇的,我們隻要在這裏靜坐休息就可以了。” 如果能忽略那隻一直在腰間不停撫摸的手的話,穆傲天還真如他所言的開始靜坐休息了。

此時偏廳裏也正如他們所預言的那般正準備停手,而主動叫停的人則是一貫冷靜的白和風。

上島之前他們就安排了人手在外麵守著,等裏麵的情況不對就放信號讓湖麵上的人開始登岸,但是剛才回稟的消息稱上不了岸了。整個島周圍的水流不知道為何突然變得特別湍急,以島為中心湖水呈螺旋狀不停外外湧,就好像漩渦一樣,隻是這個漩渦的方向是反的。

不過他雖然叫停了,正打得如火如荼的人確沒幾個聽到意見的。無法之下隻得現將領頭的幾人帶出來,將事情跟他們說明之後,鐵常勝和他非常迅速的達成了統一意見。但葛飛和穆偉都不太想就此挺像,現在收手,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但是目前的形式又容不得他們繼續動手下去。

鐵常勝和白和風都迅速的叫自己的停下來,而葛飛則找到自己的人問到底怎麼回事,對付水師的事情他可是早就已經安排好了。

“城主,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我們按您的吩咐好好的守在岸邊準備和船上的人一起隨時動手。但我們還沒來得及動手,突然就感到地麵震了一下,緊接著就看湖麵的水流慢慢改變了方向,然後流速也是越來越急。我們見情況不對,感情將藥粉都扔了下去,但一具屍體也沒浮上來,而且藥粉很快就被水流衝到外圍去了。”葛飛的一個心腹相當委屈的跟他解釋道。

他們也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就看到原本停在湖上的船隻不停往後退,有的稍小的船隻還直接翻船了。被衝到外圍的藥粉也就剛好被那些掉下船的人給受用了。他們也是見情況不對,就趕緊來稟報,奈何城主剛才打得實在太過火熱,他們根本就沒辦法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