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特警官,現場並沒有留下什麼可疑的證據表明死者經曆過任何搏鬥的傾向。”黑人警察道格拉斯對杜拉斯特聳了聳肩,“陪我到外麵去抽根煙。”說完後道格拉斯揣起了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案發現場。
杜拉斯特和道格拉斯兩個人點上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格拉斯拍了拍發熱的光腦門:“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自從我會識字和能和別的孩子打架起,我發誓……我無法解釋牆壁上嵌入牆壁足足有三公分深的抓痕。”道格拉斯發出了一陣類似老虎的嚎叫,然後猛然抱住了頭。“該死的,就連孟加拉虎也不能在這樣水泥的牆壁上抓出三公分的痕跡,我相信隻有大象才有這樣的力氣,可是大象卻沒有爪子。”他張開雙手比劃了一下那個痕跡的大小,足足有二十公分的長短。
看著手舞足蹈的黑人警察道格拉斯,相比之下冷靜的有些過分的杜拉斯特警官顯得沉穩了許多,他幹警察這行的年齡比道格拉斯的年紀還要大,雖然他也沒有遇見過類似的事情,可是眼底下發生的事情總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遇害人詹姆斯·艾爾隻剩下一個上半身倒在巨大抓痕下的血泊中,睜開的眼睛裏麵驚恐顯而易見,可是道格拉斯卻說找不到任何搏鬥的痕跡,就連一米外桌子上盛著水的杯子也不曾有過位置的移動。
作為一名優秀的年輕警察,道格拉斯沒有必要在這個方麵說謊,而且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假設如果真的沒有過任何搏鬥的話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詹姆斯在回過頭的時候就看見了凶手,而凶手用一種殘忍至極的方式將他殺死然後撕成兩半,最後順著庭院內血跡的方向揚長而去。
“證據,肯定會有證據,無論凶手是什麼樣的,總是應該留下證據,是什麼?究竟在哪裏還沒有被發現?”杜拉斯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後掐滅了煙頭隨手塞入旁邊的垃圾桶內。然後招呼道格拉斯重新進屋看看案情和現場取證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就在杜拉斯特陷入自己沉思的時候,道格拉斯被一位小警員叫了過去,具體的原因並不清楚。
“警官,杜拉斯特警官,快過來看一下,我們好像找到了一點點奇怪的小東西。”才過去沒多久的道格拉斯快速的跑回杜拉斯特警官的身邊在他耳朵邊上興奮的大聲嚷嚷,不過這也成功的將沉思的杜拉斯特驚醒並且對他所說的奇怪的小東西產生了一種好奇。
“如果你不能讓我感到滿意的話,那麼你最好準備在家休息幾個月,道格拉斯……”話音還沒落下杜拉斯特警官眼裏已經失去了跑的飛快的黑人警察的身影。“但願這個發現會對我們有所幫助。”當杜拉斯特警官聽到案發現場道格拉斯的大呼小叫之後他加快了速度往裏麵跑去,隻見道格拉斯抓著詹姆斯已經僵硬的手衝著杜拉斯特警官呼喊:“長官,就是這裏,你看被害人詹姆斯先生的手有什麼不同?”
杜拉斯特認真的蹲了下來仔細的看著被道格拉斯抓到自己麵前那個可以作為證據的手掌。可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的情況,這個時候道格拉斯指著手掌指甲縫內還有地麵上一些散落不知名的毛發,隨手從上以內抽出了一隻手套慢慢將這些毛發搜集在一起。
“長官,法醫說這可能不是體毛也不是頭發,至少這樣的東西不應該長在人類身上,這是鬃毛。”道格拉斯用戴著手套的手從兩端試著將毛發扯斷,可是卻絲毫沒有收獲。“凶手肯定不是人類,或者是帶著一條大型生物前來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