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張泉見自己師傅輕鬆玩牌的模樣,心中的緊張一下消了一大半。是啊,師傅都不緊張,我慌什麼,天塌下來不還有師傅嗎。
聽了這倆個字,我一下子頓住了。看著麵前的牌道:“這牌糊的真不是時候”而後一把抓住了張泉的手臂,目光直視著他:“這麼死的!”
張泉見自己師傅鄭重其事的模樣,剛剛放下去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連帶著人都緊張了不少,說起話來支支吾吾,令人分辨不清。
“行了,別吞吞吐吐的,好好講。”我放開了抓住張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捎帶送了一點輕靈之氣,讓他緩解一下他那緊張的心。
的確,我沒有什麼他心通,也不會什麼微表情反應學,但是當一個人將什麼都放在自己臉上的時候我還看不出來的話,我也就沒有作為了。
“根據我查探到的消息,安培洋子好像是被奇怪的東西硬生生吸幹了精血!”剛剛那一拍,讓張泉緊張的心情緩解了不少,他緩緩道出了自己得到的情報。一時間,他也很鄭重。
好家夥,這叫什麼,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啊,平時都是聽人家講,誰誰被安培洋子吸食什麼的雲雲,如今倒好,她被人給吸幹了!也算是死的其所啊。
不過,是什麼人動的手?這種奇怪的手段,倒是不少人會,不過能將安培洋子吸死的話,人就不多了,而且這不多中的大半都應該是三七教的人啊。
一時間,我竟有些猜不透了,對麵要麼套路太深,要麼就是瘋子。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隱隱的偏向後者。
“那有沒有收到什麼風聲,關於凶手的。”想到這兒,我隨帶著向張泉問了一句,我心裏還暗想,三七教就算再有蠢材,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聽說,是三七教的人幹!”張泉拱了拱手道。
“哈哈,好,好的很。”我轉頭對青嵐道:“現在這是狗咬狗啊!”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流傳這麼個消息。三七教,好一個三七教啊!
我一揮衣袖,火車、窮奇便化作了倆道小點,沒入了我身。青嵐見此,對我說道:“雨已經來了。”
是啊,雨說來就來了啊!我向青嵐點了點頭道:“也該來了,我們也休養生息一個月了,這雨再不下,我們就要生鏽了!”
“現在就開始動手?”
“當然,”我搖了搖頭道:“不行,現在可不是我們入場的時候,五色鬼王這個大個子在呢,我們現在幹什麼都算是越權。
況且若是我們這個時候匆匆忙忙入場的話,怕除我有把握全身而退外,其他的人都得掛!”說道這我頓了一下,看了看青嵐繼續道:“當然,你不算。”
“為什麼?”青嵐笑著皺了皺眉頭道。
“你掛不掛都一樣,因為我死不了,你自然也就死不了!”